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王是她的,蛇後的位置也是她的,任何人都休想壓走!
眼神一冷,儘是幽光。
「現在你知道那賤人類的厲害了吧?」紫艷妃冷冷地說道,目光狠毒:「要對付她,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呢?王這次,只怕是真的動了心的了,才會如此堅決的。」
綠韻妃冷冷地望著莫言若消失的那個方向,那目光,如要殺了她一般。
半晌,才開口道:「事在蛇為,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的,王就怎再寵她又如何,白塵風就算再保護她又如何?自然有方法可以對付她的!」
朱唇中,吐出狠厲的話來。
「你有辦法?」紫艷妃看著她說道。
「紫艷妃,你想想,什麼事情,會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由愛生恨呢?」綠韻妃勾起了奸詐的笑容。
「什麼事情?」紫艷妃望著綠韻妃,卻還是不能理解綠韻妃的說法,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蛇王恨莫言若呢?
她怎麼想不出來。
「紫艷妃,蛇界第一高手白塵風的性子蛇界中人都是知道的,他孤高自傲,清冷如冰,向來獨來獨往,從不多管閒事的,這一次,蛇王派人去請他來保護莫言若,也派了幾次了,可是他都沒有答應。」綠韻妃說道,望了紫艷妃一眼:「可是昨天,這個從來不多管閒事的人,卻在你手中救下了那個人類,而且,竟然還答應了要來保護她,這意味著什麼呢?你難道想不出來嗎?」
「你是說,白塵風喜歡莫言若?」紫艷妃驚呼,可是心底又覺得不太可能,那個女人,那麼普通,怎麼可能能讓蛇王喜歡她,又讓蛇界第一高手喜歡她呢?
「不管他是不是喜歡她,至少,他們之間,總不會是尋常的,而咱們,只需把這一切,製造成真就行了!」綠韻妃冷笑著說道。
「綠韻妃,你果真是聰明!」紫艷妃一聽,笑了起來。
這個主意,的確是最好不過了。
讓王徹底死心,可是比殺了她要好得多的啊!
「我明白該怎麼做了!」紫艷妃說道。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要知道,此刻,我與莫言若,可算是好朋友呢?」綠韻妃輕輕地說道。
在說到好朋友三個字的時候,她加重了語氣。
紫艷妃一聽點了點頭:「綠韻妃,你果真厲害!」紫艷妃心中其實,是開始顧慮的,這個綠韻,心機十分沉重。
而她向來在蛇王面前雖不是極得寵,卻是一直長盛不衰的。
若是她跟自己急起蛇後的位置來,豈不是危險。
不過此刻,暫時還不到那個地步,先除了那個莫言若再說吧!
綠韻妃再厲害,沒有靠山,蛇王也不是極盡寵她,她縱然有千般能耐,也未必能夠鬥得過自己的。
「紫艷妃過獎了!其實我只是不想要一個人類來領導我們,我寧可是你當上蛇後,至少是咱們蛇界的人,至少您還是紫相的女兒,更有資格,可是那個人類,一無所是,有什麼資格當我們蛇界的後呢!」綠韻妃說道。
兩人向來到相鬥的人,此刻,雖然表面看起來和諧,可是背地裡,卻還是互相抵防著的。
「那倒是,怎麼著,也不能讓與個卑賤的人類來領導咱們蛇界啊!」紫艷妃說道:「我們會讓她知道在蛇界有多麼地痛苦的!
兩人相視而笑,而後就走開了。
……………………
靠在墨冷蕭懷中,突然間打了個冷顫,只覺得全身遍寒。
彷彿有著什麼危險,正在一步步向著自己靠近一般。
「怎麼了?」墨冷蕭感覺到懷裡的莫言若突然間抖了一下,於是問道,長指已經一彈,一件狐皮大衣已經披在了她的肩上了。
「不知道,突然間就打了個冷顫,感覺有一陣寒意襲來一樣!」莫言若懶懶地說道,也並不太在意。
只是笑著可是心底,為何有著不安感,在緩緩地侵襲著她呢?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墨冷蕭,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這是她一直弄不明白的問題,其實紫艷妃說得對,她長得不美,又非蛇類,沒有什麼法術。
全身唯一的長處,就只是考古,可是蛇界,好像都不需要這種職業的啊?
他,究竟喜歡她什麼地方呢?
「你說呢?」墨冷蕭不答反問,薄唇微勾出一個俊美的弧度。
「我怎麼知道,雖然我不是很自卑,可是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比誰都清楚,我自認,自己沒有什麼大的長處的啊!」莫言若說道。
明秀的臉上,全是疑惑不解。
「喜歡便是喜歡了,那還有那麼多理由呢?」墨冷蕭輕輕地說道,嘴角淡淡的笑,卻全是寵溺。
「說嘛……」莫言若不依不饒地又追問道,她真的是好好奇他究竟喜歡自己什麼地方呢!
「那你說,你喜歡的什麼地方呢?」墨冷蕭看著她,問道。頭,輕輕地枕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那高大的身軀,壓在嬌小的身軀上,那模樣,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可是,卻又奇異地十分契合。
「我才不喜歡你呢!」莫言若一臉的不好意思,這個人,分明是她問他的,怎麼反而變成他問她呢?
她喜歡他什麼地方?
他讓喜歡的地方似乎很多,長得英俊啊,又一身高強的法術啊,可是,真正的原因,卻還是他對自己那份特別的情意,讓自己感動,還有他的霸道又體貼,讓她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他編織的愛情網中。
一些外在的東西,並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的,不過是一顆真誠的心。
而他唯一讓她不滿意的,就是妃子太多了!
一想到那些個一個美過一個的蛇妃,她就覺得鬱悶死了。
「哦,你不喜歡我?」墨冷蕭又怎麼會不瞭解莫言若的性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開口,也未真的生氣。
只是語氣卻是故意裝得有幾分怒意。
環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輕輕地施了幾分力氣,卻是不重不輕,只是讓她知道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