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本來是說宋芸芸來電話這事兒呢,你看一下子又扯了這麼多,不好意思啊。
一見是宋芸芸的電話,我當然絲毫也不猶豫地趕緊摁下了接聽鍵。靠,有時候夜裡失眠,或有心事的時候,接聽宋芸芸的電話對偶老人家來說,也不啻於是一種享受啊。
喂,志遠,睡了嗎?電話那邊兒,宋芸芸的聲音煞是正兒八經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帶以往的那種嗲聲嗲氣的那種味道兒。媽的,以往躺在被窩裡接聽她那種撒嬌一般的電話習慣了,現在咋一聽這主持人一般的口音,老子真有些難以接受啊。
說吧芸芸,我這會兒還沒睡呢,你這會兒正幹什麼呢?
我也沒睡,正在酒店跟幾位朋友喝酒呢。宋芸芸情緒很興奮地說道。
是嘛,那你注意些,千萬不要喝得太多,省得你喝多了又讓我陪你聊半夜的天兒,那可是我一天多的薪水啊,呵呵……我調侃地。
這我知道,看你那小氣樣兒,以後我加倍補貼給你行不?喂,志遠,給你說件事兒行不?
唉,我什麼時候給你說過不啊,我的宋總,有事你就說吧,我正躺在床上洗耳恭聽呢,不!既然你堂堂的宋總要給我說事兒,我得趕緊站起來,現對手機鞠一躬再接聽,呵呵……
好啊,你如果能養成這個習慣的話,那我到了十冬臘月裡專門在夜裡給你打電話,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說,咯咯咯……
我草。你這樣做不是想把老子害死嗎?我聽後心裡暗叫,但在電話裡我照舊笑呵呵地說道:那也不怕,大不了我整夜和衣而臥唄。古人云:聞佳人之燕語,如酷暑之撫冰耳。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超級的享受啊。
行,等真的到了寒冬臘月,我一定給你機會讓你享受享受,咯咯……喂,志遠,別逗了,下面我可要給你說正事兒呢。
說吧芸芸,我聽著呢,一聽宋芸芸的語氣,我就知道下面她真的要說正事兒了,於是我連忙正兒八經地對她說道。
明天能跟我去趟石家莊嗎?她聲音低低地問。語氣裡有種很殷切的味道兒。
去石家莊?要我去那兒幹什麼啊,有事情嗎?我聽後下意識地問道。
是啊,當然是有事了,否則的話人家怎麼敢勞動你這大駕。宋芸芸聲音低低的,有些撒嬌地說道。
那當天能回來嗎?我追問。
這……暫時還說不很準,也許能回來,也許得三五天。宋芸芸聽後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草。也許三五天?這說明去了之後還要住旅館啊……一想到這次跟宋芸芸出去之後還要一同住旅館,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三百倍,那情形用開車來形容的話估計車速從六十邁最低一下子也得提到了一百八十邁。NND,幸虧老子的心臟好使,否則的話即使不休克也得摔倒。
心裡儘管激動得要命,但我說話的口氣依舊裝得很平靜,並且還有些不很情願的味道兒:哦,是這麼回事啊,芸芸,假如一天半天的還好說,可是……可是若是好幾天的話,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請下假來啊,因為這陣兒我們接待部的事兒特多。
說這話時,我的語氣出奇的平靜,聽那口吻真JB像跟對方推辭一件自己極不願意做是事情一樣,其實呢,此時老子的一顆心早徜徉在跟宋芸芸在石家莊卿卿我我的情形裡。
唉,做戲能做到這種波瀾不驚的份上,我真的是很佩服自己了,若不是在夜裡怕吵醒安紅的話,我興奮地真想自己對自己挑一下大指,而後高喊一聲:耶……
聽完我這話,宋芸芸立刻笑著對我說道,是嗎?據我所知就你們接待部最清閒了,你請幾天假應該不成問題吧……
唉,芸芸,此一時彼一時啊,你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們這陣兒接待的客人多,忙得簡直是昏天黑地啊。
給宋芸芸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又有些後悔了,我倒擔心自己這戲做得太足太過頭的話,宋芸芸是否會臨時改變主意,放棄讓我跟她是石家莊的計劃。NND,姑且不論去石家莊幹什麼,但只要想想能跟宋芸芸這樣的美女飆車並在一個旅館開房就足以令偶心曠神怡了,呵呵……
丫的,沒想到我那後悔的意念剛一再大腦裡冒出,還沒等它像煙霧一般裊裊地瀰散開來,宋芸芸那邊立刻就笑嘻嘻地對我答話了,並且聲音壓得很低,一聽那聲音就是背著旁邊的朋友打的:志遠,真得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嗎?你該不會騙我吧?難道你就這麼怕跟我出行,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吧?
聽完她這句話,尤其是聽到她話裡說道「吃」了我這個詞,令我的大腦裡不由的想到了男女的那個方面,於是我忍不住一笑說,唉,我何時怕你吃了我了,說實話,我倒盼著你把我給吃了呢,到時候什麼煩惱和憂慮也沒有了。
聽我忽然說起這麼消極的話來,宋芸芸不僅有些著急了,她連忙問我,志遠,你一個大男子漢,怎麼忽然用這麼低調的語氣說起話來,怎麼,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告訴我,我想法給你解決……
唉,沒事兒,沒事兒,我只是隨口開句玩笑而已。我趕緊對她笑笑說。雖然這麼說,但我的心裡卻油然而生出一種暖暖的感覺:哦,做人能交到宋芸芸這麼一個美麗而熱誠的女子,自己是不是很慶幸呢?同時我知道,我之所以突然冒出那麼一句沒有頭緒的話來,完全是因為自己被章英俊錄像這件事兒。
行,沒事兒就好。那我問你,如若我能給你請下假來,你是否願意跟我去趟石家莊啊?
你請假?那更好啊,你做老總的面子大,說不定請個十天半月的也不成問題,說實話,給你這麼一個發美女出行,這一直是我的一個奢侈的夢想啊,呵呵……我笑道。丫的,這句可是我的真心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