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暗算,施心計就是那麼點的話,那麼就錯了。
劉輝趴在床上睡了一晚,林小溪躺在床上睡了一晚,丫鬟服侍太子洗漱後,太子便去了跟父皇聽政了,而林小溪依舊在睡覺。
丫鬟張望了幾下,確定沒人後把一包藥粉放進秋尋給小溪的藥瓶裡……
而晌午過後……
「啊~我的臉,我的臉……」林小溪雙手不敢觸碰自己的臉,她的臉火辣辣的令她難受。
「太子妃,您怎麼了,怎麼了呀?」丫鬟故做慌張的說,然後立刻喧了太醫。
太子劉輝也急忙走了過來,他本來是和父皇在討論城外災民的事情的,聽到林小溪又出事了,又急忙的過來了。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劉輝詢問著太醫,太醫老淚縱橫的說:「殿下,太子妃真是可憐……」
劉輝急了,擰著太醫的衣領憤怒的說:「到底怎麼回事!!」
「殿下啊,如果臣再來晚一點,恐怕太子妃要毀容了啊……」老太醫說。
丫鬟心裡吃了癟,她想:為何自己不等上一等再喧太醫呢!壞了主子的事,真是該死!
劉輝眼紅著,哽咽的說:「趕緊給本太子用最好的藥治好她!若是治不好,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些事情,就連小溪回來,劉輝都未稟告給父皇母后,自從小溪回來後,就不停的受傷,不停的被傷害。自己不但未能保護她,就連兇手也抓不到!
「小荷,你可見過有其他人來過這裡?」劉輝問,小荷膽怯的搖搖頭。
「為什麼溪兒一再受傷,本太子就是保護不好她!」劉輝捏緊拳頭。
太醫開好藥後,太子排人跟過去取藥,劉輝決定一定要抓到罪魁禍首!於是又問:「太子妃的臉為何變成這樣?」
小荷說:「是那瓶藥。」劉輝看向藥瓶子,又問:「從何而來?」小荷答:「尋兒姑娘送來的。」
於是,太子劉輝衝去找到秋尋,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說:「你送的是什麼藥,溪兒抹了臉都爛成什麼樣子了!」
軒上前扯掉太子手,說:「那是上好的外傷藥,有何問題。」軒保護在自己娘子面前。
「問題大了!你們隨我來。」劉輝帶著他們來到了自己的寢殿。
秋尋又是梨花亂顫,她顫抖地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怎會這樣,那就得問你了!」劉輝盯著他們二人。
「太子殿下,我的藥絕對沒有問題,定是他人陷害於我禍害了姐姐。」秋尋解釋道。
「不必解釋了,待小溪醒來之後,當面對質吧。」
劉輝疏散了其他人,自己守候在她的旁邊,待人走光後,他流淚了……
「溪兒,溪兒……」他握住她的手,輕聲呼喚,他又說:「我說過會給你幸福,可是我現在帶給你的確是……」劉輝沒有說下去,心裡很是哽咽。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劉輝又是落下兩行淚,「到底是誰要這麼自你於死地?!」
而溫嵐,正在策劃下次計謀,她要讓當著她當太子妃抑或者是皇后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待小溪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劉輝來到寢殿親自看喂小溪吃藥吃飯……
「幸好沒毀容,我真是夠倒霉!來的時候臉上有口子,現在居然還差點毀容!」林小溪叨叨著,她一定要讓陷害她的人倒霉幾倍!不然她就不是林小溪,林小溪是有仇必報,就看是怎麼報復法了……
「還有,夏劉輝你這個二百五……」林小溪橫了他一眼,夏劉輝皺眉說:「二百五是什麼意思,銀兩?」林小溪在心裡竊笑,說:「二百五是誇獎太子殿下您『聰明警惕』啊~~」
夏劉輝一臉恍然大悟地說:「是嗎?那我真是二百五啊~~~~」
「噗……」林小溪剛吃了口飯立刻就噴了出來,劉輝緊張的為她擦乾淨,說:「小心別嗆著。」
「嗯哦。」林小溪實在想笑,但是臉部會扯得疼,所以她盡量忍,那似笑非笑的臉使劉輝覺得自己定是被溪兒給玩弄了……
「你怎麼看待這些事情?」劉輝問,還邊喂林小溪吃飯。
林小溪等把飯菜吞進肚子後,說:「藥,是秋尋給我的。但,不是秋尋害我的。」看著劉輝那臉,又說:「太子殿下真是石頭腦袋,你怎麼那麼笨啊,還當一國之主呢,我都翻白眼!」
夏劉輝溫柔的笑著說:「這些勾心鬥角,我怎麼會知道?我對這些事情實在是無奈,還害了溪兒你……」
「我說……」林小溪頓了頓,劉輝一臉認真,小溪又說:「得了,我吃好了,端出去,我要喝水……」
讓太子照顧林小溪,林小溪心裡也爽快,這太子宮殿裡,誰博得過太子這樣的照顧哇?喝好水後,林小溪開始分析問題。
「劉輝,你聽我說。」夏劉輝坐在床邊上點點頭,林小溪又說:「為何陷害我,還想讓我死?很簡單,有人嫉妒我,有人害怕我搶了她們的太子正妃或者是未來的皇后位置!」
劉輝緊張地說:「傻溪兒,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林小溪白了劉輝一眼,又說:「怕啥,聽到了把他給做咯~~」林小溪一副大姐大的姿態,又說:「劉輝,你現在有兩位妃子有身孕,我猜想,過不了多久她們就會小產……」
劉輝臉色變了變,說:「孩子是無辜的!溪兒,別以為我處處護著你,你就無法無天了。」
林小溪本來緋紅的臉看著就嚇人,她臉一馬起來說:「夏劉輝,你就是個二百五!」
劉輝本來站起身背著小溪的,他回身瞪著林小溪:「溪兒果然是戲弄了我。」
「劉輝,我真想我現在是失憶,把你當仇人把你剁得稀巴爛!還要……還要,把你那個切下來餵狗,氣死你!」由於說話動作大了,林小溪疼的手不敢觸摸臉疼得她齜牙咧嘴。
劉輝立馬坐下來,緊張的看了看她的臉說:「小心點,傻瓜。你都把我剁得稀巴爛了,你還怎麼氣我呀?」
林小溪不再想說話,她現在疼得要死不活的。劉輝聽了小溪的一席話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只是到底是誰?溫嵐是最不可能的,她那麼溫柔賢淑、端莊大方,最不可能;而清兒,雖然小家子氣,還有嫉妒之心,可,依她的膽子不可能這麼惡毒;而,那些新冊封的女人,更不可能,她們連溪兒是誰都不知道,也未曾見過,怎麼可能一開始就陷害?
「想到什麼了?知道是誰了?」林小溪說。
劉輝點著頭說:「最有可能的清兒和溫嵐,可是……」
「可是,你瞭解她們,所以思前想後,覺得不可能?」林小溪見他點頭,她翻了個白眼說:「依照我看電視劇的經驗來看,再依照你的看法,我斷定:劉輝是十足的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