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呵,肖愛卿所犯何罪啊,如此嚴重!」夏侯祉墨鳳眸冷面的,嘴角含著朝諷的笑意,聲音極其寒冽的問道!
「臣,臣不該枉信殘言,詆毀鎮北大將軍,罪臣知錯,請皇上降罪責法」肖海跪在殿上,身子還有些顫抖!
「呵,既然知措,那朕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即今日起消去肖海禮部尚書之職,調往吳奚縣,擔任縣令一職,肖海,你服還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說過的,寧王的人,他會一一摒除!
聽到皇上的話,眾大臣瞬間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個,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罪,罪臣謝皇上開恩,罪臣領命」肖海措敗的跪坐在殿上,本是禮部尚書的他,此刻卻是個九品縣令,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可是,可是他能怎樣,還不是只能領命!
「至於寧王,與番邦勾結在先,陷害鎮北大將軍在後,證據確鑿,交於刑部,直接查明審治。而鎮北大將軍無罪釋放,並恢復鎮北大將軍一職,眾愛卿可有意見」夏侯祉墨鳳眸冷面的,極其陰寒的說道,字字句句都著王者氣息!
「皇上,怎可以不經查問,就定了寧王的罪,寧王可是我東郭皇朝的老王爺啊,寧王年歲已高,豈能經受起刑部的審訊,皇上,單憑這一封密函,和一個番人,能說明什麼?說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寧王的,皇上,三思啊?」錦王聽道皇上這麼說,於是急忙抱拳道!將寧王交於刑部?那不是等於自投羅網,刑部的是誰的人,幾乎全是皇上這小子!
「錦王此話差矣,當初打鎮北大將軍被打入天牢的時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關於寧王,不僅有密函還有番人作證,錦王這麼說好像有欠妥當吧!」劉欣榆不緊不慢的問道!一雙眼靈動的轉著!她可是清楚地記得當初寧王所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句話啊!
夏侯祉錦只是憤恨的看了眼劉子謙,然後又面向夏侯祉墨抱拳道」皇上,鎮北大將軍和寧王先後因番邦勾結一事被打入天牢,這其中必有什麼陰謀,寧王和鎮北大將軍都是我東郭的大忠臣,皇上豈能只因流言回起,徒引來猜測」
「錦王你這話說的,什麼流言回起啊?不知情者會斷章取意的,還以為我們的皇上力有不逮呢?」劉欣榆挑眉道!
「臣不敢!」夏侯祉錦抱拳道!該死的劉子謙,嘴皮子功夫還真是有增無減啊!
「寧王與番邦勾結,視法紀如無物,是為欺君,為了掩飾罪行,不惜栽贓陷害鎮北大將軍,是為枉法,加害無辜,就是不仁,不擇手段,陷害同朝官員,就是不義,寧王這種欺君枉法,不仁不義的行為便是是我東郭之禍」劉欣榆句句鏗鏘,字字擲地有聲「皇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啊,請皇上慎重!」
「劉大人,你……你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錦王喝道!臉部雕刻般的線條僵硬有利有,卻也變得鐵青!
「污蔑,錦王請你說話慎重點,何謂污蔑啊?人證物證聚在,是為污蔑嗎?還是像寧王陷害鎮北大將軍那樣,只需物證無需人證,才叫污蔑呢?」劉欣榆眼瞼低垂,濺起如水的目光,淡淡的回了一句,卻猶如寒風劃過般刺骨寒徹,銳利無比!
夏侯祉墨看著劉子謙和錦王的你來我往,很明顯劉子謙已然佔據了上風!只是劉子謙果真只是欣榆的師哥嗎?
「怎麼?錦王你沒話說了?當初錦王可是竭盡全力的力諫鎮北大將軍的罪行啊?甚至連『寧可信有不可信其無』這句話都用上了,這讓人真懷疑你和寧王是不是一夥的,況且天下誰人不知錦王和寧王關係啊?那是情同父子啊!嗯?呵呵」劉欣榆嘲諷的笑著,犀利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夏侯祉錦,銳不可當!
她說錦王和寧王明明就是叔侄,關係怎麼就那麼好,比兄弟還要好,原來不是叔侄啊,是父子才是!
「劉大人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錦王皺眉,不是因為劉子謙那句與寧王同夥,而是那句情同父子!劉子謙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劉子謙知道了什麼?不可能啊,十多年來,他們都隱藏得很好!
「什麼意思,呵呵,錦王心中應該明白的!」劉欣榆嘴角含笑的說道,然後抱拳面向夏侯祉墨繼續說道「皇上,臣認為此事沒有在爭論下去的必要,在怎麼爭論,那也是要通過刑部審訊的,如此下去,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不如把這個時間,留給再做的各位大臣,靜下來好好想想,好好檢討檢討,自己的職責到底是否真的盡心了用心了,而下一個肖海會不會就是自己!」
眾大臣聽著劉欣榆的話,都齊齊的看向劉欣榆!當然這眼神有怨恨的,有敬重的,有佩服的,卻也有陰狠的!但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夏侯祉墨聽著劉欣榆的那句『寧可信豈有不可信其無』一陣愣神?
他記得欣榆曾對著寧王說過『好一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這句話本宮記住了』!
這只是巧合還是什麼?或者是欣榆告訴劉子謙的,否則劉子謙怎麼會知道錦王和寧王曾用過這句話來反駁他!
「寧王之事就交於刑部處理,至於劉愛卿所說的讓眾愛卿靜下來好好想想,朕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夏侯祉墨久久的才開口,淡淡的回了一句。有清風劃過之感,卻又有寒風刺骨之覺!
「皇上這……」錦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夏侯祉墨揚手制止了「不必再多說什麼?朕有事伐了,秦公公」
「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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