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夏候祉墨高高的坐在御桌前,低眉看著一張奏折,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御桌,想著什麼?
夏侯祉毅坐於下坐,悠閒的喝茶「皇兄,我覺得那個劉子謙是個人才,如果能為你我所用,那定能幫我們不少的忙」
聽到夏候祉毅這麼說,夏候祉墨陡然停止了敲打桌面的動作,一雙黑眸微微抬起,若有所思的看向夏侯祉毅說道「劉子謙的確是個人才,不過你不覺得他大膽得有點讓人懷疑了嗎?試問誰敢這麼不顧後果的公然與寧王做對,今日還逼得那老狐狸拔毛,他就不怕會招來橫禍」
「皇兄的意思是,劉子謙有可能是寧王的人,他之所以處處與寧王做對,只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夏候祉毅聽皇兄這麼說,一下子來了興致!這麼說劉子謙這個人還是個迷!
「我讓墨天已經查過了,竟然查不出劉子謙所未何人,祖籍在那,家中還有何人,一無所獲,他就像平空冒出來的一樣,不得不讓人懷疑」夏候祉墨懷疑的分析道!況且劉子謙這個人很是怪異,就像有一種魔力,無不吸引著你,他的聰慧,他的敏銳,他的思維,甚至他的臉蛋,都是個迷!
「這麼說來,要重用這個劉子謙,還得解開他這個迷了」夏候祉毅回答道!對這個劉子謙,他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就在這時,秦公公前來稟報道「皇上,劉子謙劉大人,已在外等候皇上傳招」
「喧」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夏候祉墨嘴裡說出,卻透著王者的威嚴!
「喧劉子謙劉大人進諫」
「是不是一個迷,呆會就知道了」伴著夏侯祉墨的聲落,劉欣榆踏著緩步而來!
「不知皇上招見臣所謂何事」不行君臣之禮,直切入正題!她劉欣榆能站在這裡,已經很給夏侯祉墨面子了,還想讓她行禮,休想!在朝堂上就不說了,那是逼於無奈!
「大膽,見到皇上竟敢不行君臣之禮」秦公公喝道!這劉子謙也太大膽了,竟敢藐視皇上!
夏候祉墨和夏候祉毅有些玩味的看著劉欣榆,卻見他並無半點懼意的任然站著,眼裡竟還有一絲嘲諷!
「見到朕為何不跪,你可知,就這樣,朕就可以判你個不敬之罪」夏候祉墨看著劉欣榆淡淡的開口問道!聽不出是什麼語氣!
「皇上要治我的罪,隨便安個什麼罪都可以,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說行君臣之禮就是對皇上尊重的話,那麼寧王和錦王對皇上應該忠心不二吧,皇上,你說,我說得對嗎」劉欣榆毫不畏懼,從容的回答道!甚連那個『臣』字的自稱也省了!直接用『我』字的自稱!
然後不等夏候祉墨回答繼續說道「我本無心當官,我家那口子吧,非得讓我來應考,為了完成我家那口子的願望,我只好免為其難的來了,來是來了,這官場的黑暗還真是個無底洞,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些都不說了,竟然相互猜忌,不是有句話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嗎?」
「好,說的好,好一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這憑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朕交定了」夏候祉墨起身,走下殿來,拍著劉欣榆的肩膀說道!
對於劉子謙在他這個皇帝面前自稱『我』也概不追究,不為什麼,只為剛才他的那一凡話,和那一份前所未有的直覺「只是不知道劉大人口中的『那口子』是何意思?」
「啊,哦,『那口子』是我們家鄉話,就是老婆,娘子,內子的意思」阿門,神啊,原諒她用這麼粗魯的話吧!她只是說話粗魯了點,沒撒謊啊!
她劉欣榆的確是千里迢迢來幫她名義上的老公,丈夫,夫君完成大業的!
如今她是女扮男妝,那把他說成『那口子』有何不可!
至少她心裡很舒服,很平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