最後看看實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宋芸芸才有些扭捏地趴在了我寬厚的背脊上。
宋芸芸那少女的身體豐腴而香軟,可能是我初次接觸女人的緣故,隨著宋芸芸上半部身子的貼上我脊背的那一瞬間,我整個的脊樑都麻了,那種身心俱醉的感覺令我恨不得變換個姿勢,比如變「背」為「抱」才過癮。同時我的心中也驀地生出一個壞壞的念頭,那就是把背上的宋芸芸放到腳下的草叢中,讓自己的心靈和身體仔細的體味一下那種春風一度的暢快……
想到這點兒我又想,MD,假若偶真的那樣做的話,宋芸芸會不會答應呢?說實在的,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很明確的答案,但我估計宋芸芸不從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就我對這丫頭性格的瞭解而言,像她這種淑女類型的女孩子,如果事先沒有什麼鋪墊,現在忽然提出跟她做那事兒,即使我們的關係再好,估計十有八九會讓偶老人家弄個大窩脖。丫的,即使考慮到我跟她之間這份濃濃的戀情,我推測遭她拒絕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除非我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可是那樣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估計事後宋芸芸即使不去派出所舉報我的不良行為,那我的良心也會受譴責的,同時我們的這份感情也就了,NND,用這一生的幸福來換取這一時的歡愉偶可不能幹這種傻事兒。
從河床往堤上這段坡道的確很難走,它不僅坡度大,並且還有深淺不一的土坑和灌木礙事兒,所以儘管我心中有強大的愛情力量做後盾,但我背著宋芸芸爬起坡來仍是相當的費勁。
儘管這樣,但我一想到自己背上背的是以後將要給自己生兒育女並廝守一生的女人時,我的勁頭兒一下子又增添了許多。
可有力量儘管是有力量,但心中那份想X宋芸芸的念頭卻仍是揮之不去,特別是每當我彎腰或直腰時,宋芸芸那兩個酥軟的凸起物撩撥得我不單單是心猿意馬了,估計用心狼意虎來形容也毫不為過,還有我背後的那雙手切切實實地箍緊她那豐碩的臀部的時候,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慾念弄得偶簡直是百爪撓心,真彷彿把我的身體架在柴火上炙烤一般,說真話,我真的不敢保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人的控制力畢竟是有限的啊,否則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男人會犯qiangjian罪了
最後無奈之下,為了抵消我心中那燃燒起的熊熊慾火,我開始一邊走,一邊背起**他老人家的那些氣勢磅礡的詩篇來,起初我背的是他老人家寫於三五年十月的那首七律《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礡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大渡橋橫鐵索寒。
背完《長征》之後,我又開始被他的清平樂《六盤山》:
天高雲淡
望斷南飛雁
不到長城非好漢
屈指行程二萬
……
丫丫的,你還甭說,這招兒還真管用,我背過了毛爺爺他老人家的這兩篇浩氣凜然的恢宏之作之後,我心裡的那種想犯錯的慾望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一大半,腦子也如醍醐灌頂一般清澈明亮起來,不再是慾望升騰雲霧瀰漫的那種。NND,可能是我中間朗聲詩詞的時候,到了高潮處有些不自禁的念出了聲,趴在我背上的宋芸芸忍不住驚奇的說道,志遠,怪不得你學習這麼好,原來你竟是這樣的用功啊,連走路的時候也不忘記背誦功課。
靠!(我跺著腳說靠)聽罷宋芸芸這句不知就裡的話,我氣得直想把她扔到地上然後惡狠狠地撲上去把她給X了……我心說你豬腦子啊,你他媽的光長了一個漂亮樣子啊,偶就是在用功也不在乎這一點兒時間啊,你丫的這是什麼時候啊,你那裡曉得老子朗誦這些詩詞完全是為了保護你啊,否則的話,如果沒有毛爺爺的在天之靈來庇護你,你早教老子給辣手摧花了……
又用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等偶背完了那首《沁園春 雪》的時候,我已經成功地把宋芸芸送到了她的家門口。
等我把宋芸芸輕輕地放到她家的那扇黑油漆大門旁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累得想虛脫的感覺,幸虧有宋芸芸在旁邊及時得扶住了我,否則的話,偶老人家非得鬧個屁墩不可。
見我為了背她回家竟然累成了這樣,宋芸芸非常感動,她用她那少女特有的明亮的眼神看看我說道,志遠,真不好意,叫你受累了,我真不知道該怎樣來感謝你……
我聽後望著她滿不在乎的呵呵一笑說,行了芸芸,咱倆誰跟誰啊,用得著這麼客氣嘛……說到這我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下她那豐滿的肩膀說,好了,趕緊回家吧,你的腳若是還疼的話,趕緊讓你爸找個大夫瞧瞧。說到這,為了免得叫外人或她的家人撞見,我趕緊對她點點頭就往河堤的方向走去了。
走了幾步以後,我發現宋芸芸竟然還在那默默地望著我,我的心裡不由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實在的,費了偶九牛二虎之力把宋芸芸背到家門口,然後就這麼平平常常地離去我真有些不甘心,我的心裡有種很失落的感覺,我心裡說芸芸,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啊,你既然這麼的愛我,當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你最起碼應該給我一個熱吻或擁抱什麼的嘉獎偶一下啊,那樣的話也好讓偶老人家驚喜一下啊……
好了,以上是十年前我背宋芸芸回家的全過程。
可惜的是,也就在這個事情過去不久,宋芸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地出嫁了,弄得我心裡連喝耗子藥的念頭都有。說實在話,我真的有些後悔,後悔我那晚沒有把她給X了,丫的即使不那樣,我就是賺個甜蜜的初吻也行啊,那樣的話也好給自己留個紀念,以備自己日後思想或回味,誰知偶就是這種苦命的銀,宋芸芸走的那一刻,自己不僅沒有得到她一個深情的吻,就是連她的面也沒有見到……
唉,怪只怪那時的自己太純潔了,太信奉那些道學先生們所說的那些狗屁話了,否則的話,老子豈會落個「人吻」兩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