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口氣好像和她很熟?天吶!以前北初初到底有多少認識的舊識,她頭都痛了。
風吹的臉有些生疼,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認識你,我發誓,真的不認識你」。NND刮死她了,本來戴**臉就有些過敏,現在一吹臉估計要毀容了。
「小初初,我可是一直都忘不了你呢」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聲音低嘎的曖昧。
吐了!還小初初呢,還不如小豬豬呢,:「得了,別叫的那麼親密,沒看到我雞皮疙瘩都隨風飄了嗎」。撇了撇嘴,腰被他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動了動身子。
他發出滿足的歎息聲,唇角始終帶著笑意,沒有再接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兒忽然停住,他把她抱下馬。
耳邊穿來熱鬧非凡的聲音。
「哎呦,六爺您怎麼才來啊,是不是忘了荷花了?」嗲聲嗲氣的聲音讓她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戰。
這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爺,人家想您可想的緊呢,快隨奴家去房間裡,奴家等不及了」。
聽著聲音,北初初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把她帶到妓院來了?:「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當然是接客」,他挑起她的下巴,端詳了一會兒,擰著眉頭道:「這姿色應該能成為當紅花旦吧!」。
北初初把臉扭到一邊,雖然看不見,仍是諷刺的勾起唇角:「行啊,當紅花旦也不錯,每天有吃有喝有錢賺,最主要的就是每天還能見不同的 男人」。
他的臉色忽然難看起來,攔著她的肩走進了屋子。
屋內熏香繚繞,一個撫琴的女子坐在薄紗之後若隱若現,見他們進去,忙起身走了出來,屈身行了禮:「給公子請安」。
他揮了揮手,那女子退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