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自然被阻在門外,臉上多有些不願意,北初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壓低了聲音:「你這樣和門神還真是像兄妹」。意思就是,你現在凶神惡煞!
聞言,如花的臉拉得更長了:「只等你一刻鐘,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自己回去了」。
說著,關上了房門,警惕的目光時不時的看看四周,與平時的大大咧咧相差甚遠。
「你要和我說什麼?」她走進去,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有些恍惚。
李徹沒有回頭,依舊是看著窗外,聲音中帶了些淡淡的憂傷:「你嫁給李束是父皇安排的吧?」,他早該想到的。
她曾經說過今生只嫁給他一人呵……
北初初走到桌邊坐了下來,她應該有必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了:「首先我想說的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失憶了,所以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不管以前我們是什麼關係,但是現在我們只是見過幾次面的朋友而已,因此不要再和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聽不懂也不想去懂」。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只是知道她不想和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糾纏不清,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她不想去留戀些什麼。
李徹回過身來,美眸中泛著點點漣漪,看的北初初為之一動,心裡多少有些罪惡感,牽強的扯動唇角:「是失憶嗎?」是真的忘記他了嗎?
他忽然諷刺的笑出聲音。
北初初忙舉起雙手,一臉的虔誠:「我對天發誓,是真的失憶了,如果我說了謊,就罰我一輩子沒有肉吃」。
如花在外面聽的那個滿頭黑線啊,這是什麼神童,什麼娘娘,三句話離不開肉,難道這輩子是尼姑轉世?
「我相信你是失憶了,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只要是她的話,他都信,不管是什麼。
北初初看他一臉難過的樣子,心中倒有些不忍了:「不過,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李徹又是苦笑,點了點頭:「朋友?」他細細念著,似在琢磨這兩個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