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怕了嗎?」
很突然的一聲獰笑,帶著污/辱和不屑的味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敢用真面目看我?」
鼓起勇氣,凝煙緊緊的盯著他,希望能看出什麼端倪。
可是面具人只是淡淡一笑,話都不說。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你是和我有仇,還是和灝有仇。」
她攪盡腦汁的想了,自己一向很安分,除了林雨期之外,她根本就沒和別人紅過臉。而跟前的根本就不是林雨期。
那麼,再有一個可能就是歐允灝在商場上的敵人了……
可是,至於因為這樣的事來綁架她嗎?
「既然你不認識我,當然是和你無關。好吧,坦白說吧,我和歐允灝在商場上有很深的過節。他現在不是喜歡你嗎,我既然不能在商場上鬥過她,就不如對他的女人下手了?」
挑挑眉,面具人的笑很是諷刺。
凝煙心尖抖的厲害:「你到底要怎樣,灝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怎樣,等會你就知道了。」依舊是冷冰冰的笑,面具人拍拍巴掌,向窗外命令:
「你們兩個進來!」
「老闆有什麼吩咐?」
鴨舌帽男喜滋滋的湊上去:「老闆,咱可是說好了,把人帶來是我們的職責,如果另有事,可是要多付錢的。」
「這妞長的怎麼樣?」
面具人摸摸下巴,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指著夏凝煙。
「美!」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面具人點點頭,眼睛裡閃過一抹外人看不到的東西,他的聲音很是漫不經心,卻讓凝煙全身的憤怒都湧了上來,他笑笑說:「這個荒郊野地的,想打打野/食都很難吧,把她送給你們兩個當大餐怎麼樣?」
「不,你不能這樣!」
凝煙尖銳的聲音打著顫,定了定神,她用了威脅的語氣:「你既然知道我和灝的關係,就應該明白,你若是羞辱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們兩個,聽你們口音是T市人,應該知道T市首富歐允灝,對不對?我是他老婆,你們信不信,你動我一根頭髮,他都不會放過你們。」
事實上,搬出他來,凝煙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可是,她實在是太害怕了,只能說出這個強有力的後台,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害怕。
面具男的意思是輪//奸,雖然說的隱晦,可是她聽的出來。
她不敢想像啊,若是這兩個人聽到面具人的話,後果是什麼樣。
她會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若是灝知道了,若是媽媽知道了……
不,太殘忍了,她不敢想。
「歐氏?大哥,我知道,你更應該知道吧……我們怎麼辦?」
不知何時,那個司機臉上也罩了個東西,生怕別人看到她的臉,他捅捅旁邊的鴨舌帽,怯怯的問。
「廢話,老子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鴨舌帽男側目白了他一眼,低咒:「這是他的老婆?媽的,早知道我們直接找他要錢得了,可以多要些。」
「二百萬,事成之後,我追加二百萬給你們,完事之後,我立即開支票。」
白鷹面具人狠瞪了夏凝煙一眼,不悅的看向二人:「你直接找他要,他會給嗎?什麼歐氏集團的老婆,如果是真的,報紙雜誌早就登出來了。這女人不過是歐氏的一個秘書而已,騙騙你們也信,可笑!」
「也對啊,沒聽說過。」皺皺眉,「司機」說。
「還不快點!趕緊著,完事之後,我立即開支票。我可沒時間和你們在這裡磨蹭!」
鬆了一口氣,面具人眉一凜,不耐煩的道。
他聲音剛落,鴨舌帽男立刻眉開眼笑,拍拍司機的肩膀:「大哥先上,你小子等會吧。」
「老子我有幾日沒碰女人,正愁憋的沒處發洩呢。既有美人陪著,又有票子拿,我何樂而不為呢?」
鴨舌帽齷齪的笑起來,一步步的逼近,手指撫向夏凝煙的臉,左看右看,眼睛發出的淫/光,在黑夜裡,格外令人發懼。
凝煙只覺得渾身發冷,想躲,卻被他緊緊的圈在一個空間裡,進退不得。
「我沒說謊,我是說真的……」
身體顫抖著,凝煙害怕的雙目盈滿淚珠。
「多美的一張臉啊,嘖嘖,從成年我找過不少女人,還從來沒碰到過這麼正點的。瞧瞧,這皮膚,這臉蛋,這眼睛……真美啊。都說燈下看美人,這話真的一點不錯。原來就美的像個天仙,現在看就更是讓人心癢了。」
「不,我真的是歐允灝的老婆。你這樣做,他不會放過你的。求求你,放了我。」
一串串的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來,凝煙痛苦的縮成一團,看到他的手摸向腰帶,臉色越發的慘白。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噬血的變態惡魔,隨時都可能把她吞噬。
「美人別哭了,我今天對你是凶了點。那也是情有可原啊。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證一會不會凶你。來,笑一個給老子看看。我看過你笑著的照片,那才是真的美啊,臉上能笑出許晴式的酒窩來。」解著腰帶,鴨舌帽男忍不住對她調/笑。
(註:許晴式的酒窩是梨渦)
「慢著!」
面具男神色微微怔了一下,一個更為惡劣的想法在他腦海裡迅速的形成,他立即出聲喝止。
「為什麼?」
鴨舌男有些痛苦的問,手卻不想停下來,腰帶已經解開,就要去拉褲鏈。
他的下身早已硬的不行,就盼著腰帶解開好好的行樂一番了,這個時候居然叫停,他真害怕自己以後會不會變的不舉。
「讓你停你就停,廢什麼話?」不耐煩的掃了那二人一眼,面具男警告:「明天我再來,給我好好的看著她,我會多給那二百萬。若是人出了什麼意外,剩下的錢一個子也甭想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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