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朕口喻,鎮北大將軍與番幫密謀一事,證據不足,無罪釋放」夏侯祉墨豁出去了,他就不信,寧王和錦王敢公然的逆他的旨意!
「皇上,皇上三思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寧王和錦王聽到皇上下令,先是微愣,夏侯祉墨的翅膀是長硬了是不是,竟敢不遵從他們的意思!看來這皇后對皇上的影響確實不小!
「好一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寧王,你這句話,本宮記住了」劉欣榆氣勢凌冽的一把推開御書房的門,剛推開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很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他可以栽髒陷害,為什麼她不可以呢?
就讓他們好好的享受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句話!
聽到劉欣榆的聲音,眾人都聞聲看去「欣榆」「小榆兒」「皇后」
「臣妾參見皇上」劉欣榆走到御書房中央,向夏侯祉墨行禮道!既然寧王和錦王在這,那麼她就得把戲演足了!
「皇后免禮」夏侯祉墨強忍住想要起身走到劉欣榆面前的衝動,拽起拳頭,開口道!
欣榆她還是知道了,不然她不會來御書房找他!
她不是應該哭著來求他放過她爹嗎?為什麼她還如此鎮定?
她知不知道,這樣她,讓他看了更是心疼!
他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竟然連她的家人都保護不了,她是不是很失望!
「謝皇上」劉欣榆抬起頭看向夏侯祉墨,眼裡寫滿相信兩個字!
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眼裡對他的信任!
「臣等參見皇后娘娘」寧王等人抱拳行禮道!
「翼王,,本宮待老爹,老哥謝過了」劉欣榆故意不說免禮二字,卻單單只與翼王道謝!
誰的心裡都很清楚,皇后這麼做的意思是什麼!
就是不讓寧王和錦王免禮,只要皇后不開口,寧王和錦王就一直得保持著這個行禮的姿勢!
「這是臣份內的事」夏侯祉毅聽著劉欣榆生舒且生冷的話,一陣愣神,他和小榆兒就連朋友也沒得做了嗎?但片刻後,便瞭然道!
劉欣榆淺笑,任然不說免禮二字,便轉身再一次的看向夏侯祉墨問道「皇上,臣妾前來是想問皇上,鎮北大將軍到底所犯何罪,竟然不經刑部審問,就直接打入了天牢」
聽著劉欣榆的問話,夏侯祉墨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這是在質問自己嗎?
雖然他在她眼裡看到了信任,但是就是因為她無比信任的眼神,讓他覺得他愧對了她的信任!
該死,他怎麼那麼沒用!
寧王和錦王一直保持著剛才那個行禮的姿勢,該死的丫頭竟敢這樣對他們,就讓她在囂張一會,很快,就輪到她了!
「娘娘,鎮北大將軍所犯的可是通番賣國的死罪」寧王借此機會,微微伸了一下腰,這人老了,腰力可就不好使了!
劉欣榆聽到寧王的回答,扭頭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寧王,甚至還圍著寧王轉悠了一圈!
看得寧王毛孔悚然,這丫頭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他,是什麼意思!
久久的,劉欣榆終於開口了,卻說出一句霹靂般駭人的話「奇怪,本宮有問寧王話嗎?本宮沒記錯的話,本宮問的是皇上吧,難道寧王可以替代皇上嗎?」
稚嫩的聲音,單純的眼神,嘟著的小嘴,在加上疑惑的小臉,讓人不得不相信她只是單純的疑惑,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
「皇上明查,臣不敢」寧王聽到劉欣榆這麼說,急忙抱拳示弱!
看來這丫頭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利害多了,果然不愧是大將軍的女兒!
只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樣,還不是會成為『刀下亡魂』,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皇后,不得無禮,寧王可是大忠臣啊」夏侯祉墨故作不滿的喝道,可眼裡卻儘是寵溺!
他的欣榆果然不一樣,只是他並不希望她鋒芒畢露,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寧王的對手!
「那我老爹就不是大忠臣啦!老爹把他最疼愛的女兒都嫁給你了,你還不相信他」劉欣嘟著嘴撒嬌道!
她的目的,就是要讓寧王和錦王分不清那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就讓他們去猜吧!
劉欣榆這一撒嬌,不緊寧王和錦王愣了神,就連夏侯祉墨和夏侯祉毅也愣了神,這樣的欣榆(小榆兒)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娘娘,鎮北大將軍與番幫勾結,證據確鑿」錦王提醒道,眼角帶著淡淡的嘲弄,這樣頭腦簡單的女子不足為患!
「證據確鑿?就像本宮害死上官靈兒一樣的證據確鑿嗎?錦王」劉欣榆聽著錦王的話,只瞬間卸掉了剛才的嬌羞,換上一副極其凜冽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每說一句就向錦王走兩步!
最後兩人的距離不過近在咫尺!
劉欣榆對著夏侯祉錦冷笑,踮起腳,付在錦王的耳邊輕輕的不帶任何情感的說道「錦王,上官靈兒是否是被我害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