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偉雖然也有些意外,多少有些尷尬,但並不放在心上,這年輕人說得坦然,他也接受的坦然,他笑笑,說:「既然這樣,只能說悅兒福淺,不能與柳公子有姻緣,無事,無事。」
司馬銳笑了笑,指了指椅子,說:「好了,都坐下吧,不要站著說話,這兒有極好的茶,我們慢慢喝著聊。」
「謝謝。」柳炎君不是沒看出冷梓偉臉上的失望和隱約的尷尬,但有司馬銳在,冷梓偉不會表現出太多的情緒,而且,這兒女之事也確實勉強不得,「而且,我想二位這樣想要見到在下,也一定不是為了這等兒女私事,只怕是有更重要的事,我們不如放下這等小事,說說二位有何事需要在下幫忙。」
司馬銳點點頭,面上有著溫和內斂的微笑,他的目光始終平靜的落在柳炎君身上,但並不多話。
「是啊,如今是國事重要,這一聊,竟然忘了大事。」冷梓偉立刻恢復了冷靜,說,「對了,你既然不是和悅兒一起來的這兒,那是如何進到這兒?這個地方不是尋常人可以隨便出入的,到不是地位高低身份貴賤,而是,這裡面滿佈機關,雖不殺人,卻令初進者寸步難行,還有人一起嗎?」
「我是和司馬姑娘一起來的。」柳炎君平靜的說。
「小敏兒?」司馬銳微微一笑,有幾分意外的說,「她竟然真的遇到了你,不錯,這到在我意料之外。這一次,我又輸給了楓兒,呵呵。她去了哪裡?」
「說是餓了,去吃飯了。」柳炎君微微一笑,繼而面上一靜,說,「不過,司馬姑娘中了毒,需要診治。」
司馬銳一愣,但看了一眼柳炎君,看他眼中的平靜,雖然隱約有起伏,卻有篤定的成份,立刻放下心來,他是醫聖,中毒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極簡單的事情。
柳炎君看到司馬銳眼中的信任,心中竟然莫名的一暖,對方是天下聞名的銳王爺,司馬憶敏是他的愛女,他竟然可以這樣信任自己,僅僅因為有自己在,一切就可放心。
「司馬姑娘中毒是在意外,我看過,她手腕上有一串黑玉所做的手鏈,這可以幫她避免中毒,但是,她為了救冷姑娘,將冷姑娘身上的毒引到了自己身上,所以,如今還是中了毒。」
「悅兒怎麼了?」冷梓偉嚇了一跳。
「二位如何看待申莫言這次大興王朝之行?」柳炎君並沒有回答冷梓偉的問題,而是轉開話題,平靜的問。
冷梓偉有些猶豫,看向銳王爺。既然銳王爺不擔心憶敏的情形,諒想這柳炎君果然是醫聖,自己的女兒也應當無事。
「他一定有目的,但這個目的並不完全是因為小敏兒,或者說,小敏兒只是一個表面的目的,否則,不會有皇上中毒的事情發生。此人必定有更深的目的深藏此表面目的之下。」司馬銳微微笑了笑,平靜的說,「柳公子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