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她是一個嫉妒的女人,她嫉妒那個叫秉玉的女人,她嫉妒李束對她好。
她嫉妒,嫉妒到不行,她甚至希望那個女人能從世界上消失,每每想到李束會抱著她親吻她甚至和她XX,她都會覺得很骯髒。
銅鏡中反射出來的女子,那個日漸憔悴的女子是她嗎?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呵……竟被她折磨成這樣。
利索的挽起如瀑的青絲,找出來平時最愛穿的衣服,包了些金銀首飾,拎著鼓鼓的的包袱,最後看了一眼住了多日的屋子,抬起腳步就走了出去。
她要離開,她要對得起這張臉,管他什麼狗屁李束,管他什麼狗屁秉玉,全TMD下地獄去吧!你們活的逍遙自在,姐可不在這看的自己難受。
拉開房門,門外是她多日不見的身影:「你幹什麼去?」李束聲音中有著憤怒,在看到她身上的包袱之後,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怒吼:「說話!」。
北初初低著頭,從他身邊繞了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狠狠的,:「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現在,請你放手!」。
她試著甩了幾下,無奈他抓的太緊,怎麼甩也甩不掉,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淚珠子在眼裡打著轉轉。
「不關本王的事?」他臉色鐵青,一把將她帶進懷裡,粗暴的吻住她的唇,像發了瘋一樣撬開她緊閉的牙關。
北初初毫不留情的張開嘴,咬住他的下唇,感到他身子一僵,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推開他,揚起了手。
「啪……」巴掌聲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她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單薄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我不是妓-女,不是你想抱就抱,想親就親的妓-女!」。
他的臉被打的側了過去,俊美的臉上五道手指印隱約可見,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明亮的眸子緊鎖住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冷絕的道:「北初初,不要妄想從本王身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