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將軍有請!」正當司徒揚與冬兒牽手並肩而回時,一個士卒匆匆上前稟告,兩人對望一眼臉上均受收了之前的笑意,想來是有營裡的要事相商,提步朝顧玄暉的大帳走去。
「玄暉」司徒揚才一進大帳,便看見眉頭緊鎖,一臉愁容的顧玄暉,想來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經地嚴肅起來。
「王爺,王妃。」見司徒揚二人進來,顧玄暉上前行禮,「出事了!」
見他一臉的焦急,司徒揚心裡咯登一聲,難道又有了什麼變故?「什麼事?」
顧玄暉並沒有答話,只是轉身從桌案上取下一封信遞到司徒揚面前,皺眉道「這是雲城急報!」
司徒揚眼裡閃過一絲擔憂,看了一眼臉色陰鬱的顧玄暉,接過信展開,越看,臉色愈是難堪,手中一緊,信件已被捏成一團。冬兒見著情況不對,皺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司徒揚回頭,看著冬兒的一臉焦急,艱難說道「糧草出問題了」
「那這裡的大軍怎麼辦?」冬兒心裡也是一沉,看著眼前二人,問道。
「二十萬大軍,難道要他們活活餓死?」顧玄暉一氣之下一拳打上身旁的桌子,桌子頓時爛成一堆。
「怎麼會這樣?」冬兒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麼多糧草,怎麼說出事就出事?「是不是南琉下的手?」
司徒揚緊皺雙眉,咬著嘴唇微微搖了搖頭「還不知道,得盡快解決了此事,不然軍心動盪,那就不可收拾了。」
「這可如何是好?!」顧玄暉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為今之計,只能先穩定軍心。」冬兒看著司徒揚一臉的陰鬱,心裡很是不捨。
「王妃有何妙計?」顧玄暉轉眼看像冬兒,希望能得到一絲一毫有用的計策。
冬兒輕咬下唇,伸手抵上自己的下巴,慢慢在房內踱起步來,轉了兩圈,突然靈機一閃,興奮地道「我們可以這樣,,,」
其餘二人均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冬兒滿臉的興奮,轉頭對視一眼,這丫頭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冬兒,別賣關子,直接說吧。」司徒揚上前來到冬兒身側,看著冬兒眼裡的光彩,知道她定是有了可行的法子。
冬兒賊賊一笑「我們的糧草沒了,不遠處的南琉有啊!他們少說也有十幾萬人,糧草定是不會少。」
顧玄暉聽著,還是不懂「可那是人家的,他們會拱手相讓?何況,要拿到他們的糧草,就必須過得了死亡谷。」
「冬兒的意思是,把他們的糧草劫過來?」司徒揚皺眉看向冬兒,「只是有那麼容易,我們這仗也不用打了啊!」
冬兒笑著搖了搖頭「不能明著劫,我們就來暗的,兵不厭詐嘛!」
「暗的?」
「暗的?」
司徒揚和顧玄暉異口同聲,皺眉看著冬兒一臉的自信。
「怎麼個暗法?」
「本小姐自有妙計,,」冬兒歪頭笑著,一臉的自信。司徒揚和顧玄暉轉頭不解地對望一眼,均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冬兒看了眼滿臉疑惑地二人,問道「這死亡谷是在哪國的境內?」
「南琉的。」顧玄暉答得理所當然。
「那我們現在紮營的地方時哪國的境地?」冬兒轉頭看向司徒揚,接著問。
「也是南琉的。」
冬兒笑著拍了一下手,「這不就結了?!」
「結了?」又是異口同聲,問題結了?
司徒揚看了眼愈加迷惑不堪的顧玄暉,搖搖頭上前,撫著冬兒的背道「丫頭,一次說明白吧,別打啞謎了!」
冬兒看著兩個人的眉頭都快打結了,這才燦燦一笑道「設埋伏,大家都會,試想想,如果現在安國突臨大難,無暇顧及南琉戰事,必須退兵回朝,南琉會怎麼做?」
「進軍,收復失地,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顧玄暉急忙回話。
冬兒讚賞地點點頭,繼續說道「要收復失地,他們自己必須過了死亡谷,大軍前行,糧草又怎會不動?到時我們來個前後夾擊,他們腹背受敵,不死都不行了!」
「冬兒的意思是以退為進,置之死地而後生?」司徒揚驚喜地感歎。
「既打了勝仗又得了糧草,王妃果然機智過人!」顧玄暉毫不吝嗇讚賞之詞,大笑著說道。
司徒揚自然也是驕傲的,一把摟住冬兒的肩膀,大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妻!」
但冬兒可沒他們如此樂觀,皺眉提醒道「此計雖能一舉兩得,卻也是困難重重,第一,要讓南琉相信,安國是真的遇難了;第二,埋伏的大軍必須不露聲色;第三,我軍撤退時必須要行亂而意不亂,一路上要顯得匆忙,卻也不能失了作戰的實力。」
被冬兒一提醒,二人也是收了之前的興奮勁,不錯,如此多的問題,該如何一一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