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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宇,你終於回來了。」田夢哭著撲進成思宇的懷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我知道,因為我也想你。」
「答應我,不會再離開我。」
「我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永遠在一起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是嗎?」袁曉雪站在門口,一臉的詭笑。
田夢驚恐萬狀地看著何她,手緊緊地抓住成思宇的衣服。
袁曉雪一邊笑一邊走過來,對著田夢的臉,輕輕吹了一口氣,柔柔地說,「告訴你,思宇哥哥是我的,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你想要哥哥是嗎?可以,沒人說不行的,我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我是妻,你是妾。」
田夢拚命地搖著頭,「不,我不會答應的。」
「那更好啊,思宇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袁曉雪挽住成思宇的胳膊,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轉身,離開了。
「不,思宇,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思宇,思宇,思宇你回來。」
田夢追在後面,哭叫著,「思宇,你別走,思宇,思宇,你別走,別走,思宇……」
「田夢,快醒醒,田夢,醒醒。」
許嘯聞的心突然有點疼,疼的他有點喘不過氣來,說實話,這份感覺他自己也不清楚是為什麼,反正,第一眼見田夢,心,就有了晃動,有點賈寶玉說林妹妹,那種早已相識的感覺。
所以,他違背了他一貫的原則,簽了和大唐的單,就為田夢。
所以,有了昨晚上的酒會。
所以,有了田夢毫無顧忌的醉酒。
看著她一杯一杯放開喝酒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心有著撕咬般的痛,而能讓女人有如此之痛的事情,只有一個,就是男人。
到底,她和她的丈夫有了什麼事情?
睡夢中,田夢的眉毛一直擰著,一會兒緊、一會兒松、沒一會兒,滿臉的汗水細細密密地滲透出來,就那樣,佈滿她的臉,而後就是尖叫聲響起……
隨著叫聲坐起來,田夢看見的是許嘯聞,就有些驚恐不安,眼睛四處瞅了下,屋內,像是賓館的陳設,這一下,讓田夢更加驚恐不安,下意識地看了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衣服還穿著,心,輕輕鬆了口氣。
許嘯聞笑了,「你的這個動作讓我又是高興又是傷感。」
許嘯聞的話讓田夢有些羞澀,因為他看懂了她的意思,可是,為什麼會是高興和傷感,她卻是不明白。
田夢的羞澀,又給了許嘯聞心速加快的感覺,這個女人,還有著單純女孩兒的情態,真是難得,就又輕輕一笑,「不明白是吧?」
田夢點點頭。
許嘯聞看著田夢,一字一句地說,「高興是因為你怕我動了你的身體,這說明,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對吧?傷感是說,你竟然把我看做是那種隨時想占女人便宜的色鬼。」
他竟然會這樣解釋,不禁笑了下,「如果我沒有驚恐不安,你會更傷感吧?」
「是啊,一個男人已經不能讓女人驚恐不安,那麼,這個男人也就徹底報廢了。」
田夢看著許嘯聞,莞爾一笑,「那麼,你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沒有佔我便宜,是在暗示我,我已經報廢了。」
許嘯聞怔了,好快的腦子,剛才還是單純的,猶如一個涉世未深、好似情竇初開的女孩兒,瞬間,就又成了老謀深算的狐狸。他哀歎一聲,搖搖頭。
田夢掀開被子,下了床,去了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重新,乾淨利落地站在許嘯聞面前,淡然地說,「我想我不用感謝你的照顧了,明天公司裡的閒話就是感謝你一夜照顧的報酬。」
許嘯聞笑了,「我倒是真的希望那樣,很可惜,得不到了。」
「此話怎講?」
「我是剛剛進來的,照顧你一夜的是賓館服務員。」
田夢怔了下,隨後輕輕一笑,「不好意思。」
許嘯聞看了一眼田夢,有點神秘地對著田夢悄聲說了一句,「要不,今晚上,我來照顧你?」
田夢愣了下,隨後詭異地笑了聲,也故作神秘地悄聲說,「好啊,而且,我還有個提議,我們來一個單龍戲雙鳳,把你的太太也叫上,怎麼樣?你的體力夠嗎?」
許嘯聞折服了。
田夢笑著打開門揚長而去。
此時是炎熱的夏天,可田夢還是感覺到了些微的冷,田夢知道,那是自己內心滲透出來的寒冷,與天氣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