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夏小沫看著拿著酒猛灌的女人,不安的問。從沒有看過駱雲舒如此的失態過……好像受了什麼打擊,被傷的很嚴重。
「喝酒!」雲舒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痛苦,握著酒杯很海量的說。
「越喝越糾結,你不知道嗎?」夏小沫伸手奪下了她手中的酒瓶,遲疑的問道:「是不是跟白御磊有關?」這幾天,他們傳出的新聞都快佔據了所有的頭版,讓別人羨慕又記恨。
「他?」喝的有些醉眼朦朧的雲舒嘲弄一聲道:「從慈善拍賣之後,我就沒有看到他了……小沫,你說我是不是在自討苦吃?」要是不跟白御磊結婚,家裡的人就不會如此的逼迫自己,那怕有麻煩也不會找她。
可是現在,她嫁給了白御磊,卻什麼都不是,連家人都不願意搭理她,更何況原本就厭惡她的白御磊了。
表面看著,她得到了一切,可是實際——她連最後一點點的奢望都失去了。
什麼都沒有了!
「你們……真的鬧的那麼僵?」其實,有些事情,她知道,可不敢告訴雲舒,就怕她會承受不了。現在她都失去了理智,更何況別的。
雲舒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說,才能讓小沫明白他們之間的矛盾——自始至終,她都不覺得自己拒絕白御磊是錯的。
如果白御磊找到另外一個他覺得適合的代理孕母,那她也無話可說,畢竟不遵守承諾的人是她。
可是,為什麼一連幾天不回來的他,竟然不聞不問呢?
「我不是為了他,」換了個話題,她苦笑著說:「我只是覺得自己這個人真沒意思,白白活了二十多年……,」
「為什麼這樣說?」還不為了白御磊,除了這個臭男人外,誰還能讓你失控呢?小沫在心裡嘀咕著,不敢當面說出,畢竟雲舒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
「家裡出事了,我爸爸做生意出錯,導致公司裡出了一個一千多萬的漏洞,而我相信……這只是他拆東牆,補西牆之後,最勉強的一個結果!」雲舒的話語中,很是不屑,可是莫名中,她沒有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有著更多的是無奈。
「一千萬?」小沫咋舌,「不對,一千萬,以白御磊的能力,只是一條項鏈的價格,他抬抬手指就好了啊!?」這樣的問題,最簡單不過了。
苦笑著,雲舒想不明白,為什麼駱家出事,白御磊一定要幫忙?
難道,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公嗎?
如果別人知道自己的燦爛只是表面的,會不會還這樣想?
「問題是……白御磊一開始就拒絕了,不願意幫!」情緒,有些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自己該感激白御磊的冷漠,還是憎恨他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