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充斥著混雜,空蕩蕩的沙發之間女孩兒一個人站著。只要一想到那個禽獸的繼父,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那個變態摸遍了全身,她就有種作惡的感覺……
眉頭緊鎖,眼淚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終於,女孩兒邁開步子向著剛剛藍眸男人走去的方向走去。
走廊很長很暗,遠離了大廳的喧囂顯得有些壓抑而又讓人揣測。
女孩在一間房前停了下來。剛剛,她看到那個男人進去了。
門是半掩的,白色的燈光帶著幽然透過門縫灑落在腳邊。
女孩兒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房門大開男人一臉邪肆地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狼狽的如同一隻被人擒住的的小鳥,無處可逃。
「進來吧!」薄唇微揚,磁性的聲音從男人口中淺淺而出。此時此刻,他正穿著一身淺灰色的棉質睡袍,大敞的V領口露出結實白皙的胸膛,髮絲滴水,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從裡到外透著一股性感而魅惑的氣息。
女孩不敢抬眸看那湛藍的眼睛。男人邪邪一笑,收回目光轉身回去了房間。女孩兒深吸一口氣,然後跟了進去。
房間裡很大很亮。不同於外面的繁複紛雜,只有一張圓形的白色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當然還有一些簡單的配套傢俱,但是總體簡潔。黑白相間的搭配讓整個房間透著一股傲然霸氣。
女孩兒的鞋子不知何時已經掉了,她低著頭,濕漉漉的腳趾不安地在地上扭動,遲遲不敢踏上那白色昂貴的羊毛地毯。
男人走到小型吧檯旁邊為自己斟上一杯誘人的紅酒。輕輕地呷了一口然後轉頭。
似乎看出了女孩兒的窘迫,他藍眸微瞇,唇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我說過,來這裡的沒有一個是純種的好男人。如果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男人斜倚在吧檯旁邊一臉無所謂地開口。
「那些人說不定就在外面,到時候沒有人再會救你了!」忽然想起了長髮男子的話,女孩兒眸光倏然一緊,怯怯地踩上柔軟的地毯,今晚她真的是無處可逃了。
「浴室裡有睡袍!」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像她這樣一身髒兮兮,想必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碰吧,即使是免費的也是如此。
女孩兒進了浴室。男人邪邪一笑,端起酒杯走到落地窗前。
雨,還在下著,帶著絲絲涼意打濕了園子裡的芭蕉。舉起酒杯,鮮紅的洋酒潤進嘴裡滑進了喉嚨。
「嘩嘩」的水流從浴室傳來,藍眸忽而深邃,漾起一抹莫名的漣漪。
……
女孩兒出來的時候,房間裡的溫度已經高了許多。躊躇地走到床邊,男人依然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女孩兒在想,如果今夜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也許是個不錯的結果。但是,她心裡也很清楚,她必須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