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艷後好纏人 第5卷 尋歡2
    「陛下,你真的不怕被王后知道嗎?如果知道了應該會很生氣吧。」寧袼有寫擔憂的看著離夏*楚。

    「很生氣?你沒看見他身邊的男人嗎?一個假哥哥,一個雪大俠,為什麼我就應該只專情於她一人,而她卻想著有眾多男人在身邊,這是何道理?」離夏*楚滿眼的怒氣看著一臉無辜的寧袼。

    「陛下知道王后從來都與其她女子不同的?所以才會得到那麼多的垂愛,她想要有更多人愛她這也沒錯,陛下若是真的愛王后為何不讓她更加快樂呢?她能留在身邊的人應該都是她無法割捨的人。難道陛下要她離開那些她割捨不下的人只留在陛下的身邊嗎?那樣王后會快樂嗎?自從末將第一眼見到王后,她的特別也是末將欣賞的,不怕陛下將罪,若不是末將早已心所屬,那末將也有可能成為她身邊的一人,陛下難到沒發現王后是個讓人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嗎?陛下不也正是其中一個嗎?陛下一次又一次為她奔波這就說明了,她在陛下的心裡已經高於一切了,陛下這次來不就是證明了這一點嗎?如今陛下卻為了吃醋就忘記了這次的來的目的,現在就連末將也很難相信在陛下的心裡究竟是她重要,還是你君王之尊重要,如果是後者,那陛下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呢,只要一份書信,王后就可安然的離開府衙了。陛下請恕末將說了這麼多大不敬的話,可是末將是和陛下一起長大的,感情可如親兄弟,既然真的愛了為何不轟轟烈烈的愛他一場。」

    一直安靜聽著寧袼說著的離夏*楚,他不知道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愛,他很高興有人對他說這樣一番話,作為一國之君,感受到一顆真誠的心。

    「寧袼,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那今夜就讓你我二人好好開心一夜,明日我就去跟花*顏說只要她覺的快樂,我就會跟著幸福。」離夏*楚終於在寧袼的話裡清醒了過來,他知道他應該怎麼做了,什麼君王的尊嚴,不過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而已,他不要失去她,他說過要一直陪著她,那他就必須做到。

    門外傳來輕柔的腳步聲,還有那淡淡的香味,「兩位爺,姑娘們都來了。」

    「進來吧。」寧袼應了一聲。

    嬌艷女子隨之推開了香房的門,那淡淡的香味逐漸的變的濃烈起來,這樣的濃烈猶如離夏*楚那剛剛理順的情一樣,濃的如烈火。

    「你們四個還不過去見過兩位爺。「嬌艷女子對四人吩咐了一聲。

    「好了,你先退下吧,這裡有四位姑娘相伴就可以了。」寧袼走上前對嬌艷女子打發了一句。

    「香醉,嫣雪,琴月,綠意見過兩位爺。」四人都曲身一禮。

    「你就是香醉,今日一見果然是個醉人的女子。」

    離夏*楚走到一襲青色柔紗隨地,那略帶醉意的嬌容,的確可以讓人沉醉於心裡。

    「公子可真會說笑,香醉不醉人,只為他人醉。」香醉走到離夏*楚面前,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

    「這位琴月姑娘的歌舞可屬難得一見啊,你們這飄絮坊的確不同,你們的姿色才藝甚至好的有點超過陛下後宮的三千嬪妃了,但是不知道有沒有那鍾既有絕色之容但卻沒什麼規矩的姑娘,那樣的話也好好調節我們的氣氛,幾位姑娘意下如何?」離夏*楚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

    「看來這位公子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來飄絮坊尋樂的,不過我們飄絮坊的每一位姑娘都是媽媽精心教導出來的,所以怕是沒法滿足這位公子的要求了。」琴月帶著一絲不屑之意看向離夏*楚。

    「琴月姐姐,你覺的這位公子口中所以說的既有絕色之容,但卻沒規矩的姑娘像不像絮舞姐姐,她不就是這樣嗎?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二爺都說她沒一點規矩。」綠意隨口插了一句。

    「綠意,休要胡說,上次香醉姐姐是如何說絮舞的你忘記了嗎?」嫣雪瞪了一眼綠意。

    「綠意記的,說絮舞是只有想求,欲求,卻總也求不得的女子,是最令男人牽掛的,絕色傾城,卻貴氣凜然,還不卑不亢,懂的進退得宜,而且對每個人又都是若近若遠的。讓任何男人都魂牽夢繫。可是姐姐們不覺的有時候絮舞姐姐很可愛嗎?也許這位公子就是需要絮舞姐姐這樣的姑娘。」綠意那認真的小臉此時更是多了幾分可人。

