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喝的可真難受。
不止是夏凝煙有這樣的感覺,歐允灝也好不到哪裡去。皺著眉看著放在茶几上的紅酒瓶,回味著剛才的味道,酒味似乎真有些怪怪的。
喉嚨滾動著,越來越乾渴,這種滋味讓他不得不聯想起兩個字:春-藥!
該死!
剛才的女人居然敢在酒杯裡放了藥,不知道劑量是多少,這麼快就能發揮效力,讓他迫不及待的想拉一個女人去發洩一番。看著一臉紅潮,不悅的瞪著他的夏凝煙,喉嚨再次滾了滾,他長臂一伸,將夏凝煙拉了過來。
「喂,你幹嗎,說好放我走的,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身體的不適讓她很恐懼,妖孽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更是嚇了一跳。可是,莫名的,接觸到他身體的部位,竟然比先前舒服了很多。她推搡著他,身上卻是沒有多大的力氣,很快,軟綿綿的依在歐允灝的身上。
「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的令女人迷醉,此時刻意壓低,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凝煙頓時又羞又憤,耳根連同耳朵一塊火燒的感覺。
邪魅的一笑,歐允灝的唇帶著火熱的感覺覆了過來。
不錯的解藥,至少他不討厭她的味道,雖然很想用水將她的臉洗乾淨了再行樂一翻,可是藥性的效力越來越明顯,讓他沒有時間去這樣做。
令人心顫的氣息包裹住她,莫名的心跳越來越加速,他的唇輾轉著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吸吮著,像是羽毛輕輕拂過,癢癢的,身體的躁熱感卻是越來越厲害。
「唔~」難受的呻吟從紅唇裡難以自抑的吟出,恍惚的腦子讓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個陌生的男人哦,她竟然渴望著他的愛撫。
不,發生了什麼,腦子好渾,記不太清楚。涉世不深的她,根本不知春藥的威力如何的大,可是,總有什麼不對勁不是?
他的手解開了她的胸前衣扣,滑入胸衣,然後輕輕握住,慢慢揉著。感覺越來越不同,心裡越來越不安,凝煙扭動著身體想擺脫他。
拚命咬住自己的唇,有鮮血溢出,疼痛的感覺讓她找回了一絲理智,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推開他一點,眼睛定格那兩個被喝光的水晶杯上。
「你讓我喝的是什麼?」
腦子突然一下子明白起來,她中藥了,一定是的。否則只是半杯酒,再不勝酒力,她也不會這樣的。尤其是身體發出來的熱度,讓她更加確定這件事。
「酒裡有藥。」很無奈的一聲歎息之後,他邪氣一笑:「我也喝了,所以……只能互相解了。」
畢竟酒量要好很多,身子雖然難受,卻沒有夏凝煙那般厲害。
酒裡有藥?互相解了?
再不經世事她也明白了他話的意思,羞憤讓她臉上的潮紅更甚了幾分。看著他一步步向她走來,身子一個激靈,出聲喝了一聲:「你,別過來!」
「別咬自己,流血了。」聲音低沉誘惑的要命,不管她的暴吼,他再進一步,拿起桌上的紙巾在她唇上一擦,長臂擁住她,令她的更是渾身一震,可是身體地是不受控制的朝他貼上去。
莫名的,覺得挨著他的身體才會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