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被林媽凌厲的眼神嚇的有些清醒了,當她知道幾日不曾回來的白御磊晚上竟然在家,心中一驚,連最後一絲的酒意都消除了。
一步步的沿著階梯上去,不知道為什麼,雲舒覺得今天的樓梯走的特別快,好像沒幾秒就走完了,讓她心裡忐忑不安。
推開房間的門,房間裡沒有燈光,走進去看了一眼,發現書房的燈亮著,知道他就在書房裡。
想要踏步進書房,可是突然想起來,他幾天不歸家,回來就那樣擺臉色,自己進去,不更可憐嗎,所以她轉身進房,預備拿衣服洗澡……。
「玩的很高興?」在雲舒低頭拿睡袍的時候,白御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冷著臉問道。
「什麼?」雲舒疑惑的抬頭看著他,被他的問住了。
「樂不思蜀,難怪我回不回來你都無所謂,原來是有人讓你高興了,」再一次被背叛的羞辱湧上心頭,他的雙眼佈滿了嗜血的猙獰,整個人看起來詭異又恐怖。
「你什麼意思?」聽了白御磊話中有話的羞辱,雲舒放棄了自己拿睡袍的念頭,站起來回視著他質問道。
「呵,什麼意思?」白御磊見她睜大雙眼,沒有半點羞恥的盯著自己,沒有一點的愧疚不安,就冷哼一聲嘲弄道:「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聽不明白還是心虛了?」
雲舒見他無理取鬧的跟自己鬧騰,就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沒做虧心事,她有什麼好心虛的。
「白御磊,你別含血噴人,是誰摟著別的女人笑的得意洋洋,不顧我的感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忍耐度是有限的,她可以容忍他的不忠,但絕對不允許他誣蔑自己。
本身他對自己就沒有感情,她也不奢望他能對自己一心一意。可是他這樣血口噴人,說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讓人難以接受。
「我沒資格?」白御磊因為她的話而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邪笑道:「如果你沒有忘記的話,應該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
在心裡,雲舒承認自己有些害怕,尤其是對上他那雙充滿邪氣的黑眸——臉上寫滿了怒氣,可是雙眼中竟然充滿笑意,讓她驚恐的連寒毛都豎起來了。
「忘記身份的一直是你,」冷睨著,雖然心中不安 ,但她語氣倔強,不肯承認自己有半點的錯。「白總裁要是沒記錯的話,現在的頭條可是都記著你獵艷的風光,應該不需要我多重複吧!?」
真是賊喊捉賊,自己做了那麼多離譜的事情,現在竟然把錯怪在自己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