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琪搖搖頭,她說:「我沒有看到管理員,以前管理員坐坐在圖書室的門口的桌子前,我們借書的時候要讓他記錄,但是昨天早上,我沒有看到,我以為他去上廁所了。」
「那你出來的時候看到管理員了嗎?」
「沒有,我看到的時候已經坐在警車上了,我從車窗看到他騎著電動車剛進校門,這讓我很奇怪,他沒來,怎麼圖書館的門開著呢?」
「嗯,你說的有道理,這是個疑點,你懷疑他是在陷害你?或者說是他殺的人?不過這樣說不通啊,他怎麼知道你第二天回去借書呢?要是別的同學呢?」亞恩來了精神,他問。
「我不知道,不過我沒有懷疑管理員,他是個很好的大叔,對我們都很好,再說了,他沒必要殺了人又陷害我呀!?」余斯琪疑惑不解的問。
亞恩點點頭,他說:「那你的水果刀怎麼會出現在死者的背上,或者說是你的水果刀怎麼成了凶器,你有把刀借給別人嗎?」
「不存在借不借的,我的水果刀就擱在桌子上,因為我喜歡吃蘋果,而且喜歡削蘋果皮,我能削完一個蘋果,蘋果皮不斷掉。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誰會拿走我的水果刀,不過我說不清楚,因為上面有我的指紋。」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嗜好。也許你是說不清楚,因為死者易義是在前天中午12點多的時候被殺死的,也就是你們運動會的那天,恰好這個時間你和你的同學張蕙在宿舍裡,而張蕙又出去給你買止痛藥了。就是說在時間上是吻合的,你又沒有證人證明在這個時間裡你是一個人在宿舍。」亞恩問到了關鍵性的問題。
余斯琪搖搖頭,她說:「那天我,我,我痛經,肚子疼的很一直在床上,怎麼可能有力氣去殺人呢,再說了,人死在圖書館,我又沒有鑰匙,而管理員那天放假,我怎麼進得去呢,這說不通呀!」
亞恩揚起頭,他想了想,確實是說不通。他說:「你對死者易義裡瞭解多少?」
余斯琪搖搖頭,「不是很瞭解,我以前沒有見過他,是有一次張蕙過生日,我在她的生日聚會上遇到了他,後來他就一直追我,追了有兩個多月了。」
「哦,明白了,我現在也不敢保證你是否無罪,不過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去殺人應該沒人相信,好了,打攪你了。」說完就站起來。
「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還我清白?」余斯琪急忙問。
「這個事兒啊,他知道!」亞恩指了指天花板。
「誰?」
「上帝!」亞恩說完給她一個微笑。他出門的時候回過頭對余斯琪說:「放心好了,上帝他老人家還是挺厚道的,一般都會照顧好人的。」
「那要是他睡著了呢?」余斯琪大聲的問。
「不會的,現在做壞事兒的人太多了,他們做完壞事兒就想祈求上帝的原諒,上帝忙的沒時間睡覺。放心好了,你就安心的呆著吧。」亞恩說完就走了。
他剛出門,陸東、劉倩、童媄就追了上來,陸東說:「師父,剛才從你和她的談話中,我能感覺到她沒有在撒謊。」
「嗯,這丫頭不可能去殺人的,沒有殺人動機,想一想,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她殺了人,她能第二天早上去現場嗎?你認為有這麼傻的人嗎?再說了人家還是有頭腦的大學生呢。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她絕對不是兇手,兇手肯定另有其人,我看我們還是先從她的宿舍開始查吧,然後再是市圖書館;至於死者的前後左右,警方肯定查了個底朝天了,我們就不用去費腦子了。」
他們上了汽車,童媄開著車,亞恩坐在童媄旁邊,陸東和劉倩坐在後面。車子往北郊開去,在一個十字路口圍滿了很多的人,老遠就能看到幾個帶著白帽子的交警在那兒疏通車流。
他們的車開到旁邊,亞恩要下去看看怎麼回事兒,無奈之下其餘三個人也跟著下去了。原來是過人行道的時候一個人被車給壓死了,原因大概是走的太慢了。
上了車,林亞恩說:「看著了沒,這就是教訓,過斑馬線也是一種賭博。別看著我呀,應該這麼說吧,『女人不能輸在曲線上,男人不能輸在前列腺上,過馬路呢更不能輸在斑馬線上。』司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