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厲害的人物,如果要是殺她就像是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
粗狂的笑聲從遠處傳來,聲音中全是輕蔑:「流晏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怎麼會派一個像娘們兒的男人來,哈哈哈……」。
北初初深吸了兩大口氣,她不生氣,敵軍這是在使用刺激戰(作者:有這戰嗎?,北初初:你怎麼又來了?滾!。天空一流星劃過……)。
反正她也不是男人,沒有必要生氣!不生氣!
拍了拍一旁副將的肩,壓低了聲音道:「你衝他們喊話,就說他們不配給我講話,是男人就直接打,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口舌,簡直是娘們兒的作風!」。
今天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逃脫,就算是死,她北初初也不能死的這麼窩囊。
要是沒有來戰場,她還是呆在束王府裡,那麼現在一定享著福呢,真是自找罪受!
那副將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扯開嗓門大喊,手中的長矛嘲諷的指著他們:「你們不配和我們將軍說話,是男人就直接打,在這裡浪費口舌,簡直是娘們兒的作風!」。
那人的臉色變了又變,目光看向後面那個眸子緊瞇的人。
他搖了搖頭,囂張的先鋒回過頭來,忿忿的瞪了北初初一眼,吐了口唾沫:「老子就喜歡,怎麼樣?」。
「王副將帶五千精兵從東面包圍,張副將帶五千精兵從西面包圍,兩面夾擊,剩下的人跟著我從正面衝鋒」。她還未來得及思考,這些話已經利索的從嘴裡蹦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麼熟練的說出來?好像背過無數遍一樣?
「是,末將領命!」他們雙手抱拳,暗中 把兵分為三批。
北初初不再說話,冷漠的眸子看著他們,她現在要以靜制動,讓他們猜不到她到底要幹什麼。
就這樣堅持了一刻鐘,敵方已經漸漸有了騷動,不知為何,那騷動又漸漸的弱了下去。
北初初見時機成熟,高舉利劍,發號施令:「衝啊,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