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不知者無罪,起來吧!」夏侯祉墨淡淡的說道,眉宇間都這濃濃的落寞「其實朕也是才知道的,你知道是誰告訴朕的嗎?是翼王,翼王說是皇后告訴他的,呵呵!皇后竟然沒有告訴朕,而選擇了告訴翼王」
「皇上,皇后只是調皮點,想來皇后在外玩夠了,就會回宮的」秦公公安慰道!
哎,找遍整個國宇,怕是也找不出像他們東郭國這樣的皇后了!
「玩?若真是這樣,朕……哎……」夏侯祉墨歎氣,依欣榆的性格,平時出宮玩,那很正常,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可能只是出宮去玩玩嗎?
呵呵!絕對不可能!
可是他卻記得,第一次與欣榆正式見面是在那夜的肅殺中!
她是偷偷的跑出宮去玩,而他呢,難得的出個宮,卻被寧王伏擊,要不是當時遇到欣榆,說不定他此刻就不能站在這了!
「出宮」悠的夏侯祉墨突然邁開疾步向宮外走去!
或許這一次出宮,他可以再一次的碰到欣榆也說不定,哪怕在讓他面臨一次肅殺!
「啊,皇上,等等奴才啊,還是讓墨天,墨炎陪同吧!」秦公公後知後覺的小跑跟上皇上的步伐!
宮外京都會所
台北包間內,夏侯祉毅一臉期待的坐著,緊緊的盯著台上表演的人,卻沒有一個是舞孃!
其實他也不知道,今天小榆兒會不會登台演出,他只是來碰碰運氣,他希望他可以看到小榆兒平平安安的站在舞台上,只這樣就足夠了!
可是久久的卻未見到想見了人兒,小榆兒今天是不是不會來了?
而另一邊,香格里拉包間內,夏侯祉墨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呵呵,他還真是可笑,竟然會認為出宮就會遇到欣榆,若真這麼簡單,他還需要墨字軍嗎?
呵呵,夏侯祉墨你醒醒吧,欣榆已經離開你了,徹底的離開你了,難道你不記得欣榆最後的話了嗎?
『夏侯祉墨,再見,不,是最好不見』
那樣決絕,那樣的毫無留念!
夏侯祉墨,你知不知道,你狠狠的傷了欣榆的心,所以欣榆已經離開你了,遠遠的離開你了!
「不,欣榆,你怎麼能捨得離開我」夏侯祉墨已經小有醉意了!
墨天和墨炎見此,本想制止皇上在喝的「爺……」
卻被秦公公制止了「讓爺喝個痛快吧,爺心裡逼得慌!」
此時有一小廝端著一壺酒進來,將酒放在桌上說道「這幾位爺,這是我們京都會所舞孃送的,希望幾位爺喝得暢快!」
其實這哪裡是酒啊,分明就是醒酒茶!
夏侯祉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來就喝,還咒罵道「這什麼酒啊,一點酒味都沒有,另外拿壺來」
小廝也不多說什麼,就退出了香格里拉!
而這時,下面的舞台喧嘩了,只見舞孃穿著紫衣群裳,帶著狐狸眼罩,抱著琵琶緩步而來!
「今晚,舞孃將給以我們不同以往風格的演出」眉飛站在台前解說道!
「或許這不過是一首曲子,或許這不過一首歌,但是其中的情感希望大家能夠深深的體會」色舞也解說道!語氣竟有有絲傷感!
「香格里拉的朋友們,台北,台下的朋友們,你們聽到了嗎?聽到了就回答我」眉飛眉頭緊聳悲憤的問道!
「聽到了」台下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帶動性的問法!
「那麼下面,我將舞台讓給我們舞孃」色舞和眉飛說完退下了舞台!
舞台上,瞬間只剩下舞孃一個人!
劉欣榆抱著琵琶微微向前,向著台下的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她今天本來不想站在這舞台上,可是,因為有人來,所以她也來了!
一曲石梅的《錯過的情人》瞬間響徹整個京都會所,纏綿的音樂,傷痛的歌詞!
「愛一個人有多苦,只有自己最清楚,付出了全部,青春已荒蕪,原來只是一個錯誤,年少無知太倉促,和你走向不歸路,昨夜夢難留,今夜難有夢,我和你都是在演出,我也不想裝糊塗,卻又不得不得認輸,錯過的情人,還有誰能留得住,我也只好裝糊塗,假裝自己很幸福,傷在心裡痛眼淚再也留不住」劉欣榆彈唱著,一滴眼淚赫然流下,或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夏侯祉毅從舞孃上台的那一刻就緊緊的盯著,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到底會不會真的是小榆兒?
戴著狐狸眼罩,他還真不敢確定,不過那身影,除了是小榆兒還會是誰?
直到聽到那悠悠的歌聲,他才肯定,在台上演出的是小榆兒!
「果然是小榆兒」夏侯祉毅激動的輕喃,要不是自己極力的隱忍著心中的雀躍,他還真有衝動,飛身上台去擁住那正在彈奏呤唱的人了!
太好了,小榆兒真的沒事!
只是小榆兒唱的詞曲為何如此傷痛悲絕。
『我也不想裝糊塗,卻又不得不得認輸,錯過的情人,還有誰能留得住,我也只好裝糊塗,假裝自己很幸福』
小榆兒還在為皇兄打她入天牢的事而傷痛,他或許應該告訴她,皇兄這麼做是為了她好!
這樣小榆兒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傷痛,他希望可以在小榆兒的臉上從新見到燦爛無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