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婕看著田夢,「他真的吻了你?」
田夢把手裡的東西扔了過去,「你要我說多少遍?變態的傢伙。」
開心笑的是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座山峰跌宕起伏,誘惑著邊上的幾個男人,兩眼射出貪婪的光束。
田夢又打了開心一下,「笑你的頭。」
開心一邊笑一邊說,「早就說了,老天是公平的,成思宇背叛了你,就送來一個金毛獅王,這不挺好嗎?」
孟婕伸手也打了開心一下,「又胡說,就是找,也要找年齡差不多的,就是小,最多在五歲之內,金毛獅王就是一個兒子的年齡,你昏頭了你。」
開心不笑了,「拉倒吧,什麼兒子的年齡,愛情不在乎大小,不在乎時間的。只要倆人互相喜歡就行了。」
「狗屁愛情,年齡相當的男女還抗不過歲月的折騰,一個兒子一個娘,誰玩得起呀,金毛獅王能夠玩得起,新鮮勁一過,拍拍屁股走人了,田夢行嗎?再說啦,這裡是傳統的中國社會,這樣的做法是行不通的,到時候,田夢什麼也撈不著,只撈了人們對她的恥笑和譏諷。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佳馨,她永遠都不會再尊敬她的媽了。」
說道佳馨,田夢的身子震了一下。
開心握住田夢的手,「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能夠永遠和永恆的,就是親情和友情。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我和孟婕都是你堅強的後盾,永遠不離不棄」
孟婕也伸過手來,握在倆人的手上,「對,我和開心會永遠站在你身邊。」
田夢笑了,「我知道,就因為有你們,我才能夠這樣鎮定。就算成思宇真的回不來,我也能夠扛得住。」
黑哥進了吧檯裡,「呦,阿姨們來了。」
開心探進手,在黑哥頭上敲了下,笑著說,「外甥兒子,近日可好啊?」
黑哥說,「因為太想阿姨,所以不好。想不想安慰兒子一下?」
開心眉毛一挑,「行啊,想要阿姨怎麼安慰啊?」
黑哥看著開心,「阿姨說的可是真的?」
開心對著黑哥嫵媚一笑,詭異地說,「兒子怕啦?」
「兒子豈是怕事之人。」
「那好,聽說你樓上就有包間,你先去,我一會兒就到。」
黑哥笑著走了。
孟婕伸手就打開心,「你爹的頭蛋兒,你想幹什麼?」
田夢凝眉一皺,「開心,你真要玩兒紅杏出牆?」
開心聳聳肩,「不行嗎?魏洋給我戴了那麼多紅帽子,我今天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也讓他感覺一下,舒服不舒服。」說完就要走。
孟婕一把拽住她,「開心,別鬧,說玩笑歸玩笑,來真的,可不行,你要是真去了,別怪我以後不認你。」
田夢卻輕輕一笑,「孟婕,放開她,就她那樣,一進去,准尿褲子,一會兒,連滾帶爬就回來了。」
開心不服氣地說,「你才尿褲子呢。」說完,還真就走了。
孟婕著急地說,「你還真讓她去啊。」
「爹死娘嫁人,別管她了。再說,魏洋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知道嗎?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在機場,看見他又帶著一個女孩兒,倆人那個膩歪勁兒……我恨不得上前打他兩個耳光踢他幾腳。」
孟婕洩氣地窩進沙發裡,閉上眼,一聲不吭。
「這不是大姐嗎?」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來。
田夢抬眼一看,李藝站在面前。
孟婕上下打量了下,鄙夷地說,「你還不如脫了呢?」
李藝的裙子短的幾乎遮不住屁股,上身一件小衣也只遮住了胸口,半拉肚皮露在外面,細膩光滑地,實在是耀眼。
「該脫的時候自然會脫掉的,就比如說和思宇老師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嗎?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最享受的是什麼?就是男人慢慢地一件一件給女人脫衣服的那個過程。所以,我和思宇老師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衣服穿的很多,那種過程太讓我迷戀了。不知道大姐和老師在一起的時候,有過那種愉悅嗎?若是沒有,你該享受一次的,老師脫衣服的手法和動作,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和幸福。」
孟婕一個耳光扇了上去,「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一點羞恥感也沒有,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李藝沒想到孟婕會打她,怔了下,一揚手,一個耳光打了上去,卻被後面一個人架住了,是金毛獅王,「李藝,別在這裡撒野。」
李藝打不上孟婕,另一隻手打在金毛獅王臉上,氣憤中夾帶著嘲諷,「金毛獅王,你算什麼東西,也來管我。」
金毛獅王儘管很氣憤,但還是很冷靜地說,「李藝,我是什麼我自然知道,你想必也知道自己是什麼?既然知道,就別太過分了,收斂一點兒,對你沒壞處。」
李藝氣呼呼地對孟婕說,「你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田夢說,「請你記住,別把人逼到死角里,那樣的話,誰也沒有好日子過,你還年輕,想必不會這麼快就不想活了吧?」
李藝哼了一聲,轉頭走了。
金毛獅王笑著說,「沒必要為這樣的人生氣。」一邊說一邊就要摟田夢。
田夢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金毛獅王,很嚴肅地說,「你也一樣,別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