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曾是離夏國命定的王后,如今她是花神國的女王,我怎麼能因為我的愛而毀了她的清譽呢,所以我不准任何人見到這些畫像,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其實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末水顏深深的看了一眼走出門的飄逸清,她知道他那句,其實你就是她,她就是你的意思,只是他也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成了和他毫無關係的人,因為她的記憶裡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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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外,花香依舊。
末水顏跟著一身白衣的飄逸清身後走出了小木屋,遠處站著無裳,一看見走出小木屋的兩人,她興奮不已,因為她這回總算能除去她的眼中釘了,無裳臉上閃過一絲笑。
末水顏緊緊的跟在飄逸清的身後,她從他的背影感受到了一絲絕望,而她的心正被這叫絕望的東西一點一點侵襲著,她不懂她為什麼能感受到他,也許是出自同情,因為她找不到什麼更好的理由。
此時的飄逸清只想早點讓這個牽動他心的臉離開飄花島,只是他不能為了自己的感受就這樣把她送出島,因為她的毒還沒完全去除,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離她遠遠的。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末水顏忍不住的出了聲。
「無話可說。」飄逸清淡淡的應了一句。
「什麼叫無話可說,就算我不是你心愛的女人,怎麼著也算朋友吧,幹嘛這樣?」
「你我今生都無緣成為朋友。」
「你這叫什麼話,你這人未必太差勁了吧?天下女人多的是?你至於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嗎?」末水顏沒好氣的走到飄逸清的面前賭住他的腳步。
「天下女人都不及她一人,讓開。」
「不讓,她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如果真如你所說你當年為什麼不阻止她進宮呢?如果她沒有成為我,那個她應該還安穩的坐著離夏國王后的位子,你們永遠都沒機會,就因為是我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裡懂嗎?我不屑王后的身份,因為我喜歡自由,而你的她當初可是一個一心要努力做王后的人,難道這就是她的不同?那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古人還真夠天真的,告訴你如果沒我的存在你怕是要到死才刻才知道你白等了一生。」
末水顏看著飄逸清冷漠的臉,心裡開始嫉妒真正的霓蘿花*顏起來。
「住口,不准你說她任何的不好,她要做王后那並非自願,她的心裡只有我一人,無論她在誰的身邊,這也不會變,就算白等一生我也心甘。」
「哎,還真是癡情的男人,但願我那五個老公也能如此,對那個假的我像你這般。」末水顏長歎一上看向正要淹沒的夕陽。
等了許久的無裳看著靠近的兩人,那一絲笑再次閃過,她看見飄逸清陰著臉龐讓她不敢靠近,因為她從沒看見他如此,不過這正表示著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主人,她作為島上的客人竟然擅闖禁地………」
無裳還未說完,末水顏就笑了起來,「哈哈,無裳你不用這麼著急吧,真是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你非要置我於死地才滿意呢,既然我已經按我們說好的承諾進了小木屋,至於小木屋裡究竟藏了什麼秘密,那裡全是你主人心愛女子的畫像,好了,現在該說的全說了,以後你再敢對柔兒又打又罵,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無裳看了看始終沉默不語的飄逸清,又看了看十分得意的末水顏氣的走到飄逸清身邊,如孩子般的搖著他的手臂,「主人你看她,闖進禁地不說還在此胡言亂語。」
「無裳,這一切是你設計好的是嗎?」飄逸清看向無裳,那張純真的臉何時已經變的如此複雜。
「不是的,主人你別聽她亂說,無裳從小到大在島中怎麼會不知道小木屋是禁地,又怎麼會和她打什麼賭,根本是她仗著幾次闖進主人琴聲沒被受罰才敢如此大膽的。」
「靠,你這女人未免也太能說謊了吧?明明是你讓我去看那裡究竟有什麼秘密,然後回來告訴你,你就答應以後不再欺負柔兒,我們去問問柔兒就真相大白了。」
「吵完了嗎?無裳你在飄花島就學到了這些嗎?」
「主人,你要相信無裳。」
「究竟誰說的是真話,柔兒是你們飄花島的人,她不會向著一個外人吧,所以我們沒必要再這裡爭什麼?」末水顏的目光迎上那清冷的臉龐。
「飄花島若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無裳如果你還是要把責任推在別人的身上,你就別怪主人對你無情。」
「主人………是她,就是她,一切都是因為她。」無裳狠狠的指向末水顏。
「我?我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恨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你的主人嘛?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何處處針對我?你以為我要跟你搶?請你放聰明點吧,你主人根本早就有了心愛的人,無論是我還是你或者任何人,都是不能取代他心裡的她。」
「無裳這究竟怎麼一回事?」飄逸清沒想到這一切因他而起。
「你這個蠢男人整天扮癡情,可事實上你真的懂愛情嗎?你讓你身邊的女子都為你動心,而後又無視她們?最討厭你這樣的男人。」
末水顏瞪著飄逸清,雖然她這樣說他,但她知道他的心裡真的只有霓蘿花*顏一人,就因為這樣他身邊的女子才會被完全的忽視,無論她們有多美有多壞有多善良他都一無所知。
「不是,她們都是我養大的,對我來說她們都還是孩子,這怎麼會?」
飄逸清不知道自己把她們一個個從傷害中救出,而不知何時他自己卻在無形中侵噬了她們的心。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主人說話?飄花島一直很平靜,自從你來了一切都變了,你滾…………」無裳嘶喊著,她不想害人只想趕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