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的,其他三國(北辰,西梁,反綁)也收到相同的消息,各國都在各自揣測,各自的行動著!
誰也不願服輸,更不相信一個水異宮能抵擋四國的來襲,就算還有東郭作為後盾又怎麼樣,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東郭皇朝鳳軒宮
劉欣榆百無聊賴的坐在後院的吊椅上(這個吊椅是劉欣榆心血來朝才命人做的),手裡拿著那本玉女心經專研著,偶爾還伸手比畫兩下!
「到底誰在念叨我啊,害我耳朵這麼燙!」劉欣榆放下書,摸著滾燙的耳朵,嘟著嘴沒好氣的埋怨道!
該死,該不會是墨吧,呆在御書房處理公務也不老實!
念她是吧,念到她耳朵發燒是吧,那今晚她就讓他的腳板發燒,要不跪搓衣板也不錯!
「呵呵」光想想夏侯祉墨雙手拽住耳朵跪搓衣板樣子,劉欣榆就忍不住的發笑!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夏侯祉墨剛走到劉欣榆的身後,本想從身後直接擁住欣榆的,卻不想剛好聽到欣榆傻笑,他時在是好奇欣榆到底想什麼,想得如此開心,於是便開口問道!
「想大精蟲拽著耳朵跪搓衣板啊,呵呵」劉欣榆想也沒想的,順口就回答了出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極收口!
劉欣榆咻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看向毫無表情的夏侯祉墨,瞬間的定格後,一張燦爛如花的笑臉迎上夏侯祉墨的眸子,笑道「呵呵,墨,回來了,今天國事繁多嗎?累了吧,來坐!」
「你剛剛說什麼?」夏侯祉墨強忍住笑意,表情淡淡的看著劉欣榆問道!她剛剛說她在想什麼,想大精蟲拽住耳朵跪搓衣板!
這,這小小的腦袋瓜裡到底裝的什麼啊!
還有此刻極力討好他的行為,還真是可愛!
「剛剛?剛剛我說什麼了嗎?沒有啊,你聽錯了吧!」劉欣榆對剛才她說陋嘴的話,直接否認道!她剛剛說什麼了嗎?沒有吧,你們有聽到嗎?(欣兒:欣兒可聽到了哦)(欣榆:閉嘴啦,欣兒,不許冒雜音,只要我的墨沒聽到就好)(欣兒:呃——)
「剛剛誰說——在想大精蟲拽住耳朵跪搓衣板的,難道我真聽錯了」夏侯祉墨繞到吊椅前,慵懶坐下,雙手大大的張開,放置在吊椅的背靠上,有些玩味的看著劉欣榆說道!
「是聽錯了吧!」劉欣榆也坐下來,伸出雙手討好的幫夏侯祉墨捶著肩「累了吧,我給你捶捶」
「真的只是我聽錯了」夏侯祉墨欺身向前,將劉欣榆逼到吊椅的死角,嘴角上揚的問道!
她的欣榆總是能不驚意間吸引他所有的視線,有時候真想一輩子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一刻也不想移開眼!
瞧,這如小兔般躲開他視線的欣榆,多可愛啊!
而就在這時,春兒端著茶點過來,正巧碰上這一曖/昧的畫面,瞬間頓住了腳步。
呃——皇上和皇后似乎還有有事情要忙哦!她還是走吧,呆會在來送茶點好了!
「春兒,我的檸檬茶呢」劉欣榆用雙手牴觸著夏侯祉墨的胸膛,躲避著夏侯祉墨的視線,卻剛好看到轉身離開了春兒,便開口喊道!
現在小翠嫁給老爹了,也就只有春兒貼身伺候著了!
榆春兒聞身頓住腳步,還是被皇后瞧見了,正準備轉身行禮回答,卻又聽到皇上的聲音「春兒,不許轉過身來,朕和皇后還有正事沒做呢」
呃——
春兒愣住了,這皇后要檸檬茶,皇上卻不讓她轉身,她到底該聽誰的啊?
聰明如她,這個時候當然是聽皇上的嘍,雖然她是水異宮的人,可她現在也是宮裡的奴婢啊!
呵呵,那樣曖/昧的氣息,她才不會去打擾呢!於
是她便選擇了,站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站定時!
夏侯祉墨依舊將劉欣榆圈在他的勢力範圍內,一雙眼較有趣味的看著劉欣榆,問道「真的是我聽錯了嗎?」
「呃——好吧,我承認我剛才是在想你,拽住耳朵跪搓衣板的情景,而且準備今晚讓你試試?」既然躲不過,那她所信承認好了,她劉欣榆又不是怕他夏侯祉墨!
「這麼說不僅僅只是想想了?欣榆,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讓我拽住耳朵過搓衣板啊?你這叫什麼?老爸說這叫體罰!」夏侯祉墨嘴角含笑的看著劉欣榆說道,眼裡全是寵溺!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欣榆會突然想要他跪搓衣板,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好玩嗎?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看啊」劉欣榆撇開頭,將耳朵對準了夏侯祉墨,指著自己的耳朵指責道「吶,我的耳根都被你念紅了,還好意思問自己做錯了什麼?」
「哇,還真紅了,像蘋果似的,真相嘗一口」話這麼說,但夏侯祉墨確實也這麼做了,張開口,輕輕的咬了一下劉欣榆的耳垂一下!
劉欣榆頓時感覺到一陣電流從她身上流過,該死的大精蟲,果然是調/情高手啊「大精蟲,你給我正經點,行不行,春兒還在呢!」
榆春兒背對著劉欣榆和夏侯祉墨站定不遠處,聽著皇上和皇后的對話!
娘娘,你可千萬別拿她當借口啊,她還不想被皇上給卡嚓了腦袋!
春兒,你一定要淡定,淡定,就當什麼也沒聽到,就當自己站在這欣賞遠處的那樹臘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