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為了救少主你,才被人打傷成這樣,少主你不但不看人一眼,還緊張的為打傷他的那個人包紮傷口,讓他越想就越覺得憋屈。
「宇文化鵬,快讓他們停手。」夏陌望著窗外,焦急的對宇文化鵬說。
「停手?」宇文化鵬的眉尖,輕輕蹙了蹙,不解的望著她,「為什麼?」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為什麼,我讓你們停手,你們就停手!」夏陌煩悶的說。
「哦?不知安茹公主,是以何種身份命令宇文門主的呢?」裴俊靠在窗前,臉上掛著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幸災樂禍的笑。
「我與宇文門主說話,裴大人不必多言。」夏陌白了他一眼,飛快的說。
「多謝公主訓示。」裴俊微微拱了拱手,轉臉看著宇文化鵬。
「宇文化鵬,快呀!」夏陌著急的催促他。
「少主,他們是要劫走你。」宇文化鵬擰著眉,看起來好像比她還要著急。
「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他們走的,快讓他們停手。」夏陌想了想,道。
「雪兒。」凌珞宇站起身來,雙臂一環,緊緊的將她錮在懷中,半是祈求,半是命令的說,「跟朕回去。」
「少主。」宇文化鵬戒備的上前幾步。
夏陌眼看著紅袖已經明顯的招架不住,身上的傷,又多了好幾處。
猛地抽出腰間的匕首,抵上脖子,盯著宇文化鵬:「停手!讓他們走!」
「雪兒。」凌珞宇摟著她的手一緊,心痛的叫。
「少主!」宇文化鵬驚呼一聲,又要上前。
「站住!」夏陌瞪著他,喝道。
宇文化鵬眼中的神色暗了暗,猶豫一下,最終,還是停在原地。
「呵呵,公主,你可真是絕情呀。裴某可是聽說,公主曾對皇上一往情深,生死相許。公主為了皇上,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可以顧。怎麼才過這麼幾日,公主便忘了往事嗎,即使公主如今對皇上已經不同往昔了,也不用剛一面,就著急著要趕皇上走了?」裴俊緩緩的踱步到她的跟前,含笑望著她,說。
「讓他們讓開!」夏陌憤憤的橫了裴俊一眼,手一緊,匕首在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雪兒。」凌珞宇俊逸的劍眉,深深蹙起,語氣,帶著微微的怒意,「你幹什麼?」
「少主。」宇文化鵬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走到窗前,沖那群人喊,「大家都住手!」
院中諸人一聽到門主發話,紛紛的停了手,不解的望著宇文化鵬。
「各位兄弟,今日皇上微服出巡到我翠綺山莊,不料被眾位兄弟誤會,引發了這場爭執。所幸皇上寬宏,言不知者不罪,恕我們冒犯之罪,一概既往不咎。」宇文化鵬一本正經的說。
夏陌驚恐的望望宇文化鵬,又望望裴俊,神情一度征愣。
這個宇文化鵬的腦子,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得好使了,而且居然還能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連串的說出這麼流暢的謊話來。她懷疑,他是不是被裴俊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