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欣榆嘴角含著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的逼近寧王,微微踮腳,附在寧王的耳邊輕聲卻又寒徹的說道「寧王,今天本大人也讓你嘗嘗被人陷害的滋味,天牢的地老鼠可等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呢!」
說完,劉欣榆大笑起來「哈哈哈」
那笑帶著憤慨,帶著寒徹骨髓的陰寒,如修羅降世,邪神附體般,寒慄徹骨,卻突然又凜冽戾聲道「搜!」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彷彿重彈一般,要炸開聽者的心!
「是」有侍衛領命道!
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安排了搜索編對,然後根據安排的進行搜索!
「劉子謙,本王行得正坐得端,又豈會怕了你個小小欽差大臣」寧王緊皺雙眉,眼裡本來隱忍的怒氣騰然而生!
「呵,怕不怕,我們以後在說!」劉欣榆輕笑,一屁股的坐回椅子上,卸下剛才的一臉戾氣,換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劉大人,在寧王府廂房內裡抓到一行色古怪之人,並在寧王的房裡上搜到一封密信」此時有一侍衛手拿信件而來,後面還壓制著一穿著怪異之人,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什麼「@★#£℃£$………」
一句也聽不懂!
「呵,寧王,這就是你說的行得端做得正嗎??」劉欣榆接過密信,打開來看了眼。
說實話上面的番字,她一個也看不懂,是清風寫的,但最後那幾個英文字母是她加上去的,其實也沒寫什麼,就是『ningwang。you。are。pig』,嘻嘻!然後在後面畫了個豬頭!
「呵,劉子謙,玩栽髒陷害,你似乎還嫩了點」寧王毫不畏懼,他不認為劉子謙敢把他怎麼樣,他是誰啊,堂堂東郭皇朝的老王爺,豈會怕了這剛長牙的小老虎!
「哦,是嗎?這種栽髒陷害的遊戲本大人怎麼會玩得過寧王呢!呵,可是,寧王現在可畏證據確鑿哦」劉欣榆淡淡的說道,嘴角含著鬼魅般駭人的笑容!
「來人,寧王與番綁勾結,證據確鑿,先打入天牢,由皇上親自定奪」也不等寧王回答,劉欣榆突然又變得凜冽起來,戾聲吩咐道!
「劉子謙,你敢,本王可是東郭皇朝的寧王」寧王喝道!真沒想到,劉子謙這麼個芝麻小官,真敢動他寧王!這膽識著實令他佩服!
「我劉子謙有何不敢,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寧王不知道嗎?」劉欣榆毫不畏懼的迎上寧王憤怒的雙眼,一股騰然而生的殺氣,索繞在眉宇間,那本就冰冷的面具更是透著寒徹入骨的冷意「帶下去」
寧王本想反駁,但卻見他寧王府的人個個都被押制著。
在看怎麼不見榆華東的身影,但隨後便瞭然,他也沒見蕁兒的身影。
榆華東定然帶著蕁兒隱藏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樣也好,他也不想讓看蕁兒看到這麼血腥的一面!
「讓開,本王自己會走」寧王向押制他的侍衛喝道!
然後邁步走近劉欣榆,聲音極其陰沉的說道「劉子謙,這比帳本王記住了,你最好小心你的腦袋」
說完寧王憤恨的甩袖,大步跨去!
「呵,我若是怕了你寧王,我還敢站在這嗎?真是可笑,寧王我看你還是省著說話的力氣,到天牢裡去跟地老鼠交談,讓它們口下留情,別咬破了你的血管」劉欣榆衝著寧王吐了吐舌頭!
引來寧王府的人一陣愣神,這麼調皮的人是剛才那個那般凜冽的人嗎?
若不是他們一直看著,他們還真有些懷疑!
況且那麼可愛動作怎麼會出現在男人臉上,這………
「嗯哼」劉欣榆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她剛才在幹嘛「看什麼看,男人就不可以吐舌頭了嗎?這裡沒你們的事了,該幹嘛幹嘛去,散了」
說完劉欣榆便邁步跟上押制寧王的腳步!
「王爺」眾人回神驚呼!
「王爺……」寧王府的護院本想在次反抗,卻霍然發現,他根本就提不起內力來。
『化功散』,他竟然中了化功散。
他什麼時候中的,他怎麼不知道!
難怪剛剛輕易的就被劉子謙的人挾持住了,該死!
那麼也就是說整個寧王府的人都中了化功散,所以才………
這也太可怕了,這劉子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了得!
現如今,他們又該如何救出王爺。錦王,對,找錦王!
而這時,榆華東望著宮主帶著寧王離開,一個飛身帶著夏侯祉蕁從一棵茂密的樹上,直落而下。
「郡主」寧王府的人見此急忙向前喊道!
而此時的夏侯祉蕁早已淚流滿面,整個人都倚在了榆華東的懷裡。
剛才在樹上,要不是榆大哥捂著她的嘴,她早已失聲痛哭出來!
父王怎麼可能會勾結番綁呢?
可是那個裝扮怪異的人又是誰?那封密信又是從那裡來的!
「榆大哥,你告訴芊兒,父王是不是真的與番綁勾結,一起來對付皇帝哥哥」夏侯祉蕁揚起梨花帶淚的小臉,一臉期盼的望著榆華東問道!
榆華東看著滿臉淚水的夏侯祉蕁滿是心疼,他該怎麼告訴她。
若有一天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她還會這樣倚在他懷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