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喜悅染上眉梢,這麼說來,她說的話還是有幾分重量的,:「花花,事情已成定局,已經無法挽回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每天為王爺祈福,希望他打敗西夜國凱旋歸來!」。
如花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開始收拾飯桌:「怪不得王爺不喜歡你呢,你瞧瞧人家玉閣的玉側妃,聽說王爺走的時候去送行哭的和個淚人似的,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你看你一副淡定的樣子」。
「先別收拾,我還得再吃點,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胃口特好,吃嘛嘛香」,拿起筷子,不理會如花殺人的目光,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一臉認真的樣子,非常嚴肅的道:「蛋定的意思就是蛋不動,JJ動,我可是女人哪來的蛋?」。
頓時,屋子裡一陣死寂。
不多時,如花的狂吼聲從裡面傳了出來:「北初初,以後只准你吃兩餐!」。
月朗星稀。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漆黑的夜裡探出身來,掩上門,溜到了那顆桑葚樹下,把包袱往肩上一系,利索的爬上樹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初初。
從牆上蹦下來,吹了聲響亮的口哨,一匹白色的駿馬從遠處奔來,打仗這種事兒怎麼能少得了她呢,她雖沒有實戰,那三十六計和三國演義也不是白看的。
再說了,這麼恢弘的場面她要是不親身體驗一下,這古代可就是白來了。
所以她先放走了范特西,聽他們說自己是范特西的主人,這馬又極具靈性,所以她堵了一把,要是輸了她大不了步行,可是,就算現在真的贏了,不會騎馬有個P用!
摸了摸范特西的頭,臉上掛著賊笑,一副商量的口吻道:「范特西啊,你可是一匹好馬,所以咱不做孬事兒,你可不能把我摔下來啊!」。
笨拙的踩住馬鐙,攀著范特西寬闊的背爬了上去,緊緊的抓住馬韁,手心有微微濕意,千萬別出師未捷身先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