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秦女英暗自扶額歎了口氣,怎麼現在的公子都這般的暴力,不是愛捏人的肩膀就是愛把人往牆上推。
熟悉的姿勢,她被囚在了假面公子的雙臂之間。
她絲毫不在乎現在的危險,滿心只在自己幾經摧殘的玉體上。
「女人,你真的成功了,所以……」那雙在她眼裡應該執劍丹青的手開始解她的衣帶。
「你……搞什麼啊……」秦女英想要推開他的手,卻無奈終究是女兒身,力氣遠遠不及眼前的人,怎麼?自己生得這般禍水,兩天裡被非-禮了兩次。
靈巧的手指加上霸道的力氣,成功的解開了她的外衫,只剩下若隱若現的裡衫包裹著她的玲瓏曲線,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邊,邪笑道:「我要你看看,是他的功夫好,還是我的功夫好……」
秦女英的雙手抵在了他的胸膛,努力想要把他推開卻無濟於事,反倒是聽到他的一聲低笑:「怎麼,你也迫不及待了麼?女人……」
「你個瘋子!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你放開我!」秦女英的垂死掙扎反倒激發了男人的興致,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扣住了秦女英的無骨柳腰,迫使秦女英伏在自己的胸膛上嬌喘,說不出的悅耳。
「嗯?女人,你不知道他是誰?那現在,我便要你知道,我是誰……」那雙手又開始與她的裡衫搏鬥,秦女英拚命的護住,卻於事無補。
忽然鬆開了手,雪肩半露,這回換來那個假面公子的錯愕,秦女英微微一笑,主動環上了眼前男人的腰身,柔軟的指尖在他微敞的胸前游移,引起男人的陣陣酥麻。「我成功了麼?實話告訴你,我是醉茗樓的頭牌,無數男人碰過我,今日也不差你一個……」
語出,沒有想像中男人甩袖子走人與怒罵一聲「賤人」,而是興趣更濃的隨聲附和。「原來如此,那正合了你我的意思,不是麼?」
秦女英還未來得及接受眼前殘酷的現實,便被一下子從牆上轉移到地上,身上壓著看似瘦弱實則不知道有多沉的男人的身子,壓得她胸悶氣短,眼前直冒小星星。
「女人,現在……你是我的了……」
「混賬!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門被踹開,蕭翊所看到的,就是秦女英緊接裸-露的上身,與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這時,假面公子無辜的離開了秦女英誘人犯罪的身子,笑道:「是你的女人自己說的她被無數男人碰過也不差我一個來著。」
「鬼話連篇!」蕭翊的劍眉擰成了一團,毫不猶豫拔出了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