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跟在李束身後 ,本就對北初初有意見,現在又把束王府搞成這樣,心中的氣自是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小聲埋怨:「王爺,王妃娘娘這麼做,簡直是敗壞我們束王府的風氣」。
這人仗著深得皇上的寵愛,又是束王爺的貼身管家,心氣自然高些,絲毫不把北初初放在眼裡。
正在疾走的人,忽然停下腳步,轉回身臉上閃著若隱若現的怒氣,握緊了拳,終究是忍了下去,:「記住自己的身份」。
他語氣冰冷,週遭的溫度驟然降到冰點,那個女人只有他才可以品頭論足,其他人——沒有資格!
管家神色一震,只覺得渾身上下涼了起來,這樣的束王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冰冷的目光中有著嗜血,似要把他碎屍萬段,這才想到自己是觸犯了王爺的大忌,戰戰兢兢的跪下身去:「小人該死!」。
那個大忌,曾經有人觸犯。
那人是王爺的至交好友,因為觸犯了大忌,被王爺拋屍荒野。
束王爺冷哼了一聲,邁著大步離開,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些利用價值,怕他早就和那人一樣了,想到那人,胸口依然很痛,,窒息般的感覺緊緊的將他圍繞,關節被捏的泛白,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早就已經麻木了!
因為王府大多數人都是北初初的鐵桿粉絲,所以在得知北初初為李束燒香祈福時,全都被北初初的「愛夫情懷」所打動,紛紛投身於燒香唸經中,哪裡知道人家北初初是在祈求自己平安。
「王爺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沉浸在阿彌陀佛中的眾人,有速的從地上跳起來,垂著頭,整齊的跪成一排:「王爺吉祥」。
李束面無表情的走早還在坐著的北初初身邊,一把揪起她的衣領,整個人給提了起來:「本王已經忍無可忍了」。
一把甩開她,北初初一個不穩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疼痛蔓延整個屁股,:「你這個野人到底要幹什麼?」。她又沒惹到他,這人怎麼這麼……憔悴?憔悴的讓人心痛,緊緊的抓住領口,她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把王妃關進柴房!」避開北初初的視線,她現在是在嘲笑他的狼狽嗎?何必裝的好似很關心他一樣?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依舊是跪在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