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柔兒已經習慣了,柔兒天生命賤生來就是奴婢命,其他的姑娘都對柔兒很好的,無裳姑娘只是直性子,姑娘不必為柔兒擔憂。」
無裳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當她這個人不存在,她在島中可沒受過這等氣,自從面前的女子的出現,一切都變了,她不喜歡這樣的變化,所以她要想辦法趕走她,她不相信讓她闖進主人的禁地也不會有事,就算不要她的命依她主人的脾氣也會把她趕出飄花島的。
「看著這位姑娘如此厲害,想必也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吧?」
「什麼意思?有什麼直說別拖拖拉拉的。」末水顏挑眉看向無裳。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以後就再也不拿柔兒出氣了,如果你輸了以後我想打想罵你就最好給本姑娘閉嘴?敢嗎?」
「我末水顏就沒有會怕的事情,就算要死只要你敢我就敢我就敢,說吧。」
「沒那麼嚴重,無裳從小到大就很好奇花海那裡的一間木屋裡究竟放了些什麼東西,但是主人有規定擅闖者死,所以整個飄花島除了主人自己以外,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小木屋了是什麼?這個檢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如果你進去看了出來告訴我,那你就算贏了。如果你不敢進或者你中途退縮那就輸了,你敢嗎?」
末水顏看著無裳那無比得意的樣子,似乎算準了她不敢一樣,她就不相信那個怪男人真的會讓她死,她就賭這一回,也許怪男人嫌自己老愛惹麻煩一生氣就把她送出刀,那豈不是兩全起美,而且聽無裳這麼一說她也很好奇那個小木屋,究竟放了些什麼為什麼是禁地,強大的好奇心和不甘願認輸的她點了點頭。
「那好,現在我就帶你去那裡。」
末水顏剛一邁步子,就發現自己的衣角被早已經淚眼朦朧的柔兒揪住,「怎麼了柔兒,不會有事的。」
「姑娘,那裡真的不能去,主人真的會生氣的,所有島中的人都知道那裡是禁地,柔兒記的那時候剛來飄花島,隨柔兒來的還有四個女姑娘,其中一個因為年齡小,不小心闖進小木屋,主人雖然念她幼小沒取了她的性命,但卻毒瞎了她的雙眼然後送出島,所以姑娘不可以為了柔兒這麼做,否則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柔兒怎麼能安心活下去。」
「柔兒,她可已經點頭,現在如果改變那就是中途退縮,也算輸了,那以後你的日子可就要比以前更難過了。」
無裳的目的根本不在於能不能欺負柔兒,她要的就是讓她面前的人去那小木屋,這樣她即可以知道那裡究竟藏著什麼,又能除掉末水顏這個眼中釘,這可是一個很完美的一石二鳥,她怎麼能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無裳你就放心吧,我說了去就一定去。」
「姑娘,柔兒求你了,你可不能去小木物………。」
無裳走到柔兒面前,還未等她的話說完迅速點了她的動穴和崖穴,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的柔兒只是看著末水顏不停的落淚,末水顏走了過去替柔兒擦去淚水,「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好了,她沒事我現在帶你去小木屋吧,主人這時候在午休是不會發現的。」
無裳拉著末水顏直往遠處那片花海奔去,她知道無裳雖然好奇小木屋,但是她更想的除去她,這點如果她末水顏都看不出來,那也白做了二十多年現代人了,只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會輕易死的。
看著眼前一片無邊際的花海,這正是花神國的特別之處,處處是花,那一間簡雅的小木屋被花從和樹木包圍著,這一番美麗不是常見的,而所有的島中人也只能遠遠觀望著,任誰也不敢多靠近一步。
「看見了嗎?就是那裡。」
「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孤單了些,我看你們的主人只是想利用這個小木屋來考驗你們的究竟會不會很好的遵守他的規矩。」
「如果是姑娘所說的那樣,那最好了。」
兩人站在花海間,陣陣風撫過,花香撲鼻,末水顏又一次忍不住感慨自己不是對花過敏者,要不按現在在花神國的情況,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她看著身邊的帶著得意的無裳,不禁歎了口氣,這女人啊總喜歡為難女人。
「好了,我現在過去了,你呢,就站在這裡看好了,到時候別和我耍賴就行,至於我真的發現了什麼,我就一定會告訴你的,如果你們那個主人來了,你就大叫一聲,那樣也好讓我有個心裡準備。」
「放心吧,你速去速回。」
末水顏徑直往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越來越近,此時的她一心想看看小木屋裡究竟有什麼秘密,早已經忽略了那個站在遠處的人。
無裳一見末水顏越來越靠近那個小木屋,立刻就發出一聲她和另外一個人相約的口號,她知道很快她心愛的男人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想看看這一回,她是不是還能輕鬆無事。
末水顏站小木屋的門前,她一直在想,究竟這裡藏了什麼,至於擅闖者死那麼嚴重,她伸手輕輕推開了木門,一種熟悉的香氣迎面飄來,這香氣不是來自屋外的花,而是她也沒見過幾次的霓蘿花。
霓蘿花?難道這個怪人和霓蘿花族有什麼關係?充滿疑問的末水顏往裡走了一步,所看見的景像是她萬萬想不到的,整間屋子除了一盆嬌艷的霓蘿花,就是一幅幅畫卷,而畫中的女子全是她的樣子,各種表情的她。
末水顏伸手撫過其中一張露著淺笑的畫,那輕紗羅裙,那手腕上很特色的鐲子遮掩著手腕處的梨花,這不是她未做王后時的模樣嗎?一時間,末水顏只覺的很迷糊,她根本不認識那個怪男人,這些畫都不是現在的她,那他什麼時候見過她,為什麼她都一點不知道,就在她想的出神時,木門再一次開了,走進來的人正是飄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