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辰兒,不醉不歸。」蕭翊笑著牽起清辰的手。
她沒有收回來,任由蕭翊將自己的手包裹在他溫熱的掌心,有些薄繭,讓她咯咯笑起來,嗔
道。「蕭翊,你不是繡花把手都磨出了繭子了吧。」
她又如何不知,止國人,自幼習武,挽弓狩獵,騎馬之術,樣樣精通,這薄繭自是知道從何
而來,只不過故意調笑。
卻見何陵麾假裝不經意的掃過他們十指相扣,本來滿是喜悅的桃花眼一片死寂,深不可測,
失去了光澤。
「辰兒,你當我是繡花大枕頭麼。」第一次,如此輕鬆的回答,讓秦女英飄忽不定心情好了
許多,不僅點頭稱是。
「你們去吧,我累了,先回宮了……」何陵麾不待眾人回過神,就拖著原本疲憊不堪卻因見到秦女英而忘卻了勞累的身子,走出了予玉閣。
她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是怎樣的滋味。
「蕭翊,小袖子,走,去醉茗樓吧。」她強裝無事,笑著拍了拍蕭翊的肩膀,卻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慶幸蕭翊沒有察覺。
丫的,再使勁拍一下,報了爺的仇!
「少爺,我也有事,也先走了……」
「小袖子,你騙誰哪,你有什麼事情啊?」
「相親……」看著綠袖接近於倉皇逃竄的背影,她又一次失了神。
為什麼她總是會惹得別人為她傷身,她無聲的歎息,卻被蕭翊看到。
「辰兒,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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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接連一杯,似是要飲恨,又似是要洗刷什麼。
為何第一次,是以這種喝醉為目的而喝酒的呢,秦女英看著蕭翊愈加皺起的劍眉,卻依舊沒有停下斟酒的動作。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又會發生什麼。
「來,蕭翊,我先乾為敬了。」
「啪」手腕被扣住,卻是蕭翊的不忍。「辰兒,你這是在酗酒,哪裡是要喝酒。」
她微微一笑,酡紅的臉頰,紅潤的唇瓣,一襲白衣更加襯托出她的光彩奪目,那一笑是讓天地失色的笑靨。 「哦?不同麼?」
「自是不同,比如說這裡。」蕭翊的指直指自己的胸膛,心跳動的地方。
她「噗嗤」一聲笑了,好傻的動作,可為何卻不是真的想要笑出來。
她是怎麼了,人前的強顏歡笑已經如此的自然,似乎已經是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