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另一頭卻是一番截然不同的風景。司徒揚帶著太后在街上瞎逛,出了宮門,脫下華服的太后就像個小孩子般,一手糖葫蘆一手撥浪鼓,司徒揚手上也是大大小小的物品。一路上,兩旁的路人無不主動讓路,就看見司徒揚那身神秘高貴的黑衣裝扮,就知道這人一定不好惹,再加上身後四個冷冰冰的保鏢,凡見者都狠狠打了一個寒顫,都乖乖退到一邊。
太后吃著糖葫蘆,不滿地瞥了一眼身後的四人「真是掃興,老八怎麼就這麼硬骨頭?」
司徒揚則是笑嘻嘻的看向身後「奶奶,您也別鬱悶了,這東冥,南晝,西月可是王府的親衛騎頭領,這輩子除了劍什麼都沒拿過,這次倒好,抱了一懷您的戰利品,也算是教訓了。」司徒揚看著他們三個,也是滿眼的無奈,誰讓你們的主子是那個神經質的寧王呢?至於另外那個林壽,那是他應得的,誰叫他在太后門口叫那麼大聲,不治他的罪已經夠萬幸了,如今只要他頂著一個太后的浴盆也算是懲罰了!
雖然林壽在心裡也為太后不再過問早上自己的不敬而感到慶幸,但是,,但是,,這,,讓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頂這個女人的浴盆在大街上招搖過市,這到底算是個什麼事啊!?如果可以,真想找塊布蒙著自己的臉,免得以後出來被笑話。
「就你心疼下人!」太后愛憐的白了一眼一臉笑意的司徒揚「對了,揚兒你也二十有三了,得趕緊找個媳婦給奶奶抱重孫啊!」
司徒揚聽太后這麼一說,腦海中又閃過冬兒那雙深邃清澈的眼眸,趕緊甩甩頭,這是怎麼回事啊?他明明是個男子,自己為何會有如此齷齪的想法,司徒揚每每想到自己竟然對一個男子念念不忘,心中都是痛苦不堪啊!
「揚兒,怎麼了?」太后見司徒揚神色不對,開口問道「是身體不適嗎?我看我們還是回府吧,這喜歡的東西也買夠了,再下去就沒人提了。」太后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四人,只見其他三人均保持一副冷冷的面孔,就林壽勉強扯出一絲痛苦的笑意。太后見後,搖搖頭,不再管他們幾個。
「聽奶奶的」司徒揚一受冬兒的影響,整個人就萎靡起來,此時太后提議回府,當然是沒有任何異議。
太后看著司徒揚一臉的落寞卻又故作強顏歡笑的樣子,心疼地緊,心想著,回去得好好和老八討論一下,她可看不慣寶貝孫兒如此難過的表情。
於是一行人在旁人的注視下慢慢向王府走去。仙樂樓雅間窗口,一位儒雅的公子舉著酒杯,嘴角帶著絲絲笑意看著司徒揚一行人,待他們拐過街角看不見時,那人一口喝下杯中剩餘的酒,回桌邊坐下,後面的隨從立刻上來又為他斟上一杯,那人拿起酒杯在手中細細打量把玩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