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和他的夥伴們回到五行谷後,就閉關對元嬰的境界進行鞏固去了。
這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魔獸的哀嚎,天空中的黑雲和血光,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寧靜。
遠在幾千里外的的落日帝國極西的邊陲小型城市,博朗城。也同樣死一般的靜寂,往日裡到處叫賣的商販都早早收拾了攤位回到了家裡,連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傭兵們,也沒有在傭兵公會裡進進出出,呼朋喚友。
博朗城的大型酒樓和小型的酒館裡,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群。或兩人一桌,或三人一堆,紛紛談論著同一件事情。他們不關心帝國的未來和機密,他們只為了共同的利益。這些在刀口舔血的漢子,一個個情緒激動,談論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MD,什麼玩意兒!」一頭火紅色頭髮豎起,臉型粗狂,臉上全是絡腮的魁梧大漢,拍著桌子,激動的罵道。只見這張被他拍過後的桌子,一個大大的手掌清晰的印在桌面上,連手表面的紋路也清晰可見。
「斐迪南,你能不能小聲一點,要是被副元帥羅布斯大人的親衛聽見,你就要倒大霉了!」一個年少英俊,氣質非凡。身穿一件水藍色法師袍,手拿魔法杖的魔法師急忙的拉著魁梧大漢,小聲的說道。
「哼!斯蒂芬。你什麼時候變得像一隻膽小的一階魔鼠了?咱們當傭兵的,過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怕什麼?不就是一個死。」斐迪南甩開斯蒂芬的手,照樣肆無忌憚的吼道,他那破鑼鍋兒一半的嗓門,讓整個小酒館中的每一個人聽的清清楚楚,不斷地有人默默地點頭同意斐迪南的說法。
魔法師斯蒂芬見斐迪南依舊那樣固執,隨不再開口。
坐在角落裡的幾個人這時站了起來,脫下了罩在體外的披風,露出了裡面血紅色的鎧甲。操起手裡的兵器,就將斐迪南這一桌團團圍住。從包圍圈的邊上緩緩的空出一道口子,走進一個渾身金甲的武士,冷眼看著斐迪南,陰陽怪氣的問道:「就是你這該死的雜種,在污蔑羅布斯大人嗎?」。
斐迪南沒想到變化來的這麼快,既然自己有膽子說,就不怕承認。額頭微楊,傲然道:「不錯,就是大爺我,那羅布斯就是該死。凱恩將軍為國為民,從來沒有像羅布斯那該死的混蛋一樣。羅布斯不但盤剝我們用鮮血換來的財物,還對我們諸多限制。凱恩將軍對我們也是關愛有加。從帝國誕生以來,每做過的的一件事都是為國為民,當今的帝王不但不加封賞,反而讓凱恩家族被迫到這裡來戍守邊疆。這些暫且不提,為啥還要讓羅布斯這樣的蠢貨來這裡擔任副元帥一職,是怕凱恩將軍造反嗎?更何況羅布斯這傢伙是那麼的卑鄙無恥。」。
「大膽,你這卑微的下人,死不足惜。上,殺光他們」,為首的金甲武士神情激動,揮手示意。
刀劍出鞘的聲音不絕於耳,小酒館裡的大多數人見狀,紛紛逃離,只有幾個有血性的漢子對著這一群卑鄙的軍人怒目而視。
「哼!想造反不是?全部殺死,一個不留。」金甲武士帶頭向斐迪南衝了過去。金色的鬥氣蕩漾開來,所過之處桌椅板凳盡碎。
斐迪南見這個金甲武士這樣神勇,沒有膽怯,心裡只有興奮和痛快。提起一把門板大小的巨斧就往金甲武士砸去,狂暴的勁氣狂衝直撞。木質結構的小酒館被這狂暴的勁氣沖塌了一半。留下的人紛紛與身穿血紅色的鎧甲的官兵對抗了起來。
遠處的馬蒂聲越來越近,震得大地都瑟瑟發抖。趕來觀戰的傭兵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匯成一條小河。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帝國駐西部副元帥羅布斯大人到,爾等還不速速放下兵刃,跪地投降?」。
傭兵們本就崇尚自由,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見來人這樣大呼小叫,心裡早就不爽,很直接的將手中的兵器緊了緊。
金甲武士見羅布斯親領援兵趕來,隨不再戀戰。帶著剩下的兵丁急忙的跑到羅布斯的身邊跪下。將剛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羅布斯大怒,也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便叫焰的讓自己手下的騎兵配合步兵封鎖街道,將其中的傭兵全部屠殺。
震天的喊殺聲,傭兵們倒在地上的慘叫聲,混在了一起,持續了半天的屠殺終於平息,倒地的傭兵和死去的兵士抱在一起,殘缺的手臂和大腿到處都是,撒下的鮮血將整個街道染成了紅色,瀰漫開來的死亡之氣將博朗城的天空染成了黑色,濃烈的血腥味兒飄滿了整個博朗城。弄的整個博朗城人心惶惶,有很多人都悄悄打點行裝,準備呈夜出城,遠避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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