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吧,喜歡我什麼?你為什麼像變了個一樣,你是木二爺嗎?看你這狀態真是越來越像木歌了,不過你比他大膽,他喜歡我從不敢說出來的。」
末水顏看著不像說玩笑的木二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好在那邊扯動扯西。
「你聽見我的話沒有,我——喜——歡——你。」木二爺一字一字的大聲說了出來。
「等等,你們這的男人怎麼回事啊,沒見過美女嗎?不要一見我就都喜歡都說喜歡我行不行,這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困擾的,而且我還告訴你,我——不——相——信。」
末水顏也用樣的方式回了話,隨後理了理長長的紗裙,坐了下來翹二郎腿,拎起酒壺斟了一小杯酒,慢慢的品嚐起來,她完全不看木二爺被她拒絕的表情。
「丫頭,你給二爺聽好了,你只能是二爺的女人,要是有別的人敢打你的注意,他的下場我會親眼讓你瞧一瞧的。」木二爺冰冷的聲音透著徹骨的涼。
「喂,你別這樣嘛,我是真的不喜歡男人的。」
末水顏身手拉住想要離開的木二爺,一個迅速的的回身,那冰涼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兩人就那站著,他看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身體再發生著異樣的賓變化,那股暖流直湧而上。
「絮舞,做二爺的女人吧。」木二爺緊緊圈住那纖細的壓腰枝,他的一切反應在告訴他,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我不要,你放開我。」末水顏可不喜歡這樣就失身,她掙扎著。
「你不要,我要,你阻止得了嗎?」木二爺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看那掙扎的身體慢慢的變的柔軟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末水顏突然覺的她無力再掙扎。
「放心,我只是點了你的無力穴,所以不用擔心,我只是要你成為我的人,不是要傷害你。」木二爺將那柔軟的身體抱起,那長長的袖縷吹輕柔垂在地面,他把她平放在軟榻上,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滑動著,直到她的唇邊,他溫柔的勾勒著她唇部的線條。
「拿開你的手。」末水顏怒吼,但是她的無力將那聲音變的輕柔如弦,此時的她通體如燒,身體的熱浪一波波襲來,她心知她的身體不想拒絕這男人的誘惑,但是她不喜歡被強迫。
「丫頭,聽話二爺會好好愛你的。」
木二爺笑起來,看著那末水顏楚楚可憐的模樣。他開始迫不及待了,他高大的身體俯下來,壓住那柔軟如棉的身子,末水顏一碰到他的身體,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輕顫,也不知道是刺激還是勉強,他的嘴唇如雨點一般落到她的脖子上,輕輕舔吻著。
他的唇很快如同一團火在末水顏的酥胸前來回游離著,如火苗一樣迅速地把她的身體的火全部點燃,末水顏難耐地咬住唇,只覺得整個人頓時寸寸酥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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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殤居。
黎明時分。風漸冷,略顯蕭索的風景在風中瑟縮。
睡夢之中的末水顏隱約的聽見,不知哪飄來的哀曲掩掩抑抑。彈出了凡塵俗世的悲歡離合。
末水顏看著身旁的木二爺,想起昨夜的一切,伸出一腳就聽「碰」的一聲,連人帶被的全下了榻。
「絮舞。」木二爺爬了起來,兩眼透著怒氣。
「叫什麼叫,我沒一刀了結了你對你已經很客氣,怎麼?還想打我不成?」末水顏挑著眉,仰著精緻下鄂,看著站在軟榻下的木二爺。
「呵,我怎麼捨的打你呢,想起我們昨夜的恩愛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木二爺說著就帶著笑臉貼上了末水顏。
「去,去,一邊去你還想來不成。別以為跟我有過一夜就把自個真當成我男人了,想做我男人你還等排著隊先候著吧你。」
末水顏一把推開木二爺,走下榻穿好衣服,看也不看木二爺一眼,那門外的琴聲不由的吸引著她,是何人會在此時彈去呢,末水顏很好奇。
