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淚水曾經滴落在你的花蕊,風吹過,人走過,夢裡看不見心碎,在和煦明媚的五月,為什麼綻放的花兒在清晨掉下眼淚,寂寞的思念獨自在憔悴,盛開的花兒來為你枯萎,你無言相對的是我,沉靜在每一片花瓣的傷悲。霓虹下的滄桑,還想再留念,無邊的幸福,只為你等待,花開了淚永遠為你陶醉,為你陶醉。」
那淡淡輕柔的聲音揉進了整個香房內,那一縷悲傷也融進了離夏*楚的心,他睜開眼睛,把身體側了過來,用手撫著末水顏的臉,輕柔的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知道嗎?第一聽你的歌聲時就覺的在你的心裡一定有許多的悲傷,即使只是一個瞬間我也感受到了,以後我不能留在你身邊了,你答應我你一定過的快樂。」
「不准你胡說,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無論如何。」末水顏抓住他的手,抓的緊緊的,一分鐘也不想鬆開,她怕他真的就那麼突然消失了。
「讓我牽著你的手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交代寧袼。」
一張床上,兩張熟睡的面容,還有那牽的緊緊的兩隻手。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心都是清醒的,末水顏在心裡對著老天乞求了一遍又一遍,她在埋怨老天為什麼又一次戲弄她,就這個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心底的埋怨聲裡沉沉睡去,可那手還死死的抓著另外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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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一陣清幽的香味,撲鼻而來。
末水顏睜開眼睛一看,面前猶如一片花海,一眼望不到邊的花,讓人覺的眼前就是個仙境。
她伸手去觸摸身邊那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就在她的指尖觸摸到的剎那,所有的花開了,那淺淺的紫色花瓣,帶著一絲神秘。
「這不是風華園裡霓蘿花嗎?這裡怎麼這麼多?」
末水顏帶著滿心的疑惑穿過花從,她看見不遠處,一個美麗的女子,一襲淺紫的紗衫,紗衫上面還有精繡的花瓣那正是霓蘿花的花瓣,她有點迷糊了為什麼會做這個夢,而且一切還那麼的真實。
「你是誰?這是哪?」末水顏停住了腳步看著那正對自己淺淺笑著的女子。
「這是霓蘿花族啊,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我是你娘啊,連娘也忘記了嗎?」那紫衣女子的聲音既柔又美,就如花香一般。
「這裡就是霓落花族?我一直很好奇想來看看,真的如別人所說的那麼神秘嗎?如今看來的確如身臨仙境一般,你說你是我娘?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你看起來那麼年輕,怎麼可能?」
「這裡只是一個夢,現實裡我已經老了,娘找你來只想告訴你,陛下他是命定的夫君,他的生命就等於是你的,你的生命也是他的,你們有著千年的情緣,所以你不能讓鄔修*暮殺了他,你要為他擋去一切的災難,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末水顏也聽越覺的那聲音在好遠好遠的地方,這時候她突然被身邊「啊。」的一聲給驚醒了,她睜開一眼就一看,原來她的叫直戳離夏楚的鼻孔,天啊!怎麼她睡到另外一頭,等等,她那差不多被打開花的PP,這回完了一定慘不人睹了,想到這裡輪到她大聲尖叫起來了。
「啊,啊,楚老公……………」末水顏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動也不敢動,生怕磨掉PP上皮。
「你怎麼睡那裡去了,那你的那裡…………」離夏*楚指著她的PP。
「怎麼辦啊,我不敢動啊,真是的幹嘛做夢啊,這下完了,一定會留疤了,就是那個狗官,到時候我非要虐死他不可。
離夏*楚笑了笑就輕輕的用手移開放在他身上的雙腿,末水顏皺著眉看著他雙腿拿,下她也感覺到她的PP磨了一下,可是居然沒感覺一點疼痛,她不太相信又動了一動,還是每感覺感覺到痛,她不死心用手親自去探了一下,這一探簡直就是一個奇跡的誕生,她的PP還是光滑依舊,絲毫沒有被打過或上過藥的痕跡。
「哈哈,我好了。」
末水顏開心的又蹦又跳起來,在蹦跳之間,從她身上落下幾片淺紫色的花瓣。
「這是什麼香味?好像是王宮園子裡的那霓蘿花的香味,這花瓣?」離夏*楚撿起那抖落的花瓣。
「霓蘿花?難道那夢是真的?」
末水顏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情,那夢中說是她娘的女子,那一身紫衣就像是霓蘿花化身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還記的那個自稱她娘的女子,說她和楚老公有千年的情緣,而且他們的生命是相連的,她不能讓暮老公殺他,還要她為他阻擋一切災難,那如果這是真的,她如果死了,那他楚老公不是也跟死了嗎?究竟什麼意思啊?末水顏抓耳撈腮的想著。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你的傷怎麼會一夜之間就好了呢?這些花瓣從哪來的?難怪別人說霓蘿花族是神秘的,而且還說你爹和你娘都是天上花神花仙呢,現在你的傷就突然好了,看來有些傳說也的確是真的。」離夏*楚很開心的看著末水顏,現在看見她的傷全好了,那他就更加放心了。
「那不是我爹我娘,我也不是霓蘿花顏。」末水顏白了一眼正開心的離夏*楚,她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要她怎麼阻擋呢,她皺著眉一臉的鬱悶。
「好好,乖乖老婆說不是就是,那我們也該起來了,趴了那麼久你也下床走走吧。」
離夏*楚起身下了床,打開窗戶那一抹陽光灑了進來。那垂落的絳紅絲紗曼帳的那抹陽光下極盡妖嬈。
「主子,你醒了嗎?」門外傳來樂兒的聲音。
「樂兒你進來吧。」末水顏坐在梳妝台撫摩著自己那略帶淡粉的臉色,她的腦子裡還在周旋著昨夜那夢裡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