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剛剛是從對面上來的,難道是……」小丫故意拖著話。
「你什麼意思,他是我徒兒,我怎會毒害自己的徒兒。」老夫急著辨認。
「哎呀!我也只是說說,你何必這麼急著解釋呢。」小丫漫不經心的說,卻讓老夫記得滿頭大汗,「其實要想證明你自己沒有也不難。」
「這麼說你還是懷疑老夫,哼!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做事從來光明磊落,今天卻讓你這丫頭為難,這傳出去還像話嗎?」老夫氣急,「今天老夫一定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話音剛落,就向小丫出招。
只是沒想到一招都還沒有過,就被小丫給點了穴道,驚恐的看著小丫,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武功這麼高,看來是小瞧了。
「別急啊!我這也是為你徒兒討個公道嘛!」
「我這有個方法可以證明大家中誰是兇手,如果碰過藥的手中一定還會殘留一點藥物,所以我希望大家配合我一下,在各位的十指上都割個小傷口,如果碰過藥的人就會馬上中毒,這樣就可以知道誰是兇手了。」說著彎腰撿起剛剛打碎的杯片,「如果我用這個在你的手指上割個小傷口不知道會怎樣?」
「既然大家都割了,雖然你是他的師傅,但為了公平,你也就一起割吧!也可為你自己洗清罪名。」小丫說著在他的尾指閣了一下。
嚇的老夫冷漢直流,無奈被小丫點了穴道,不能動亦不能說話。
其實小丫是故意這樣的,因為放毒的人就是他,小丫看到他手指中還殘留的棕褐色的藥體,再看他那心虛的表情,就更加確定了,不直接割那個手指,就是要嚇唬嚇唬他。
「呀!左手都沒有,那割右手吧!」說著,抓起那只有藥體的手指,左右轉轉,看了看,拿起碎片,就用力的一割。
迅速的解開了老夫的穴道,只聽「啊!」的一聲鬼叫。
老夫迅速的從左手亮出一把小刀,用力一割,就把那根手指割掉,再看看地上,那根手指已全然變黑。
小丫就是想看看,看看他會怎麼樣,沒想到還隨身帶刀,救了他自己一命。
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怒他這當師傅的無情,不敢言,因為他們的武功沒有老夫的高。
「事情都擺在眼前了,你該無話可說了吧!」小丫看著老夫說。
「哼!是我毒害的又怎樣,只有我才有資格當盟主。」發狠的說,突然飛身上前,拉開一旁的一塊紅布,拿起上面的劍,就指著小丫。
難道那就是冥劍?小丫思索著。
老夫憤恨的盯著小丫,「拿命來。」
這還得了,小丫側身一閃,躲過了他的攻擊,接連幾招下來,小丫顯得有些吃力,慢慢的退到了武台的邊緣,「啊!」最後一步踩了空子,身子向後倒去。
老夫趁機刺了過去,小丫伸手握住了劍,刺骨的痛傳遍手心,不禁皺了眉頭,藉著劍的力氣,一點腳飛回了舞台中。
老夫轉身,將劍又刺向了小丫,可是劍卻突然不聽使喚的抖了起來,忽的從老夫的手裡飛了出去,卻在小丫的面前停了下來,直立在小丫的眼前。
在場的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一切。
小丫也早就給蒙了,伸手握住冥劍,盯著冥劍傻看。受傷的手握住冥劍,血順著劍柄往下流,卻被劍身給吸了進去。
這是啥回事?
「看來冥劍已經選定了盟主,下一代盟主就是這位小丫姑娘。」火老頭總算清醒,走到舞台中央說。
「我不服。」老夫說。
「你已經沒有參賽資格了。」火老頭提醒著他。
「我們也不服。」下面的人突然叫著,「她一個小丫頭的,怎麼可能當盟主。」
『丫頭什麼了,別看不起丫頭。』本不稀罕這個盟主位置的小丫,聽到這句話就大為不爽,「哪位不服的可直接上來,我讓你們心服口服。」
「我。」說著,一個人蹦的一下就跳上來,「小丫頭口氣還挺大的。」
「出招吧!」
小丫也不多說,舉起冥劍就攻向來人,幾招下來,那人就敗下陣來。或許是因為冥劍的合作,小丫的劍術發揮到了極致。(大家發揮想像)
既然輸了,那就無話可說,拱手一下,就下台去。
「還有誰不服?」小丫有些憤怒的說。
看著這樣的小丫,下面的人一時也不敢言,一半是因為那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都輸了,自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
看著台下,小丫一把把手中的冥劍丟棄在地上,「這個破盟主位置本姑娘我不稀罕,本姑娘只是想告訴你們,人人平等,請不要歧視姑娘更不要歧視女人,這個盟主誰稀罕誰做去。」
說完,看也不看眾人,轉身就要離開,現在她的手痛的要命,被劍割的很深。
「丫丫。」
「又什麼了,都說了誰稀罕誰做去,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氣憤,想也沒想的就回答,後才發覺剛剛有人叫『丫丫』。
回身,處於震驚之中。
「丫丫。」本不想來的他,卻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想過千萬種找到她的情景,就是沒有想過會在這裡遇到她。
「真的是你。」葉雲遷縱身一跳,來到小丫的面前。
「這位公子是在叫我?」小丫故作不明的問。
「我知道是你,為什麼不承認?」葉雲遷問。
「公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說著,轉身就走,她怕再呆下去,自己就真的承認了。
「丫丫。」葉雲遷拉著小丫的手,不讓她走。
「放手,男女授受不親。」小丫用盡全力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