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的眼中露出一絲輕笑。對方這次確實機關算盡,只要不出意外,人類軍隊鐵定全滅。可惜這次他們遇到了他岳晨。
岳晨輕輕一拍手中戒指。一道金光微閃,一粒細小的金豆已然隱入布萊爾利衣物之中。
「布萊爾兄,這裡有你統帥。我去去就來。」岳晨道。
「去吧,去吧。這裡有我頂著。為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一定爭取讓兄弟安然離開。」布萊爾利笑著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決然之色。
岳晨心中苦笑。顯然布萊爾利誤會了。他也不願多做解釋,只是笑道:「布萊爾利兄儘管放心,我觀你面相福大命大,這次絕不會有事的。」
說完,岳晨只接喚出風火輪,劃過一道火光,直接飛走了。
布萊爾利羨慕地看著岳晨飛去的方向,隨後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揚起手中的武器,放聲大吼道:「兄弟們,為卡蘭,為人類獻身的機會來了。大家怕死嗎?」
「不怕。」周圍的將士高呼。似乎沒有想到布萊爾利會突然有些一激,聲音有些不整齊。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到。」布萊爾利再次大吼。
「不怕。」眾將士齊聲高呼。
「好。為了家中的妻子,孩子,父母不被這些殘忍的獸人與魔族侮辱。為了他們不會受獸人與魔族奴役,我們決不能讓這些獸人與魔族踐踏我們的土地,我們要將這些溝娘養的全部趕回去。」布萊爾利神色激動,眼中鬥志盎然。
「趕回去,趕回去。」
「咚,咚。」
戰鼓響起。獸族與魔族先峰軍隊快速向人類軍隊疾衝而來。人類軍隊也快速向前迎上。布萊爾利也抽打坐騎,帶頭向獸人軍隊急衝而去。
天空中,腳踏風火輪的岳晨不知何時出現在天空。岳晨手持龍紋法杖,右手輕揮龍紋法杖。天空中光元素快速匯聚,凝聚成一片光雨向下方急落而下。
「七星級光系魔法--聖靈守護。」
隨著光雨落下,幾乎近一半的人類軍隊身上出現了一層淡白色光暈,身後出現兩隻透明光翼,緩緩拍打。
「噗。」一位狼人狠狠地一刀砍在人類戰士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狼人呆人。他的狼刀明明砍在這個人類戰士身上,但是對方卻一點事也沒有。甚至對方的戰甲都沒有一絲損傷。
「噗。」就這狼人愣神間。他的身後一柄人類軍刀斬過。狼人狼頭落地,一雙狼目圓睜。他至死也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種現象。
「人類無敵,人類無敵。」
一些人類戰士發現這種情況。頓時士氣激昂。一個個不要命地向敵人隊伍中滿沖。幾乎放開所有防禦,全力撲殺面前的敵人。
「聖靈守護。」巖城城頭之上,白衣聖者利安德眼中精光連閃。神色激動看著天空中的岳晨。「被神看中的人果然不凡。」
利安德心中暗暗心驚。岳晨對光明魔法的領悟已經超過他的認知。七星級光系魔法硬是被岳晨使出了禁咒的威力。他心裡不由對眼前的年輕人越發欽佩,一種發自內心的欽佩。
魔族軍營。坎特看著戰士上與獸族軍隊廝殺在一起的人類軍隊。臉色鐵青地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他還是出手了。」達默斯面色凝重道:「並且他要比我們情報中所知的要強得多。」
「他就是那位岳晨公爵。」坎特看著空中那片火雲,眼中滿是恨意。
「軍師。我看沒有別的辦。要是就讓他這麼搞下去。這次我們非敗不可。到時等待我們的還是是死。」卡明斯怒吼道。
達默斯沉默片刻,緩緩地道:「好吧。我們出去圍堵他。記住,能困就困。不能就殺。」達默斯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很顯然,這次他被岳晨激怒了。
「嗯?終於來了。」天空中,岳晨看著魔族大營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得色。岳晨手中龍紋法杖再次一擺。天空中光雨再次落下。岳晨已經再一次施展他那超級變態的聖靈守護。
「下面的人族兄弟們聽著。我的守護魔法只能保護你們十五分鐘。大家爭取在這十五分鐘內多殺一些敵人。」在混沌真元力的輔助下,岳晨的聲音傳遍戰場每一位人族戰士耳中。
「人類無敵,人類無敵。」
下方的人族戰士高呼回應。
「哼,我看你還是先想想怎麼保護你吧。」這時一聲冷哼在岳晨身旁響起。坎特,達默斯,卡明斯,還有別外三位同樣是聖級強者呈包圍狀,將岳晨圍在中間。
「你們終於來了。」岳晨臉上沒有絲毫慌張。岳晨目光六人臉上掃過,隨後目光停留一身黑色長袍的達默斯,笑道:「想必這一位就是魔族國師的弟子,達默斯先生吧。」
達默斯的臉色很不好看。平時都是他算計別人,這一次卻發現自己的行動一直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令他非常不爽。
「岳晨公爵果然不凡。你是故意引我們六人到此的吧。」達默斯面色深沉地道。
聽到達默斯如此說,其他六人頓時色變。一個個全都面色吃驚地看著岳晨。他們想起種種關於岳晨的傳聞。特別是那些金甲武士。
「你將你的那些金甲武士,你將他們藏在哪裡了?」卡明斯怒聲大呼。精神力不停掃視周圍,可是始終毫無發現。
岳晨的臉上露出一絲輕笑。「幾位對我瞭解的不少呀。放心,這一次我並沒有帶他們過來。但是有一點你們猜得沒錯,我這次是故意引你們過來的。因為我想請你們去人類大營聊聊天。不過在此之前,大家是不是來一個自我介紹。
「狂妄。」坎特大怒。「僅憑你一人,就想拿下我們六人。真是天大的笑話。我魔族二王子坎特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我魔族高手的利害。」坎特怒道。
「獸族統領卡明斯。」
「……」
六人一一自報了姓名。
達默斯臉上滿是憂鬱。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位年青公爵既然口出狂言,想來已經安排了後著。僅是從其輕易將六人引出,就可見對方心智超凡。或許他這次真的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