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餐酒吧裡出來。
迷迷糊糊的走在街上來往的人群當中,滿懷的心事,既心痛又有悔恨!既已知道她的預謀,該怎麼應對?思索著。
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穿過十字路口,從她的面前轉彎而過,沒有預警地停靠在路邊,一名黑衣男子從車上下來,圍著車子檢查了一圈,趕緊緊張的打電話,催人過來拖車。
看樣子,是車子拋錨了!男子一臉的無奈,佇立無措!
不經意的抬頭,驟然,面色驚變,一種異樣的感覺襲向全身,雙腳沉重,癡癡的立在那裡,任風隨意的把腦後挽著的栗色長髮吹散,臉色慘白的嚇人,用手摀住嘴巴,怕止不住叫出聲來。
一個身材健碩的的男人慢慢地從車上踱下來,一張歐洲雕塑般的臉上,表情冷冽的寒人,目光中不帶有任何感情,即使沒有說話,也已經把車下的黑衣男人嚇得夠嗆,趕忙點頭鞠躬,卑微著認錯。
此時,若雪已滿臉淚痕,雙眸通紅,跌蹌地衝到一旁,把自己隱身在他的視線之外。
他還是七年前的老樣子,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冷漠,寒人,最刺痛她的不是他現在的樣子,而是他手中的一根意大利精緻的手工手杖,看他下車時的動作,明顯的他的一條左腿已經殘廢,只能在手杖的幫助之下行走。
這一發現讓她徹底的崩潰了,原來車禍的後果那麼嚴重,一向驕傲,自負的他,在那場車禍當中一定經歷了,一場生於死的巨大的考驗,即使當時沒有在他的身邊,她也能感覺得到,當時的嚴重性。
如果能夠讓她選擇,她寧願受傷的是她,而不是他!
不一會,來了一輛黑色的賓士房車,霍子寒拄著手杖坐進了車內,吩咐司機馬上開車,他有個重要的會議等著他去開。
車子剛行駛起來,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車窗上快速劃過,不經意的驚鴻一瞥,腦海便向炸彈一樣被炸開了花。
是她!不會有錯,一定是她!即使只是一眼,他也知道了。
「停車,快停車。」聲音大的連司機都嚇了一跳,慌忙把車停下來:「往回倒。」緊張的注視著倒車鏡,一點也不想錯過。
車子剛停好,霍子寒便拄著手杖衝下來,四處尋找,向遠處張望,面色顯得焦急,目光中含著渴望。
司機慌忙跟了下來,有些驚訝!有些緊張!從來沒有看見過主人,這樣失態的樣子。
找了好一會,霍子寒失望的靠在車身上,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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