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少,怎麼,對她你也有興趣?”
歐美男人瞇起精明的眸子,臉龐上充斥了濃烈的不悅,整個包房內因為她的突然到來而瞬間失去原先的氣氛,味道變質。
冷眸頓了幾秒,輕輕掃過站在自己身側被自己保護良好的蘇易欣,心狠狠的一滯爾後脫口而出道“她是我的女伴!”
“女伴?”
聽到側身傳來的那抹磁性男聲,蘇易欣下意識仰頭,他側臉的楞格分明的線條盡數映入她的眼睛之中,心沒理由的感到一絲心酸以及苦澀,緊緊攥在背後的雙手也不由得開始握緊,沒想到,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女傭床伴來看待!
想到這裡,蘇易欣澄瞪的美眸不禁泛起濕潤,即使早就會知道他心裡的答案,可是她還是不想聽他親口說出,緊緊地抿著唇隱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只是那微微顫抖的雙肩卻洩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女伴?哎喲!尹少,你的福氣真不賴,不過,沒想到尹少居然愛這口?”
男人摟著旁邊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又不禁嘖嘖打趣著,可是當那雙泛起精明的眸子投向蘇易欣之時,竟充滿了匍匐獵物般猛獸的目光。
同樣身為男人的尹觴徹十分清楚,他目光裡的那抹有色眼神代表著什麼,他竭力的強忍住內心裡的那抹不悅,線條分明的唇線緊緊一抿,寬大的雙手緊緊攬住蘇易欣裸露在外的雙肩驟然轉身,高大的身影與嬌小可人的她互相融合,只是蘇易欣的背影卻顯得格外僵硬。
“艾米,好好照顧廖總,若照顧不周全,你也不要再來公司上班了!”
他背對著身後的秘書凜冽吩咐,爾後背後的女人點頭他便攬著蘇易欣走出那充滿陰晦的房間,而他們彼此都十分清楚,後面的那抹熾熱光線有那麼強烈,甚至讓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也都被深深地貶低不少。
離開了那間屋子,尹觴徹卻瞬間放開了攬在蘇易欣雙肩上的手,陰驁的冷眸劃過一絲憤怒,有力的手掌將她死死的推向空無一人走廊上的牆垣,一雙有力的雙臂將她死死的禁錮其中,冷峻如斯的臉上浮現的全都是適才他憋住的怒火,他不敢置信,這小女人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居然還穿的這麼暴露?若不是他在場,也許她就要被人家吃的屍骨不剩了!
只要一想到她也許就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呻吟,他就沒辦法冷靜下來!
“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他緊緊抓在她雙肩的兩只手掌熾熱的力度使蘇易欣感到肩膀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好像那力度生疼的要把她骨頭捏碎一般。
蘇易欣瞇著噙起淚水的眸子,緊抿著唇線喊叫著,試圖讓眼前恐怖的男人放開自己,可是他卻紋絲不動,那一雙陰森漆黑的眸子像是豹子一般一動不動危險的凝視著自己。
“你放開!”她掙扎喊叫,他卻不理不睬。
“放開?呵呵……”
他不屑的發出一聲嗤笑,騰出一只禁錮她的手強勢的扣住她細膩白皙的下巴,陰冷的臉上充斥的除了不悅還有幾絲疼惜,只是很可惜,因為燈光昏暗的關系,蘇易欣並沒有留意到。
她知道認為他生這麼大氣的緣故,是因為她給他丟人了而已!
“蘇易欣!你是真的沒有被我滿足還是太缺少男人了?怎麼會跑來這裡打工?嗯?”
他熾熱滾燙的呼吸迎面撲來,吹散在她的臉頰上,癢癢的,熱熱的還濕濕的。
蘇易欣不情願的撇過頭,不願意去接受那男性專屬的氣息,而一直被他禁錮起來的兩只手也不禁死死的攥成一個拳頭形狀:“尹觴徹,你發瘋夠了沒!我還要去上班!”
“上班?”
冷峻的雙眸直爽的凝視著她那雙充滿了倔強的雙眸,男人冷冷的一笑,扣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些,不去看她眸子染上氤氳的表情,也不去看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在他的內心裡,他不允許任何男人多看美好的她一絲一毫,因為她只能是他的專屬物品!其他人,根本沒有任何資格!
“你就那麼想去伺候那些男人?嗯?”
他竭力的忍住內心裡的所以怒氣,他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爆發出來,那樣他知道,他會傷害她,比起現在的殘忍還要凜冽無數倍。
聽到上方傳來那抹輕蔑的話,蘇易欣的內心再也不能平復,盎然仰頭,驟然與他那雙噙起深邃怒氣的眸子交融聚焦:“尹——觴——徹!我只是來自食其力,我不像你,花天酒地!”
“你說什麼?”他不悅的皺起眉毛,額間深深的溝渠讓人看來不禁心生恐懼。
一個有爆發力的男人,當他處在爆發的邊緣最好不要輕易去招惹,負責一旦招惹起來便會惹禍上身,那時候即使你要逃,也無法逃掉了……
“蘇易欣!看來你最近真是膽子大了很多啊!嗯?”
驟然,他放開緊扣著她的下巴,一雙冰涼的唇狠狠的貼上她熾熱的嬌唇,輾轉覆轍,開始掠奪她口中的甜蜜,像是在爆發又像是在吸允,他把所有的怒氣都加注在這個吻上,蘇易欣想掙脫,可是她的雙手卻被他死死的困在其後,只能無力的踢著兩只腳,卻絲毫沒有作用。
四周,一片寂靜,這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只有他們彼此呼吸的心跳以及噬吻的聲音……
他長驅直入,趁著她驚愕而沒有防備的時候闖入她的領地,開始他作為霸主的戰爭與掠奪,無論她怎樣防守,他依然都可能將她的招數破解,無奈,蘇易欣感到自己將要沉淪,不做多余的思考,牙齒緊緊地在他舌尖上一咬,頓然一股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中……
他離開他即將戰爭勝利的地盤,一雙原本就已然被怒火覆蓋的眸子現在已然變成了血紅色,二話不說,他橫抱起她嬌小的身軀,朝著最近處一間空無一人的包房內走去,無論她怎樣掙扎,卻在他的威逼之下都無法抗議……
她有一種預感,而且是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