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槿就這樣和祁英桓同居了。而對此,最為開心的便是小蘇了。前幾天的子母會上,她的酷爸靚媽一出現便引來了一陣唏噓。至於她酷爸的身份別人自是無法知道。不過前些天報紙上一組三口之家的背影照確實在網絡上流傳開來,那個男人,媒體揣測正是祁英桓。更有甚者稱,祁英桓極有可能將會在月中的祁老爺子八十大壽上公開孩子和女人的身份,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全是浮雲。
「英桓,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祁氏大廈的頂樓,一聲委屈的女音傳入耳朵。
寬敞明亮的總裁室內,喬伊怒氣沖沖地站在辦公桌前將一疊報紙狠狠地扔在了祁英桓的臉上。
祁英桓卻是不慌不忙,老闆椅微微一轉,伸手拿過報紙看了一眼。
「解釋什麼?」他平靜地問。語氣裡是淡漠,是事不關己。
喬伊的眉頭蹙得更深,嚅了嚅紅唇,她生氣地開口,「祁英桓,你已經結婚了?!和一個女人同居了?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和他在一起一年,喬伊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孩子有要結婚的女人。就這幾天在劇組待了些天,回來就看到了這樣的新聞。
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如果真是如此,這麼久以來她的付出又是什麼?!
祁英桓瞇了瞇美眸。下午的陽光穿過窗戶照了進來籠罩在他英挺的側臉。
「只是個八卦新聞而已!喬伊,你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祁英桓緩緩地開口,嘴角有一抹嘲笑。
「英桓,我們一起這麼久,你對我當真沒有一絲一號的情感,只是工具而已嗎?」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喬伊心痛地開口。
就在這時祁英桓面前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什麼事?」祁英桓冷冷的聲音響起在空氣裡。
「總裁,有個小女孩兒和一個年輕女人找你,正在一樓的大廳呢!」秘書職業的聲音響起。祁英桓眉宇忽然一亮。完全不顧喬伊的在場,「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掛了電話繞過桌子大步向著門口走去。
喬伊自然聽不到電話那頭說了什麼。
「英桓——」她對著祁英桓的背影喊了一聲。
祁英桓微微轉頭,「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有事下去處理一下!」說完,給了喬伊一個邪魅的笑就那樣消失不見了。
喬伊的眼裡是失落,是受傷。在他眼裡她永遠是次要的連存在都可有可無。說不定哪一天他玩膩了她的身子,她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
無力地跌坐在軟軟的沙發裡,喬伊的淚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
樓下的休息室內,一個漂亮的寶寶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誰,女人時不時地向著門口張望。而小娃娃則是一個人玩著桌上的小汽車那是女人剛剛給她買的。
「客人呢?」祁英桓到前台問了一下。第一次接近下層人員,前台小姐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了。
「在那邊,總……裁!」這麼英俊帥氣氣質非凡的男人,之前只能遠遠的觀著,有幸和他講一次話,女人的心裡激動得不成樣子。
祁英桓薄唇緊抿,只是微微點頭便向著休息室走去。不多時,便抱著小娃娃走了出來,女人跟在他身邊登對的不成樣子。
「小蘇生日想要什麼禮物?」祁英桓一邊走一邊親著懷裡的小女孩,臉上的笑那是從來不曾見過的。前台小姐們待他走後一直議論紛紛。對於他,對於他懷裡的孩子,還有她旁邊的女人。
喬伊站在電梯門口,之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祁英桓,為什麼要騙我!那個女人和孩子是誰?」眼淚像是絕提般落了下來。嘴角忽而一抹無法說清的凜冽。
祁英桓駕著車,蘇木槿和小蘇坐在後面,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因為的小蘇的存在,蘇木槿和祁英桓的關係似乎也融洽了不少。
「爹地,待會兒我們吃完晚飯去溜冰場好不好。小蘇想學溜冰,最近小朋友們都在學這個呢,好像很好玩!」
「那個很危險!」
「那個沒問題!」
蘇木槿和祁英桓幾乎是同時出口。當聲音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尷尬地面面相覷。
「小蘇,吃完爹地就帶你去!不帶你媽咪!」祁英桓壞壞地說道。然後轉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前方。
溜冰?蘇木槿看著那那深刻而冰寒的側臉,似乎什麼在這夜幕降臨中襲上心頭。
……
黑暗,像一張巨大的網籠罩開來,將地面用墨暈開。
一間高層的高級公寓——
室內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藍冰淇手握著玫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做著插花。看上去心情不錯。剛剛吃完晚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賣花的小女孩兒,於是軒哲便買了一束送給她。這是平生以來第一次收到關於「愛」的禮物。
愛?!想到這個詞,女孩兒的眸子微微暗了一下。手裡的動作漸漸僵住。
房間裡,全白的空間像是無法玷污的聖地。
祁軒哲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睡袍,剛剛沐浴過的他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黑髮上還有未乾的水在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他靠在窗邊,一手托著酒杯,黃色的液體燈光在裡面流瀉著。卸去了白天的黑色,碧藍的眸子射向遠處的黑暗。
「科恩,為什麼你的眸子是藍色的?」
「科恩,為什麼你的頭髮是黃色的?」
「科恩,你會一輩子呆在我身邊的是不是?」
有些記憶總喜歡在這寧靜的黑夜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腳下的城市都開始變得渺小了。星星點點 ,模模糊糊……
「軒哲,你會一輩子呆在我身邊的是不是?」輕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祁軒哲已經,嘴角的笑還沒有扯開,後面一雙柔軟的雙臂繞過他的腰際。
「軒哲……你在想什麼?」藍冰淇的聲音永遠是甜甜的,可是此時此刻卻透著一抹無法言喻的憂傷。
祁軒哲定了定眸子,方才一瞬間,他以為是……
怎麼可能!
他忽而嘲笑自己的愚蠢和癡人說夢。
「沒什麼,睡覺之前放鬆一下心情。」祁軒哲無礙地說一聲。扒開我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可是,冰淇死死地箍著,就是不肯放手。
她將頭輕輕地抵在他的後背,「下個月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上我們就訂婚了軒哲,學著對我熱情一點行麼!」因為愛他,所以她可以不計前嫌。因為愛他,明知道他愛著別的女人,仍然義無反顧地想要嫁給他。
Ps:還有一更下午回來更!沒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