「丫頭,你最好給二爺學乖一些,否則二爺我還會像昨天晚上一樣懲罰你,外面的琴聲是飄絮,所以你還是別去的好,你要如何面對她?飄絮是個脆弱的女人,她是無法接受我們如此的。」
末水顏看著木二爺,原來他那麼瞭解柳飄絮,可卻依然做傷害她的事情,而且她竟然也一個傷害她的幫兇,她的確無法面對她,而且她信誓旦旦的說過,要是她她絕不會要他這樣的男人,可現在她卻跟他上了床。
「靠,你就是人渣,還害我無法面對媽媽。」
末水顏在房內來回的轉著,她希望能想到一個能將傷害程度減到最小的解釋,如今她希望柳飄絮不要那麼特別,她希望她只是個愛錢的妓院老鴇就好,那樣她就不會為情所困了。
「她知道我根本不愛她,她愛我是因為我曾經救過她,跟著我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的一切都是自由的,二爺我待她不薄,她的名氣也是我替她揚名天下的,我能給她的全給了,惟獨我的心,這不是我想給就給的了,如今我的心裡只有一個絮舞。」
木二爺深情的的看著末水顏,他的話裡傳達著他的無奈和真誠,這讓末水顏不知道如何再怪他,她的手在門上輕輕划動著,她遲疑著。
「不行,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
末水顏說了一句就開了走了出去,身後只剩下沉默不語的木二爺。
末水顏穿過簷廊,來到一個滿是絳紅絲紗羅幔的房裡,薰香裊裊,淡淡的花香襲來,幽香中似藏著一縷甘甜,一個身穿月牙白輕衫,長長裿羅裙,外披深紅蠶絲薄紗的女子坐在一架箏前,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絮舞你來了,過來坐。」柳飄絮伸著手示意要她離她近一些。
「媽媽我…………」
末水顏看著那張美麗蒼白的臉,有些心疼,因為那愛的傷,她比任何後都嘗的深,所以她能體會到她的痛,而現在她的痛也有她的原因,她心裡更是難受。
「絮舞,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遲疑,不過媽媽並不在意,身在煙花地,又怎得真心,這些媽媽看的開,二爺愛誰又豈是你我能決定的呢,若無睡意,不如讓媽媽來為你彈奏一曲。」柳飄絮的聲音輕的讓人心顫,那微微蒼白的薄唇描著她的憂傷。
「嗯,媽媽的琴聲能深入人心,就像…………」
末水顏突然停住了,因為她的眼前閃著那張冰山俊顏,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那個冰山美男,她差點都把有他這個人存在給忘了,怎麼突然又想到了他呢。
「就像什麼?絮舞是不是心裡有人?」柳飄絮輕笑著。
「媽媽,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說他的簫聲和媽媽的琴聲一樣能竄進人心,這根本兩回事,而且他那個冰山樣子要凍死人的,把他放心裡我的心不是要結冰了,那樣我還不一命嗚呼了。」
末水顏根本不知道她的解釋已經說明了她的心裡有那個冰山一樣的男人,而且早已在心裡生了根。
「絮舞,別說下去了你已經告訴媽媽答案了。」
「暈,媽媽真是多心了,我還等著你的琴聲和歌聲呢。」末水顏裝傻的催促著柳飄絮。
那絳紅絲紗羅幔在薰香裡隨風輕舞,那幔下的柳飄絮緩緩吟唱,「黃花半鬢盈香冷,幽幽惜秋,清入夢,枕畔腮痕重,花落誰人知,離亂紅顏空歡笑,離若最是無言,杯殘殢枕倚眠醉, 去客來歸未。 燕飛簾卷掩空堂,空輕歎,此生休。」
柳飄絮的聲音裊裊傳來,字字珠璣,還有那琴聲,錚錚入耳,似幽似怨,末水顏被那一撥琴弦間感動著,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沉溺了進去。
「絮舞,絮舞是不是累了。」柳飄絮輕拍著將自己完全放進琴聲裡的末水顏。
「呃…………不彈了?」
末水顏起身看著已經走到眼前的柳飄絮,頓時覺的有點失態,連忙解釋,「別誤會啊,我可不是聽的困了而是完全沉醉到你的琴聲和歌聲裡了,真的好動人,媽媽你真不簡單。」
「絮舞言重了,這是個個青樓女子都會的,為什麼在絮舞面前,媽媽嚴肅不起來呢,總覺的和絮舞像姐妹一般。」柳飄絮柔柔輕笑的看著末水顏。
「哈哈,是啊因為我們看起來差不多,我叫你媽媽倒不覺的彆扭,就和叫領班差不多吧。」
「領班?」柳飄絮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
「哈哈,那是我們那裡的稱呼方式,就是媽媽的意思。」
「原來這樣啊,絮舞為何和其他女子不同呢,你一點也不介意這裡會玷污了你的名聲嗎?在媽媽看來絮舞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吧對嗎?」柳飄絮試探的看著末水顏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