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冷翼凡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穆向晚的心還是劇烈跳動了起來。她用被子掩蓋住自己CHI裸的身體,顫抖著問:「王品晨沒死?」
「你希望他死?」
「當然不是!你……」
「想看他的話,十分鐘之類洗澡、換衣服。我討厭骯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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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向晚沒有想到冷翼凡居然把王品晨關在了狗房。
冷翼凡的狗房是玻璃的,從外面能看到裡面的場景。狗房裡沒有籠子,但是有一根掛東西的鐵管,王品晨就吊在那根鐵管上。
那兩隻咬傷了王品晨的藏獒張著血盆大口,對王品晨狂吠,而王品晨單手吊在房間的鐵管上,面色蒼白。他沒過多久就會累得著地,但只要他的腿一著地,兩隻藏獒就會朝他衝去,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左手抓住鐵管,讓整個身體懸空!他瘦弱的臉上滿是淚痕,一晚上就蒼老了許多。他根本沒注意到穆向晚的到來,而穆向晚終於落淚:「你怎麼能這麼折磨他!」
「他沒死難道不好嗎?還是說你更喜歡他死去?」
「你這是在折磨他!明明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是一鬆手就會被狗咬,你讓他怎麼辦?他的手廢了,為什麼不給他治療?他又能支撐多久!」
「支撐到他想死為止。」
冷翼凡冷淡地說,然後打開了門。王品晨一見到冷翼凡,急忙說:「放我出去!只要不和這些畜生在一起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放我出去!」
「你不要穆向晚了嗎?」
「向晚……向晚……」
王品晨緊咬嘴唇,神情痛苦萬分。穆向晚不忍心看他糾結,對冷翼凡說:「放了他,好嗎?」
「把他放下。」冷翼凡說。
他的手下把王品晨放下,帶到外面。他癱倒在地,不斷喘著粗氣,而冷翼凡一腳踩在他身上:「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穆向晚下落的。」
「有、有人寫了紙條給我,還告訴我什麼時候能進來。」
「你不知道那人是誰?」
「不、不知道。」
「紙條在哪?」
「我撕了。」
「哦?」冷翼凡眉頭輕佻:「怎麼撕的?好像你被狗撕碎一樣嗎?啊,我忘了你還沒有被撕碎,要不要試試看?」
「不要!三少,求你!」
只是一晚上而已,但昨晚意氣風發,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王品晨突然變了一個人。他跪倒在冷翼凡面前,苦苦哀求,穆向晚突然不忍心看下去。
她承認她有點失望。雖然只是一點點而已。
桃子的話:桃子是新人,沒想到居然有人送桃子紅包,真是很感動!謝謝沫沫,也謝謝給桃子留言的親們。寫文很枯燥,但是有你們陪伴,桃子不會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