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女子的吟哦聲,男子的粗喘聲,此起彼伏。
男子每一下的沖擊都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他就像是一個審判者在懲罰著全身罪惡的人。
“寒,我好喜歡,真的好喜歡。”床上身材火辣的女子,細嫩的雙手緊緊的扣著男子的脖頸,為的只是能更滿足些。
寒在聽到女子的誇贊聲,更是用力的抽動著下體。
一下一下的抽動,使得原本就性情高漲的女子突然軟下了身子,而寒這時仿佛也已經到達了頂峰,身體猛烈的又一次俯沖,白白的精液在女子姣好的身體上不安分的流動著。
看著滿腹的精液,女子閃爍的雙眸立刻暗了下來,也就是那一瞬間,女子就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她自嘲真的僅僅是床伴兒而已。
“我該走了。”
寒在發洩完身體裡的欲望之後,自行穿了衣服,就快速的逃開了女子的房間。
床上女子在收拾著寒留下來的……愛……液……,只是每次這樣,她真的很不甘心,自從跟著他已經有三年了,可是每次他都不給她給他生孩子的機會。
她曾恨過,恨自己的懦弱,更恨他的絕情,可是每次歡愛之後,她還是要去公司上班,要裝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的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做他的私人秘書。
可是她今天總感覺他與往常不同,雖然他找她也只是歡愛,沒有任何語言,但敏感的她還是能從他的動作上感覺到什麼,只是她不敢說,也不願意說,因為他最討厭別人管他的事情。
世間有兩種人最無可救藥,一種是相互利用的人,另一種相互索求的人,可她瑞麗占了這兩種,她貪戀他的身體更貪戀他的一切。
黑夜裡一個血紅的法拉利在馬路上飛馳著,直到車進了一個豪華的別墅區,車速才緩緩的停了下來。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剛下過雨的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氣息,蕭家大門外,依然站著一群下人像是在接待著他們的領袖。
男子緩緩步下車,泊好了車,才由著一群人簇擁著走進了大宅。
大廳裡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筆直的坐著,可能是坐的久了的關系,背部都變的僵硬了,突然他像看到了什麼一下就站了起來。
“站住。”
寒只看了一眼站起來的老人,然後連話也不說的就向樓上邁去。
“他是你的季叔叔,你知道麼?”老人見蕭寒並不理會自己更是把自己的話當做的耳旁風,心中大氣不斷的咳了起來。
“我只知道他睡了我媽。”蕭寒渾身充滿令人不敢逾越的戾氣。
“你……”老人看著自己的兒子竟無力反駁,因為兒子說的對,同樣也說到了他的痛處。
蕭寒就在他父親蕭昊的利目下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八年前的這一夜,他同往日一樣的下班回家,只是不同的是在他剛剛進門的那一剎那他就聽見了刺耳的二聲槍聲,他愣了足足一分鍾,然後朝開槍的房間沖了進去。
床上一絲不掛的母親和自己一直敬愛的叔叔睡在一起,而旁邊是拿著手槍的爸爸埋著頭蹲在地上,從這一刻他的世界完全變了,變得沒有了色彩。
黑暗一直伴隨他了八年,每天早上他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八年了,今天終於結束了,可自己的心卻沒有太多的喜悅。
有的只是恨,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