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一直微笑熱情的拓拔無楓突然無比認真的盯著蘇喬:「你說永景帝有病?什麼病?」
「這個……」
蘇喬欲言又止:「這個不好說啊!惟恐隔牆有耳!」
「呵呵!」
北初塵淡然自若的笑了笑:「楓師兄是自己人,小蘇你有什麼話盡可直言,咱們小聲點說,就算真的是隔牆有耳,他也聽不到什麼的!」
「那你們兩個過來!」
蘇喬神秘兮兮的彎下腰,把拓拔無楓和北初塵都攬到了自己的左右,小聲的在兩個人的耳旁嘀咕了幾句。
「什麼?」
北初塵第一個大叫起來:「竟然有這種事?小蘇,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說的千真萬確,如有一個字的虛假,就讓我這輩子娶不到老婆!玩不了女人!」蘇喬信誓旦旦的回答了一句。
「可是……」
一旁的拓拔無楓輕蹙了濃密的眉毛:「小蘇,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你剛剛說的也太……玄乎了一點吧?」
「哼!不信我?」蘇喬不滿的撅了撅嘴:「那我問你,皇上從小到大是不是只要宮女伺候,不要任何的內侍衛?」
北初塵和拓拔無楓一同點了點頭。
「還有,他身邊的宮女只有四個,而且從沒更換過,對不對?」
兩個人再一次一同點頭。
「還有!」蘇喬繼續神秘兮兮的放低了聲音:「我妹妹還告訴我,每天晚上宵禁之後,沒有皇上的通傳任何人只要私自接近皇帝的寢宮半步都會按刺客罪處置!這個你們不知道吧?」
北初塵和拓拔無楓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小皇帝的任何動靜他們都會格外留意,他的那些習慣的確是很稀奇古怪,如此說來……難道他真的像喬蘇所說……是個變態的?
「小蘇……你妹妹好可憐!」
北初塵把手搭在蘇喬的肩頭,一臉的同情:「正好我幾天後要進宮,我幫你去看她好不好?」
呃?
看她?
蘇喬的眼角抽動了一下:「好!好啊!你要是看見她,記得替我告訴她,我很想念她!嗚嗚嗚,我可憐的紫蘇啊……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啊!」
這一次蘇喬真的沒有演戲,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幹什麼?」
拓拔無楓長舒了一口氣:「時辰也不早了,塵師弟,你準備的那些個美女呢?」
「呵呵!你瞧我這記性,聊著聊著就把這麼重要的正經事給忘記了!楓師兄稍等,我這就去把她叫來,保證你滿意!」
說完北初塵就拉著蘇喬飛快的出了東廂房的門,出門口的時候看似無意的向著房頂望了一眼,那裡一片空空如也,話說今晚的風真的夠冷的啊,呵呵,房頂的溫度也夠低。
「阿嚏!」
白非墨打了一個噴嚏,一臉鬱悶的坐在林慕白的身旁。
「怎麼去了這麼久?有什麼發現?」林慕白給白非墨倒了一杯酒,低低的問了一句。
「有重大發現!」白非墨吸了吸鼻子,一臉的眉飛色舞。
什麼?
林慕白微微驚詫了一下,這怎麼可能?以北初塵和拓拔無楓的做事風格,應該是滴水不漏才對?怎麼可能真的叫白非墨偷聽到他們的機密呢?
「什麼發現?」林慕白忍不住問了一句,舉起酒杯和白非墨碰了碰杯,把酒遞到了自己的唇畔。
「我發現……」
白非墨悄悄的靠近林慕白的耳旁,微微得意的說到:「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原來咱們的小皇帝——是個大變態!」
「噗!」
林慕白差一點被自己嘴裡的白酒嗆到。他立刻把衣袖抬高了幾分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白非墨!你在說什麼?什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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