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劍帝,你想違背當初的誓言?」瑞光一臉的不同意,驀地站起身,理了理自身凌亂的衣衫,怒視了東方澈一眼,語氣仍舊不屑道「又來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頭,你們的大哥哥已命不久矣,怎麼,你們兩個也想來送死?」
「呵,」龍兒和麟兒同時不屑地嗤笑,麟兒笑容可掬地捋了捋自己的金髮,「一個小小的劍帝五階也敢如此放肆,看來這個聖島的主人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堪呢!」
七人愕然,望向麟兒的眼裡多了一份深沉。這個小傢伙難道也知道聖尊大人的事?
「主人?」龍兒迷糊了,「哥哥,那個人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小笨蛋,叫你平時多記點東西。你忘了曾經那個挑釁蔓哥哥,被我們修理的人嗎?這兒的名字可是叫做冥王聖島呢」
「啊~」龍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大叫出聲,「難道是那個被稱作『冥王聖尊』的可惡傢伙?哼哼,龍兒討厭他,哥哥我們將這兒毀掉好不好?」
「呵呵,好啊!」龍兒爽朗一笑,彷彿毀掉這兒的一切就如同吃飯般簡單平常
瑞光兩人來氣了,卻又不敢輕易採取行動,對視一眼,暗自啟動神識聯繫長老
飛鴻一聽,卻是來了興趣,他們心裡原本就不怎麼佩服那人,之所以接受島主一職,一是太過無聊,二是暫時沒有必要和他們起衝突
可如今,這兩個小傢伙竟敢公然挑釁他的權威。不錯,不錯,他喜歡!
「呵呵,小傢伙,你們真的不怕?聽說聖尊大人可是相當的厲害哦!」話是如此說,可語氣嘛怎麼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呢
「哼,那算什麼,不過剛剛進入劍神級別,多少年了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麼進步,這樣的人龍兒才不怕呢。哥哥,你說我們該怎麼對付這些欺負大哥哥和娘娘的壞人呢?」
龍兒的話,立即引起驚濤駭浪,就連飛鴻也是吃驚不已。他萬萬沒想到,小傢伙不僅沒有半點畏懼,反而似乎很清楚那個人的實力。這兩個小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難道會是那個人的故人?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兩個小傢伙看上去也不過四五歲,怎麼可能?
「龍兒,這次讓哥哥動手,如何?我記得你那兒可要人滿了,哥哥的地盤可是一個也沒有哦!」
「唔…好吧!」龍兒拉聳著小腦袋想了想,雖有些不甘心,卻還是點了點頭。哥哥說的沒錯,她的海藍之心已經快要裝不下了啦。哼哼,誰叫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她看不順眼的人呢。嗯,看來是得想辦法精簡一些才行
「???」眾人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兩個小傢伙在說什麼
「胡鬧!」突來的聲音劃破天際,眨眼間,四個白髮眉須,看似仙風道骨的老人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四老身著白、藍、綠、黑四色道衣,白髮飄揚,衣擺無風而動
在場的各大門派一陣唏噓,即便是生活在聖島的他們,此次也是第一次見這四個陌生卻看不清功力的人物,種種現象無不表明,這四人很強,比幾個劍帝都要強
東旭幾人微微蹙眉,對四人的出現似乎有些不悅,望向東方澈幾人眼神中多了一份擔憂之色。尤其是飛鴻劍帝,乍見四人,臉色是相當的難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低咒了一聲,將四老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不是他不尊敬老人,而是他比誰都清楚這四人的品行。四個道貌岸然的頑固死板老頭子
當然,要是四人中某人知道自己的乖孫子是如此看待他,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子呢
瑞光兩人則是大喜,眉頭一揚,挑釁地瞥了一眼東方澈,隨即連忙躬身迎向四老
「恭迎四位長老!」
「嗯。」帶頭的白衣老人微微頷首,目光掃過東方澈,隨後落在飛鴻劍帝身上,微微皺起了眉頭
飛鴻自然注意到了老人的視線,輕哼一聲,故意撇過頭不予理會
老人無聲地歎了口氣,也不介意某人的忽視,朝對方招了招手
「鴻兒,還不過來!」
除知情的幾人,其他人皆是一臉茫然,腦海裡不由地猜測老人與飛鴻劍帝的關係
「幹嘛?」飛鴻似乎很不樂意某人的召喚,揚起俊眉,不以為然地雙手環抱於胸前。心裡卻在暗誹,臭老頭,他一定是故意的。好不容易逃離魔掌,這個臭老頭竟然親自出動…不要,他絕對不要回那個冷冰冰的地方。修煉多無趣啊,還是外面的世界好
「唉,」老人再次歎息了一聲,心裡著實有些氣惱。這個臭小子,就不能給他老人家一個面子,當作這麼多人的面竟敢忤逆他,真是可惡!
話是如此說,可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這個乖孫子對他有多麼的重要。畢竟是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還是由他一手拉屎拉尿帶大的,他能不重視麼。只是這個臭小子,某些方面,著實地氣人。說到修煉的天賦,他也不比東旭那個小子差,就是愛玩愛偷懶。唉,都是他的錯啊,是他把他寵成這個樣子了
「大哥,鴻兒的事,我們待會兒再說。先把當前的事情解決為妙!」白衣老人身後的藍衣老人連忙上前,隨即將詢問的視線移向自己的嫡系弟子瑞光
瑞光會意,恭敬地上前充當解說
「各位長老,事情是這樣。這幾人昨夜不僅公然毀滅弟子旗下的聖門,傷我聖門弟子無數,今日還冒然挑釁我們聖島的權威。弟子本是想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可惜他們不但不願意,還企圖毀了我們聖島,如此弟子才不得不出手,給與懲罰!」
「哦?竟有這種事?」老人一聽,微微蹙眉,臉色明顯有觸動
「瑞光劍帝所言屬實,長老,這幾人不僅狂妄無禮,還當著眾人的面辱罵聖尊,實在是罪無可恕!」景極連忙在一旁添油加醋
此話一出,四老臉色確實有些難看了。聖尊的威嚴即便是他們也不敢輕易褻瀆,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是誰?」黑衣老人上前,挑眉相問