    「當真有這樣的姑娘?不知道幾位姑娘能否替在下引見一下呢。」

    「公子,絮舞身體抱恙不宜見客。」香醉走上前看了離夏*楚和寧袼一眼,覺的這兩人不向是尋樂到是像來尋人的。

    「那好吧,有的是機會嘛,現在我們兩人很想聽曲,不知道哪位姑娘願意為我們彈奏一曲。」

    寧袼看著離夏*楚那自信的笑容再次回到臉上,他很開心,這才他心裡的陛下,看上去狂傲不馴,事實上有一顆非常柔軟的心,自從他走進了那個奇怪王后的愛情迷林中就完全成了一個沉沉默寡言的人,如今真正的他回來了,也就代表他打開了所有讓他迷路的通道。

    「公子想聽曲,那就讓香醉姐姐為你彈奏一曲吧,我們姐妹就來陪公子小酌幾杯如何?」

    嫣雪帶著盈盈笑意,帶著綠意很琴月坐到兩人身邊,優雅的拎起酒壺替離夏*楚和寧袼的酒背裡都珍滿了酒,嫣雪看著離夏*楚那笑靨如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姑娘好酒量啊。」

    「區區一杯酒,如何算得好酒量,兩位公子可要好好的聽香醉的曲,她已經很久不為客人彈了。」嫣雪說到臉上閃過一抹薄薄的憂傷。

    「為何?是香醉姑娘不願意嗎?那我們也不要勉強她才是啊。」離夏*楚可不想到時候他的花*顏來找他算帳。

    「不是,公子誤會了,此時不便多說,公子還是先聽。」嫣雪抿嘴淺淺一笑,那笑裡帶著些許深意。

    香醉已經走到珠簾後的琴邊,那珠簾平息後,離夏*楚就看香醉已經緩緩坐在琴前,他想起了當初他為了想出花顏的洋像要她獻曲,就那琴聲和歌聲將她的人慢慢的揉進了他的心裡。香醉纖纖素指款款撥著琴弦,悠揚婉轉,行雲流水般的琴瑟之聲讓人進入了一種佳境,他看見一個女子在那裡翩翩起舞,紅衣豐艷,綠裳妖嬈,長袖飄香,宛如臨風踏水,清音曼舞,好似霧迷雲台。

    「落日染紅了雙眼,止不住的淚,你說你要走,我不敢挽回,曾經許過的誓言,像落花紛飛,我無怨無悔,只見新人笑呀 哪聽舊人哭,愛恨情嗔一瞬間,仿如曇花現,紅塵裡翻轉呀 轉不出你容顏,深情無情都是你,從此後訣別,已無言。」

    香醉那帶著點點醉意,那包含著她所有的幸福和悲傷的聲音,讓聽曲的幾人收起了臉上那之前輕佻的笑容,這離夏*楚聽到的又一個感人的故事,他知道香醉一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他看了身邊嫣雪一眼,嫣雪輕點著頭 ,她確定了他的想法。

    「香醉姑娘,你是在下見過的第二個能唱出一個這麼美的故事的女子。」離夏*楚對著掀起珠簾緩緩走來的香醉說了一句。

    「公子說是第二個,為何意?難道還有能比香醉姐姐彈唱更美的人?」琴月看著離夏*楚充滿著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的,那第一個就是我的夫人,她和香醉姑娘可是不相上下,但因她是我深愛的女人所以在我的心裡比較起來自然是我夫人更好了,望香醉姑娘別見怪。」離夏*楚淡淡一笑。

    「你夫人?這位公子你沒說錯吧?既然你夫人有如此的琴藝和歌喉,還來我們飄絮坊尋什麼樂啊?難道公子的夫人是無鹽女?」

    嫣雪望著身邊的離夏*楚心底裡可不相信有人會和香醉不相上下,香醉的琴藝能將人領進一片仙境給人無數幻想,歌聲更是無人能比。

    「姑娘說笑了,我夫人可是絕色之容,至少在我的心裡是。」

    「就是 ,我作證,花*顏主子就是人如其名,花容月貌對她來說也只是最平凡的形容詞了,不容你們在這裡胡說。」寧袼沉默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這一說讓一旁的離夏*楚也跟著樂了起來。

    「那公子還為何來煙花之地呢?」香醉看了離夏*楚一眼,然後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那唇角勾出一絲哭笑。

    「我夫人說這裡是個好地方啊,她也愛來,說不定她現在正在哪個香房裡呢。」

    離夏楚的一句話突然讓香醉幾人突地一怔,就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心裡在想,這位公子看上去那般正常,這怎麼就突然神智不清了。

    「公子你是在逗我們香醉姐姐開心吧?」綠意冒出一句。

    「不會的,我怎麼會拿我家夫人說笑呢,你們的絮舞姑娘是不是挨了板子?」離夏*楚看著面前的四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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