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嬌,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聽我解釋」夏侯祉錦一把推開齊月,咻的一下站了起來,追到門口,卻又制止了自己腳步!
夏侯祉錦緊緊的拽緊了拳頭,自己憑什麼追出去,他是榆晨不是鳳嬌,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他怎麼能追出去?
他愛鳳嬌,而不愛榆晨!可是為何?為何鳳嬌和榆晨會是同一個人?
皇兄,你為什麼那麼仁慈,為什麼不讓他和父王一起被發配邊疆,皇兄你可知道,我好痛苦,愛,好痛苦!
皇兄,對不起,我曾經傷害了你最愛的人!那個時候,你一定很痛吧!
「王爺——」齊月有些不甘心的喊道!剛才那個人就叫鳳嬌嗎?可是那明明就是男人啊?難道王爺愛上了一個男人?
她就不信以她齊月的姿色,會比不過一個男人!
「滾,都給本王滾出去」夏侯祉錦一把掃掉桌上的糕點酒具,憤恨的喝道!
他現在正煩著,別有事沒事的都來煩他,他沒那個精力!他現在胸口還一抽一抽的痛著,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榆晨呢!
「王爺——」齊月仍然有些不甘心,一心想要留下來陪著王爺!如此打好的機會,她怎能錯過!
「不滾是不是?」夏侯祉錦陰著一張臉,一雙嗜血憤恨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齊月,似要將齊月撕成碎片,那週身的殺氣更是銳不可當的迸射出來!
該死,他現在正心煩意亂,腦海裡卻不斷的閃現的是榆晨的身影!
他到底該怎麼樣做,才能忘了榆晨?
陰冷的聲音,駭人的殺氣,讓一旁的錦寒也不禁打了個寒顫,而齊月更是嚇得只打囉嗦!
「王爺——讓妾身伺候你,可好?」即使都這樣了,齊月竟然還不死心,試探性的問道,聲音還有些顫抖!
「伺候本王,呵呵,月兒是不是很想伺候男人啊,嗯?那本王今天就如了你的願如何?」夏侯祉錦嘴角含笑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那笑卻沒有到達眼底,冷冷的,嘲諷的,然後一聲厲色道「來人,將齊月給本王帶到天香樓,只要有男人看上,便免費享用」
「王爺——妾身錯了,你讓妾身留在王爺身邊吧——」齊月聽著夏侯祉錦的話,當時就傻了,等反應過來的侍候,王爺的金口已開,似乎一切都已成了定局!
「帶下去」夏侯祉錦喝道!
「是」錦寒領命道!看來王爺還是放不下榆晨,只是他沒有想到剛才那個被他壓制下來的男人就是榆晨,若他早知道,他是絕對不敢那樣對待榆晨的,否則王爺肯定……
「王爺——」齊月被錦寒押制了下去!
夜風習習,突然一切都靜了!而夏侯祉錦的心似乎更疼了!
為什麼到了現在,他的心裡,腦海裡還全是榆晨的影子!
夏侯祉錦深深的望向門外,他是否應該追出去,向鳳嬌解釋,可是那不是鳳嬌而是榆晨!
若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被傳出去,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麼致東郭的顏面何存?
他到底該怎麼辦?怎麼做?
「鳳嬌——」悠的,夏侯祉錦衝著門外大喊!淒婉,決絕,無奈,無助的聲音響破整個京都城上空!
夜風吹過一陣,吹走了一天繁瑣,剩下的只有孤寂……
次日午時
劉欣榆在龍翔殿一覺就睡到午時,像懶貓似的伸了個懶腰「嗯——」
「醒了,小懶貓」夏侯祉墨衣衫整齊的睡臥在龍床上,伸出一手來,寵溺的為劉欣榆理了理凌亂的頭髮,笑道!
「你才是小懶貓呢?」劉欣榆伸開惺忪的雙眼,不服氣的反駁道!
「還不是小懶貓,這太陽都曬屁股了」夏侯祉墨輕輕的揪著劉欣榆的小鼻子說道!
他早朝都下了,連政務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他的欣榆竟然還在睡,還不是小賴貓嗎?
「你還好意思說,誰叫你昨晚欺負我,還欺負我好幾次!」劉欣榆嘟著嘴不服氣的說道!
「不要否認,你看,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劉欣榆伸出雙手,抹開衣袖,將胳膊上的那些草莓亮給夏侯祉墨看!
明明就是他害自己那麼累,那麼晚才起來的,他還好意思說人家是小懶貓!
「好,好,好,是我不好總行了吧」夏侯祉墨寵溺的笑道認錯,然後起身,拉著劉欣榆起來「快點起來用午膳,早膳沒用,一定餓了吧!」
「嗯——」劉欣榆再次伸了個懶腰,這時才覺得腰酸背痛的,慢騰騰的坐了起來,左手錘錘右間,右手錘錘左肩的,在活動活動脖子,還是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墨,我說你也把你這破龍床換換,睡得我腰酸背痛的,換成我鳳軒宮的那種床墊,多舒服啊」劉欣榆坐在床上懶懶的說道!
「破龍床?嗯,的確沒鳳軒宮的舒服,那我以後每天就留宿鳳軒宮的了」夏侯祉墨好笑的順著劉欣榆的話說道!
然後為劉欣榆穿套著衣服,他沒叫丫頭們進來,是因為他想要親自為欣榆服務!
「在我鳳軒宮留宿啊?嗯——讓我想想」劉欣榆任由夏侯祉墨為她穿著衣服,小手摸著下顎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好啊,不過,你不可以像昨晚哪樣欺負我」
「我倒是想,就心疼你受不了」夏侯祉墨小聲的犯著嘀咕!
「你說什麼?」劉欣榆牽起耳朵,也沒聽清楚夏侯祉墨在說什麼?
「我說,是,遵命老婆大人!」夏侯祉墨笑道!
「這還差不多!」劉欣榆笑道,點頭!
「好了,快點,起來了,用過午膳後陪我去看看錦」夏侯祉墨伸出手揪著劉欣榆的小鼻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