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見此,眉頭一皺,問道:「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為什麼?那得問問你自己。」那三公子仍舊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
「問我什麼?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請言明。」葉嵐認真道。
「什麼地方得罪了我,哼!」冷哼一聲,那青衫粉顏的三公子並不正面回答,而是將頭偏向他們那一夥兒人,接著嬉笑道:「你們說,他那裡得罪了本公子?」。接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葉嵐。
這是從他們的隊伍中,走出一個狗頭哈腰的年輕人,指著葉嵐說道:「不知道吧?那就由本大人來告訴你。」。
一連串的針對葉嵐,讓葉嵐早就不爽在心裡,恨不得殺了這些人在心裡。但考慮到這東南邊的雪海冰原,乃是天元劍宗和清音閣的交匯之地,那麼觀天元劍宗的內部部署和行事風格,這些人不可能是天元劍宗的,剩下的可能只有清音閣了。如果殺人滅口。那這些事便沒人知道,一了百了。
「喂,兄弟聽到我們少爺的大名,不會是嚇傻了吧?還有你究竟聽還是沒有聽我在說什麼?」那狗頭哈腰的年輕人溫怒道。
「嗯,有些走神了,先看看再說。」葉嵐心裡安慰著自己,一邊答道:「不好意思,麻煩在說一次,好嗎?我剛才沒有聽清楚。」。
「什麼?本大人說話,你竟然沒有聽清楚,你說該怎麼辦吧?。」那狗頭哈腰的年輕人怒道,還不時將目光看向了所謂的三公子,希望三公子能夠看到自己的表現,記在心裡,以後自己的前途就有無限的光明。
那三公子回憶,向那人點了點頭。
那人欣然授意,接著道:「現在就又本大人,告訴你。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當著我們公子的面,冷哼出聲。這既然是對我們公子的藐視,也是一種挑釁。你說是不是?「。
「哈哈哈………」葉嵐一陣狂笑,大聲說道:「我還以為真的有對不住的地方。沒想到,你們卻是唱的這一出。真是讓人汗顏!沒想到堂堂清音閣竟然有你們這樣的人存在,真是門派不幸!」。
「什麼?你竟然說我們是門派的蛀蟲?」那三公子怒道。
「我可沒說,那是你們自己承認的,怪不著我。」葉嵐若無其事的答道。
「好好好,小子你有種!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得罪我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你信也不信?趕快道歉,也許本公子心情大好,放你一馬。」那三公子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很明顯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刻制著自己的情緒。
葉嵐見此,心想,冤家宜解不宜結。本想殺他們,一了百了。現在看來,以自己目前的狀況,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剛想道歉,卻不料那狗頭哈腰的年輕人不合時宜的站了出來,幫腔道:「小子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要道歉就趕快,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這麼一說,反而激起了葉嵐的傲骨,想想自己是誰?豈可跟這等小人道歉,溫怒道:「憑什麼?難道你們以為我是那麼輕易就低頭的人,你們錯啦!而且錯的離譜。現在我就告訴你們,究竟是誰該向誰道歉。」。
暴走的葉嵐,一個閃身靠近狗頭哈腰的年輕人,沒等他反應,便一個耳光抽在了他臉上,留下五個深深地血痕,以及滿地脫落的牙齒。葉嵐才稍稍緩解了一下情緒。站在他們的不遠處,說道:「怎麼樣?滋味兒如何?本就是廢物一個,竟然還敢猖狂!」。
「你你你………」那年輕人連滾帶爬的跑到那三公子身邊,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公子,你可要為小的做主。」。
話音未落,三公子掄起是就是一耳光再次打在他的臉上,怒道:「混賬東西,還嫌不夠丟臉?滾。」。
收拾了小的,三公子反而冷靜了下來。一臉微笑的看著葉嵐,問道:「兄弟,敢問大名?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你這麼一號人?」。
「大名不敢當,但是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姓葉名嵐。請問有何指教?」葉嵐見三公子這般,早就看穿他的把戲,順勢答道。
三公子眉頭一皺,心道,我們清音閣內收藏有每一次前來這個位面所有新人的名單,自己記得不錯,這人很清楚的記載在天元劍宗新進的弟子名單裡,而且標注有潛龍人物兩字,可想這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突然,遠處的冰原上,一點冰系能量的波動出現,在這裡土生土長的三公子,心下明瞭,這人沒騙自己,是有一群寒冰蟻在靠近。但這人衝撞自己,論身份,那人死一百次都不夠,論實力,自己這邊難道還殺不了一個兩翼實力,那真是笑話,更何況自己還是四翼。不如先聯合,收拾了寒冰蟻再說。
於是微笑道:「兄弟,好膽色。面對自己更強的敵人竟然面不改色。先是我們不對,在這裡向兄弟道個歉。先下寒冰蟻來襲,望兄弟能夠援手,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葉嵐在這時也感到了冰系能量的波動,知道寒冰蟻群已經上來。只好答道:「恭敬不如從命,還請各位不要嫌我的實力低微,拖累大家。」。一邊說著,葉嵐一邊心裡盤算著,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真的轉了性?還是不要相信的好,反正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我還是小心為妙。
見葉嵐答應,那三公子很是得意,叫來他的手下,準備獵殺寒冰蟻群,但自己卻領著那唯一的女孩兒站在了一邊兒,若無其事的看著來勢洶湧的寒冰蟻群,但整個眼睛的餘光卻時時盯著葉嵐的後背,蓄勢待發。
葉嵐心生感應,自己全身的感官早就連成一體。這樣赤 裸裸的目光,要是自己都沒有覺察到,那才叫白活了一場。葉嵐將心神一分為二,一邊盯著來勢洶湧的蟻群,一邊暗暗提防著背後的對手。
寒冰蟻沒有讓人失望,竟然從葉嵐一開始看到的一百多隻,變成了兩百多隻。心下衡量,自己該不該出全力,保住這些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