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兒,真的是你嗎?哀家不是在做夢吧!」太后看著夏侯祉墨和劉欣榆平安歸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臣妾給母后請安,臣妾不孝,讓母后擔心了」劉欣榆走近太后,學著電視劇的向太后乖巧的行著禮!
「傻丫頭,沒事就好!」太后輕撫劉欣榆的頭,寵溺的說道!完全忘記了此刻什麼情況!
夏侯祉墨看著太后和劉欣榆,貌似從他一進來,母后就只看了他一眼,更多卻是在關心欣榆,呃……到底誰才是她兒子啊?
「老爹,老哥,毅,我好想你們哦」劉欣榆看著劉郝晟,劉宇軒,夏侯祉毅小臉如花的喊道!
「榆兒」「小妹」「小榆兒」三人看著劉欣榆,都滿眼的欣喜,太好了,榆兒(小妹)(小榆兒)沒事,他們也就放心了!
錦王見此,自覺大事不妙,憤恨的走出殿外叫道「御林軍進殿,御林軍進殿」
奈何卻沒有一個御林軍肯聽他的,都好像沒聽到的似地,像是雕塑般的依舊站在原地!
「季雲將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叫你們進殿保護新皇,你們沒有聽到嗎?御林軍不是只效忠皇上嗎?」夏侯祉錦走進季雲將軍吼道!
該死,在這個時候,季雲將軍不會再次叛變吧!呵,就算再次叛變,他們依然不怕,別忘了他們還有一個榆華東!
「對,錦王,你說得很對,御林軍從來只效忠皇上」季雲將軍仍然鐵錚錚的站在那裡不動的回答道!
「既然只效忠皇上,那就趕緊進殿保護新皇」夏侯祉錦喝道!
「錦王,皇上健在,何來新皇之說,難道錦王是想要造反不成」季雲將軍雲清風淡的一句,卻猶如重磅炸彈般的凜冽!
「哼,季雲將軍,別忘了玉兒還在本王手裡」錦王威脅道!他就不信季雲將軍會捨得玉兒去死!
「那又怎樣?玉兒本為才人,與本將軍私通,已經犯下欺君之罪,這是玉兒和本將欠皇上的,玉兒說哪怕與君共赴黃泉,也不能忘了御林軍的宗旨,效忠皇上!」季雲將軍陰著一張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玉兒,你說的很對,我們不能在背叛皇上!
「你……好你個季雲,你給本王等著」夏侯祉錦憤恨的甩袖進了大殿!
大殿內,右邊的文武百官見皇上和皇后一一歸來,先不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既然皇上回來了,那題目當然還是效忠皇上,包括北湘王,淮南王,都跪地齊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怎麼,寧王,見到朕為何不跪行禮?」夏侯祉墨眉頭輕佻,眼瞼低垂,犀利的視線直直的看著寧王問道!
「呵,到底誰是皇上,這局勢可還沒有定?」寧王聽著夏侯祉墨的話回神,氣勢磅礡的答道!
而就在這時,錦王附在寧王的耳邊向寧王報告了一下季雲叛變的情況!
聽得寧王頓時睜大了雙眼,這季雲將軍叛變,就等於他們少了一個得力助手!
該死的,先是翼王否決,再是季雲叛變,看來他們是掉進了對方的陷阱裡了!
不過,還好,他早有防備,榆華東可是帶著他的五千軍隊駐守皇宮,他有什麼好怕的?
「哦,是嗎,寧王,要不咱們試試」夏侯祉墨譏諷的笑著,嘴唇微揚,帶著冷酷的肅殺和陰沉,眼裡陰冷成一片,恨不能立刻解決到眼前這個老狐狸,可是卻又有意思不忍,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啊!
「呵呵,你認為本王怕了你這小子不成」寧王陰著一張臉,極其狠毒的說道!
說完「啪啪啪」的一拍手,瞬間就有重兵圍上了金榮殿!
「呵」夏侯祉墨輕笑,走近站在一旁的劉欣榆,挑起劉欣榆的下巴,當眾就低頭,蜻蜓點水般的吻向劉欣榆的唇,然後溫柔的笑道「皇后,你說朕該如何對待朕的親叔叔呢」
「皇上,叔侄一家親,打斷骨頭連著筋,不如就網開一面嘍」劉欣榆抬眼望著夏侯祉墨溫柔的笑道!
眾大臣看著皇上和皇后在大殿之上,就這麼親親我我的,實在是不敢恭維!反而太后見了,可是一笑處之!
「死丫頭,本王今日就連你一起收拾了」寧王喝道!
「喂 ,寧王,本宮可是在為你求情耶,你別不識好人心,狗咬呂洞冰好不好?」劉欣榆繞過夏侯祉墨,雙手叉腰的看著寧王說道!
「還指不定花落誰家呢,丫頭,別得意得太早」寧王看著劉欣榆說道!一雙眼似要將劉欣榆撕得粉碎!
「呵呵呵,哈哈哈」劉欣榆聽著寧王的話,大笑,那笑猶如地獄使者,冷而寒烈,陰冷的聲音如同被冰雪凍結一般,一字一句,極其緩慢,極其冷酷的說道「寧王,可還記得夜色修羅這個人,又是否還記的本宮手中的這把槍,或者是記得世上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得水異宮,的天下』!嗯?呵呵,花落誰家?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花落誰家啊?」
眾大臣聽著劉欣榆無比陰冷的話,不禁一絲寒顫,這是透明的皇后嗎?怎麼跟皇上身上的冷意如此相似,不,或許還比皇上多了一絲邪魅!
聽著劉欣榆的話,寧王瞬間後背一涼!夜色修羅,皇后,水異宮,這是不是是同一個人的勢力,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后!
「墨,這種叔叔,無需網開一面啦,一點人情味都不懂」劉欣榆走近夏侯祉墨,瞬間就卸下了剛才的冷冽,換上一副嬌媚,挽上夏侯祉墨的胳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