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宇從衛生間裡出來,沒有看見田夢,就知道他和袁曉雪說的話,田夢聽見了。如果說,以前說的話,田夢能夠接受,並且原諒他,那麼,剛才的話,就徹底堵死了倆人復合的通道。
田夢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一想到要失去田夢,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疼痛之餘,就對孟婕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多事,田夢一輩子不會知道袁曉雪的事情,自己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然而恨又有什麼用,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扭轉。
哀歎了一聲後,開始思索田夢的去向,這個時候,她不可能去找開心和孟婕,更不可能去她媽家。
不去這些地方,會去哪裡?這些年來,田夢除了這三個地方,幾乎沒有聯繫的人,現在想來,田夢為了他的喜好,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想了想,只好打電話了,電話打了一大通,田夢始終沒有接。
成思宇只好放棄了。
在客廳裡轉悠了會兒,進了臥室,上了陽台。陽台沒有像別人家那樣,封閉起來,而是敞開的。
田夢說,家已經成了籠子,她不想把唯一的一點能夠感受微風吹拂的地方也變成籠子。
裝修後的陽台,的確是清爽而又舒服,夏天裡,坐在躺椅上,喝著茶,在花卉包圍下,感受著燈火下的蕩起的威風,那一份心曠神怡,大概只有體會後才能說的清楚。
而在冬天裡,站在這裡,看著漫天大雪在眼前飄飛,那份愜意、那份浪漫、甚至那份安靜,讓人,幾乎沉浸在,心底清純的世界裡。
可此刻,成思宇的心,卻沉浸在荒蕪中,眼前是一片衰敗,那些曾經的花卉,已經死亡了。
處在興奮中的袁曉雪更沒有睡意了,剛才和成思宇打電話,突然中斷,就知道,又被田夢知道了,這個結果,把她高興的都想跳起來了。
因為成思宇剛才說的話,對於田夢來說,那就是死刑判決書,田夢再也不會和成思宇在一起了,剩下的就是怎樣讓成思宇徹底放棄田夢了。
一想到,成思宇馬上就會是她一個人的丈夫,袁曉雪幾乎亢奮到無法自持。
她在客廳裡興奮地轉了一會兒後,進了臥室,就看見成思宇站在陽台上,她立刻也上了陽台,對著成思宇招手。
對面的行為,嚇了成思宇一跳,仔細一看,卻是袁曉雪,他驚怔了,怎麼會?袁曉雪怎麼會在對面的陽台上,難道自己眼花了。
他趕緊揉揉眼睛,又看過去,的確是袁曉雪,沒錯。
他趕緊拿起手機,打過去,「小雪,你,你怎麼會在對面?」
電話裡傳來袁曉雪嬌美的笑聲,「思宇哥,這樣多好,你想見我了,一會兒就能見到了。」
成思宇著急地說,「你瞎胡鬧,田夢知道了怎麼辦?」
「思宇哥,人家想你才這樣嘛,就像現在,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話說完,就傳過來袁曉雪的嬌喘柔柔的呻◆吟聲,這聲音,衝擊著成思宇。
成思宇關掉了手機,跌坐在躺椅上。
袁曉雪在電話裡聽見了成思宇粗重的喘息聲,她知道她的想法是對的。
她之所以睡不著,是因為她剛才在看那種碟片,看人家怎麼樣做那種事情,她要學會這些花樣,來牽制住成思宇,讓他無法離開她。
在郊縣時,鄰家的一個大嫂悄悄對她說,牽制男人有兩個方面,一是管好他的胃,二是擦亮他下面的槍。
她說,擦槍比管好胃更為重要,她還把她的經驗告訴了她。
那個時候,她就開始嘗試了一點,果然,成思宇喜歡。
可看過碟片後,她才知道,鄰家大嫂太落伍了,她的那點花樣簡直是太土了。
成思宇在躺椅上坐了會兒,剛回到臥室裡面,袁曉雪就進來了,驚得成思宇跳起來,「你,你怎麼進來的?」
袁曉雪伸出手,纏繞住成思宇的脖子,莞爾一笑,「用鑰匙進來的呀。」
「鑰匙?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
「你給的呀,你忘記了?」
「我給的,胡說,我什麼時候給的?」
袁曉雪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下成思宇,說道,「上一次,你說鑰匙丟了,讓我去配一把,我去配的時候,就多配了一把,以防萬一你再丟了。」
成思宇想了想,還真是。
「可是,你也不能過來呀,田夢看見了,我該怎麼解釋,你這是給我添亂。」
「我知道她不在才過來的嘛。」袁曉雪一隻手解成思宇的衣服,一隻手解自己的衣服。
「你是神眼啊,知道她不在。」成思宇沒有拒絕袁曉雪的動作。
「是啊,我就是神眼。」
話落,倆人的衣服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