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磊,」從國外歸來的孟易修見他完全沒有一絲結婚了的樣子,不禁問道:「你跟駱雲蕾怎麼了?她能讓你那麼晚了還出來亂混?」
駱雲蕾的厲害跟手段他不是沒見過,想著這一輩子唯一能制服的了白御磊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了。
知道他結婚了,所以回國後第一樣事情就是叫他出來喝幾杯,因為自己沒來得及回來參加他的婚禮,就當是賠罪了。
可他來了之後只有一個人,駱雲蕾根本就沒有出現。
握著酒杯,搖晃著的裡面妖艷的液體,白御磊不可一世的眼神中藏著怨怒,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新娘換人了嗎?」
「什麼意思?」孟易修在聽了他冷漠的話語後,不禁大吃一驚道:「換新娘?那駱雲蕾呢?」
回國後連家都沒回去,直接在酒店放好行李就約他出來了,結果卻得到這樣的消息,怎麼不讓他大吃一驚了。
「跑了,」白御磊冷嘲道:「我被放鴿子了!」
「那你跟誰結婚了?」婚期定了,駱雲蕾跑了,那他會跟誰結婚?
「駱雲舒!」白御磊滿不在乎的說:「駱家三小姐,一個性格自卑到讓人察覺不到的女人。」
孟易修聽到他對自己妻子的描述,忍不住驚問道:「你怎麼能容忍這樣的女人?」他是囂張喜歡熱鬧的男人,根本不能容忍一切弱小跟膽怯,要是讓他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新娘跑了,不抓個代替的,我怎麼對別人交待?」在自己好友面前,白御磊沒有什麼隱瞞,直接說道:「只要順利完成我的婚禮,一切都無所謂了!」
「對駱雲蕾也無所謂了!?」孟易修很尖銳的問了一個他一直逃避的問題。
「從她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什麼也不是了!」愛的極致是恨,駱雲蕾讓他措手不及,把他的驕傲跟不可一世打敗的破碎不堪。
孟易修不覺得他能忘掉駱雲蕾,他的語氣中有著強忍的怒氣,沒有愛又哪裡來的怒呢?
只是,他這樣草率的娶了駱雲舒,對兩個人好嗎?
孟易修不知道,從他好奇一個女人開始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一抹同情——也許同情不是真正的愛,可愛一個人的時候,只要有了柔軟跟同情,那就收不住腳了。
舉行婚禮之後,雲舒就沒有回過駱家,對她來說白家也好,娘家也罷,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雖然在白家,她是白御磊光明正大下聘迎娶的新娘,可在白家人眼裡,她是來贖罪,為姐姐贖罪的,所以根本不把她當少奶奶看。
不需要她幹活,也不需要她接近,看到她就冷漠以對,彷彿當她不存在,背地裡譏笑她的可憐,又對白御磊挑撥離間,說她的是非,讓她裡外不是人。
白御磊每天到深夜回來,不是一身的酒味就是一身的香水味,根本不會知道她在家裡受到的委屈,也不會關心她的一切。
每天傭人們跟他說她的是非,他不管不問,劈頭就是教訓。她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因為她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